通洲
刺史府內(nèi)。
“夫君,吃飯了?!币幻泶╁\衣,面容嬌好去白玉的女子說道。
這人便是李眈澤的唯一妻子,張蕓靜。兩人一次少年時的偶然相遇讓心里都埋下了對方的影子。隨后互相打聽對方,李眈澤找了個媒婆去張家說親。張家家主張震直言說他倆沒可能,讓媒婆帶話給李眈澤說讓他早日死了這條心。
李眈澤也不氣餒。“慢慢來,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彼氲馈?p> “父親。我非李眈澤不嫁?!睆埵|靜說道。
“你還小,哪里懂得男女之事,怕不是被他巧言巧語所蒙蔽,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我再放你出來!”張震惱火道。
“李眈澤,張蕓靜被他父親囚禁了,你知道嗎?”史遷說道。
“??!他父親做的?他為何這樣做!”李眈澤有些氣憤說道。
“哎,你這輩子怕是沒機(jī)會見到她咯~”說著史遷嘆出一口氣。
李眈澤一雙有神的眼睛起先有些暗淡,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逐漸明亮起來。
“我要去救她?!崩铐駶善届o的說道。
“你瘋啦??張家在中洲可謂是龐然大物,你李家在通州還可以,在中洲呢?”史遷忙勸說道。
“你要是我朋友,就幫我這個忙,告訴我張家的隨從,侍衛(wèi)分布?!崩铐駶啥⒅愤w道。
“我,我好吧~我?guī)湍憔褪橇恕笔愤w無奈的說道。
李府原本人丁興旺,后經(jīng)歷了一樁滅門之災(zāi),李眈澤正好在中洲張家。索性躲過一劫。
“你是。唔……”
府內(nèi)。一具具尸體躺在那里,冷冰冰的,滅世般的凄慘。
中洲。一家客棧內(nèi)。
正午。李眈澤收到史遷的飛鴿傳信讓他前往一處巷子相見,他說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李眈澤急忙趕往。
李眈澤并不知道府上的情況,他還在想辦法把張蕓靜救出來。
“老李,這兒”史遷朝走在街頭的李眈澤吆喝道。
李眈澤忙走過去。
“怎么樣了?李眈澤問道。
“搞定了,我給你畫了份草圖是張府的侍衛(wèi)分布,至于那些仆人,我相信以你的實(shí)力肯定能不被發(fā)現(xiàn)?!?p> “老史?!崩铐駶上蚴愤w抱?!跋麓蝸硗ㄖ薅ㄒ蒙写?,我先去踩點(diǎn)?!闭f罷離去。史遷看著他這個老朋友的背影不禁笑了笑,人不錯,就是太癡了些。那么多姑娘喜歡著你,你為何只喜歡她呢?真是癡啊~史遷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府。
傍晚。
張府門外,一名身穿黑色錦衣,一條黑色布條圍著面部的男子左顧右盼,生怕被發(fā)現(xiàn)。
呼,呼,只聽其衣擺破風(fēng)聲李眈澤便站在了墻上,看著下面的空地一躍而下。
雜役們打著燭火在巡視,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他們頭頂有一個人。待雜役走后李眈澤抱著一旁柱子滑了下來,以至于不出聲音,繞過又一波巡視的人,李眈澤憑著記憶找到了張蕓靜的房間。
張蕓靜正在床上躺著,突然她聽到外面有動靜,便起身朝窗外走去。
“唔,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p> “噓!是我!”李眈澤輕聲說道。隨后示意她不要大叫,松手后李眈澤看著眼前的佳人。白玉肌膚,眉似新月,眸猶秋波,睫若羽翼,瓊鼻皓齒,粉唇淋淋。越看越喜歡。
張蕓靜先是一喜,隨后面色潮紅,她沒穿外面的衣服,“你先把頭轉(zhuǎn)過去,我去披一件衣服?!睆埵|靜聲音若蚊的說道。李眈澤一愣。隨即把頭扭到一旁。不一會張蕓靜披起一件衣服看著他這個令她心動的男子。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李眈澤說:“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我……”“那個鐵血般的男兒李眈澤呢?”張蕓靜笑道?!安皇?,我,我不過是……”李承業(yè)磕磕絆絆的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很喜歡你,我知道你前來的目的,你放心,不用這樣做。我有辦法讓父親與母親同意,我們會得到他們的祝福的?!睆埵|靜像是一個先知一樣,看穿了李眈澤整個內(nèi)心。
“你知道?你怎么會知道?”李眈澤好奇的問道。
“因?yàn)槲蚁矚g你,所以我知道?!睆埵|靜俏皮的說道。
“我,…好吧,那你的意思是?”
“你先離去,給我?guī)兹諘r間,最快應(yīng)該不過一候,到時你便準(zhǔn)備好彩禮和轎子來娶我。”說到這兒,張蕓靜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
“好,那我等你消息?!闭f罷朝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便離去了。
“哼!他怎么這樣啊,不知道還為過門嗎?!毙睦镫m這樣想著,但臉上還是出現(xiàn)兩個小酒窩,顯然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