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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屬于小明星的癡情王爺

第八十八章 栽贓嫁禍

獨屬于小明星的癡情王爺 安少夏 3063 2020-05-28 20:02:44

  正頗感欣慰的笑著,夏歆瑜卻忽然想起來里面該有回應(yīng)了,顧不得是否會打斷兩人的溫情脈脈,趕緊提醒凌文遠。

  “八王爺,我倒是沒事,你們不用管我。只是里面讓進去送藥的人呢?怎么還沒出來匯報情況,總不至于剛進去就染病了,連喂藥的機會都沒有吧?”

  凌文遠這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吩咐一旁的侍衛(wèi)護好楚慕凝,顧不得會不會染病,隨手拿了個手帕捂住了口鼻,親自進了那屋子。

  屋子里,除了床榻上躺著的病人,再無旁人。后窗戶的窗門是開著的,地上還靜靜的灑落了一地的藥,以及碗的碎片。而床上躺著的人似乎也是要不行了,甚至有些口吐白沫。

  他趕緊走出屋子和夏歆瑜簡單說了下情況,心里暗道這些人層層算計,恐怕不僅僅是想要夏歆瑜的命。

  應(yīng)該有好幾層安排,要不了命也要夏歆瑜付出其他的代價,這才早早安排了人,去屋里不給他們機會喂藥。

  “這會再煎藥至少要再一刻鐘,前面已經(jīng)被耽誤了許久,再加上這里面的人是前幾日就染病的,若不是我用銀針延緩了他的病情,半個時辰前他就不在了?!?p>  “這會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救他了,看來這一環(huán)也是被算計好了?!毕撵цび行┎桓市牡男÷曕止局?,立刻猜到后面可能皇后還有后招,只是可惜里面的這個病人沒有救回來。

  一旁的太監(jiān)露出了放心的笑容,這自然是皇后計劃好的一環(huán),在他們的計算中,夏歆瑜一人,即便能僥幸存活,也不可能及時救活那病入膏肓之人。

  一切雖有意外,卻還不算最糟糕。

  夏歆瑜見里面的人已經(jīng)沒法救,她也有些氣力了,趕緊先起身自己進屋準備開始施針,她剛剛的藥喝下去還不能完全起效果。

  進屋前,還不忘和凌文遠說一聲,“我再進去試試看,你們先在外面等下我?!彼仡^看他的那一眼,是在暗示不要讓人進來,凌文遠心領(lǐng)神會。

  剛剛她已經(jīng)看到那大夫似乎想要偷偷學習這藥方,若是其他人她自然不吝賜教。

  可是這皇后派來的人明顯不懷好意,也不像是會好心救人的,所以她選擇進屋假裝是給那病人再看看,找機會給自己扎針,不給他們看到。

  屋外的人,經(jīng)過夏歆瑜的授意,自然都被凌文遠攔著不給進去。不過,凌文遠不是很放心夏歆瑜,自己特地站在屋子門口,還順帶拉著楚慕凝和他站一塊,以防她被攻擊。

  這舉止,讓本就還在觸動中的楚慕凝,暗自竊喜的站在凌文遠身邊。不言不語,心情卻好得好似得了什么天大的獎賞。即便是小小的感動,也足夠讓久未得回應(yīng)的楚慕凝欣喜了。

  一番波折,皇后的人美其名曰身后護送他們,跟著夏歆瑜一行人一起回了凌安城。

  剛?cè)肓璋渤?,那太監(jiān)就不懷好意的沖夏歆瑜笑著,“還請六王妃跟奴才走一趟,還有差事要和皇后交代呢!”

  夏歆瑜早有心理準備,眼神看向凌文遠和楚慕凝示意他們稍安勿躁,淡定從容的跟著那太監(jiān)進了宮。

  倚仗著自己王爺?shù)纳矸?,凌文遠不顧夏歆瑜的反對,也跟著一起進宮了,倒是不忘低聲安撫無法隨意進宮的楚慕凝,讓她先回去等消息。

  這一幕讓夏歆瑜在如此前路未知的情況下,還是忍不住偷偷為楚慕凝感到欣喜。

  見兩人漸行漸遠,不知有多危險。楚慕凝咬唇不語,不甘的跺跺腳,不愿意回府,就在宮門前徘徊。

  本來夏歆瑜被皇后召走,楚慕凝能知道,也是因為她知道這次凌文修出去必然會再有事端。

  被臨時派出凌安城的凌文修,心下不安還是去拜托了楚慕凝,若是力所能及之處能幫忙就幫下,她早拿夏歆瑜當自己的朋友,自然很是上心。

  發(fā)現(xiàn)不是被帶入宮中,楚慕凝和凌文遠的人一起分批尋找,再加上吳志剛留的線索才能找到夏歆瑜。此時見他們要去面對皇后,楚慕凝很是不放心。

  “兒臣見過皇后娘娘!”“兒臣見過母后!”夏歆瑜和凌文遠見到皇后都異口同聲的問安,夏歆瑜脫口而出皇后娘娘,也是不習慣稱之為母后。

  富麗堂皇的宮中,高高在上的華麗座椅上,皇后姿態(tài)優(yōu)雅,眼神卻毒辣的盯著夏歆瑜,見凌文遠也跟著來了,不悅的看向自己身邊的太監(jiān)。

  那太監(jiān)知道自己辦事不利,這會心虛的連忙跪下幫著演戲推脫責任給夏歆瑜,“啟稟皇后娘娘,南安王妃自告奮勇,勞您大駕特地安排要救治的,從四品通議大夫湯臣祺,救治失敗,已經(jīng)離開人世了?!?p>  皇后故意沒叫兩人起身,就是為了給她安上罪名,這太監(jiān)的說辭讓她很好的能往下接,“噢?如此說來,南安王妃你立下軍令狀豈不是沒有完成?這可如何是好,本宮當時就說讓你不要太沖動,你卻非要信誓旦旦的。”

  言下之意竟是夏歆瑜主動攬下這次差事,并且還立下軍令狀,夏歆瑜早已從太監(jiān)的言語中猜出這事的走向,這會并不詫異。

  她冷靜的反問,“皇后娘娘莫不是記錯了?兒臣這幾日都好好待在南安王府,不曾出宮,如何找您立下軍令狀?”

  這么問的同時,夏歆瑜的心里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皇后恐怕已經(jīng)做了別的安排,比如有她字跡懇求醫(yī)治的書信。她只能先引出皇后的后續(xù)步驟,再見招拆招。

  皇后果然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太監(jiān)去拿來一封書信,還特地讓人拿到她面前,“這不正是你自己送到本宮這里的書信嗎?為了你的事,本宮可是讓不少人出面幫忙,還有不少人因你而死,你可知罪?”

  不僅僅偽造了書信,還特地安排了因為此事有不少人去世,加上那院子里發(fā)生的事環(huán)環(huán)相扣。夏歆瑜接過那封書信,仔仔細細研究了一番,發(fā)現(xiàn)果然是自己在夏府偽裝出來的字跡。

  她將書信交還給那太監(jiān),眼神清澈不閃躲的看向皇后,“此事恐有奸人從中作梗,兒臣愿當場抄寫詩經(jīng)證明自己的筆跡,這書信上的字跡絕不是兒臣的。再者,兒臣再怎么大膽,也不敢勞煩皇后娘娘為兒臣出人出力,去醫(yī)治朝廷命官啊?!?p>  夏歆瑜從小就開始韜光養(yǎng)晦,在夏府都是用左手書寫東西交上去,因此夏府所知道的她的字跡,才會是皇后拿出的書信這樣的。

  不管怎么說,沒人能證明這筆跡一定是她的,只要她當場書寫出來的字跡不一樣,那也算是勉強躲過一劫。

  “兒臣看了下,這確實不是六王妃的筆跡,母后恐怕是遭奸人欺騙了?!绷栉倪h雖然沒見過夏歆瑜的真實字跡,但是見她如此有信心,自是連忙出聲幫忙作證。

  見兩人如此篤定,皇后有些難以置信,面上卻不動聲色,心里暗道,難道那四王妃給自己的東西有誤?這讓皇后對四王妃夏蔚然很是氣憤,但此時也只能先命人拿來筆墨紙硯讓夏歆瑜先寫著。

  洋洋灑灑寫完兩張紙,夏歆瑜將筆往旁邊一放,紙張由一旁的太監(jiān)呈上給了皇后。字跡自然是不一樣的,而且也不會引人懷疑,往常夏歆瑜從來不會當著他人的面書寫什么。

  一般來說,常人寫字很多習慣是改不掉的,寫這么多字要完全與之前不同,是比較難的一件事,因此這番書寫,按理說是可以自證清白的。

  皇后見了這兩張紙上的字跡,仍不死心,“這恐怕是你刻意寫成這個字跡也不一定,本宮問過你的父母妹妹等人,確定那書信就是你的字跡。如今你也不需要再狡辯,你家人難道還沒有八王爺了解你不成。你只需要給本宮一個交代,在此次陪同你去給朝廷命官的途中死去的臣民該怎么處理,說好能醫(yī)治好,導致本宮沒有再安排其他太醫(yī),去醫(yī)治的后果又怎么處理。”

  夏歆瑜自然不能說與家人毫無感情,他們無法為自己作證,看來只能等良妃娘娘收到書信來幫她了。只是今日之事事發(fā)突然,不知道能不能良妃娘娘能不能趕上。

  知道自己即將離開,凌文修臨行前早已拜托良妃幫忙多照顧下夏歆瑜,再加上良妃本就對夏歆瑜頗有好感,兩人早已商量過他不在的時日怎么躲著這些人。

  正有些糾結(jié)該怎么回答皇后,順帶輕搖了搖頭,暗示一旁的凌文遠先不要替自己說話了,夏歆瑜心里有些焦急,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沒有她辯解的資格。

  門外似乎傳來了什么動靜,她驚了下,莫不是皇后還有什么后招?

  “皇上駕到,良妃娘娘駕到?!币惶O(jiān)在宮外高聲嚷道。

  殿上的眾人連忙開始行禮,夏歆瑜跟著行禮的同時松了口氣,有良妃娘娘在,還有皇上在,總算不會讓皇后一手遮天了。

  “都平身吧。你們怎么都在皇后這?”皇上很是不解的看著眾人似乎正在商討什么事。

  皇后一聽皇上來關(guān)心這事,很是欣喜,在她看來更方便她對付夏歆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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