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輪休,如約赴了小A的酒局。
除了大缺忙著找狗來得晚些,其他人都準時來了,這些年不是沒聚過,但難得聚齊,不免有些上頭。
我喝多了,但沒醉。我知道你們會說醉酒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喝醉,但我真的沒醉。
我還能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來接我了。
我掐了掐指根,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竟然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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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并不好受,頭疼讓我在阿權家的沙發(fā)上醒來。阿權躺在沙發(fā)旁的地毯上,看起來還在失去意識的狀態(tài)。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去臥室抽了張?zhí)鹤咏o阿權蓋上。
一醒來我就意識到降溫了,上帝保佑他不要生病,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