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的陽臺邊,徐福掏起香煙,猛吸了一口,撥通徐青松的電話。
“爺爺,你怎么請了一個境界比我還低的人來保護我?!毙旄3娫捘穷^調(diào)侃道,這是他第一次稱呼徐青松為爺爺。
“這是個失誤,我當時下這個單的時候不知道你有奇遇?!毙烨嗨蓪擂蔚馈?p> “恩?!毙旄F鋵嵤窍氪螂娫捳倚烨嗨梢X,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多個人多個照應,而且她的背后可是猛虎派?!?p> “恩?!毙旄R廊皇禽p應一聲。
“你是不是有話和我說?”徐青松問道。
“那個...我想出去買點東西?!?p> “要買什么東西?吩咐張麗去就行了?!?p> “我想去藥店買點藥,用來修煉?!?p> “福兒啊,最近張家一直盯著我們爺倆,你出去的話我怕不安全?!毙烨嗨烧Z重心長道。
“爺爺放心,我是要去藥店見那個給我丹藥,教我拳腳功夫的老爺爺。想那老爺爺應該是隱世高人,不會讓我出什么意外的?!毙旄UZ氣鎮(zhèn)定,諾有其事的說道。
“這…”電話那頭的徐青松皺眉沉思起來。
“爺爺,我聽書上說,武者應該勇往直前,快意恩仇。一旦畏畏縮縮,就會影響武道之心,難以寸進?!毙旄=又f道,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待在這個毫無靈氣的家中不動。
徐青松心中大驚,摸了摸臉上的胡須后,對著電話說道:“好,你去書房保險柜里拿錢?!?p> 徐福修煉了兩千載,對于人間的親情倫理早已無掛礙??墒撬嘈乓蚬?,倘若他不能幫徐家度過難關,即使以后他重回靈界,徐家也會成為他終生的心魔。
而要解決這個因果,則須有實力。
他打開保險箱,把里面的全部三百斤黃金收進了徐青松給予的那個儲物袋。至于一些現(xiàn)金和銀行卡,他并沒有動。
“我要出去了?!毙旄3瘡堚x蜜說道。
“好?!睆堚x蜜神情凌然,直起身子,跟在徐福身后,眼睛時不時的會左右梭巡一下。
“徐公子,我只是負責保護您的安全,如果您主動惹事的話,可不在我的職責范圍內(nèi)了?!卑察o的車廂內(nèi)突然飄來張鈞蜜淡淡的話語。
徐福愣了一下,微笑道:“了解。”
出門過了大橋便是中山大街,這條街是南華市最為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一轉(zhuǎn)眼出了中山大街,經(jīng)過一座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酒店,金山大酒店。這酒店是歐陽家的產(chǎn)業(yè),酒店下面一層和二層是天堂會所,此會所一到晚上就會熱鬧非凡,賓客不絕,乃是富貴人家一擲千金的銷精窟!里面即使是一個端茶的小妹,至少都是前凸后翹,容貌端正!
徐福的前身,便是被騙入此處而亡。
“滴”的一聲。
車子停在了一間藥店門口。
沒來之前,徐福便已查詢清楚,眼前的南華藥店是南華市最大的藥店。
“這紈绔公子來藥店干嘛?”張鈞蜜眉頭微皺,心中不解。
下了車后,徐福直接從大門直入藥店。
“先生,是要買藥嗎?”一個年輕的女性接待員朝徐福迎來。
“是,買些草藥?!毙旄D坏馈?p> “這不是福少嗎?”接待員剛要繼續(xù)詢問,就被后頭趕來的一個中年男子打斷。
“店長?!苯哟龁T身形往邊挪了兩步。
“好了,你下去吧,我來接待福少?!敝心昴凶诱f完后,笑嘻嘻的朝著徐福說道:“福少,別來無恙啊,我昨天聽說你生了大病,心中甚是不安。”
眼前這中年男子,前身的那個徐福跟他打過多次交道,從他這買過幾次藍色小藥丸。
中年男子看徐福沒反應,又接著小聲靠在徐福耳邊嘀咕道:“福少,這次從天竺國進來了一批新貨......”
徐福眼睛一斜,掃了掃旁邊的張鈞蜜。
此時的張鈞蜜雖然眼睛看著別處,但顯露出的鄙夷卻是遮不住。
紈绔就是紈绔,這一整天的盡想著這些上不了臺面的情欲之事,之前看上去還一副淡然自處的模樣,看來都只是偽裝的。
咳...咳...
“我是來買草藥的?!毙旄]p輕咳了兩聲。
這個紈绔今天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中年男子看了看徐福,又看了看張鈞蜜,心中猜測起來。
不過,他是個生意人,馬上就習慣性的問道:“不知福少要買什么草藥?”
“只要是年份在百年以上的草藥我都要?!毙旄V苯映菟巺^(qū)走去。
臥槽!百年份的?
中年男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緊緊跟在徐福身后。
“福少真是財大氣粗啊,只是這百年份草藥價格極高,能買得起的不多,因此我們店并沒有多少百年份的草藥。”
這是什么意思?徐福正想發(fā)問,忽見一人匆匆走來。
“混賬東西!什么我們店沒多少草藥!”一穿著中式服裝,后面還跟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年齡約有七旬的老頭朝中年男子怒嚷道。
“院...院長?!敝心昴凶幽樕t,言語發(fā)顫。
“一邊去。”老頭揮手道。
“是是是?!敝心昴凶拥皖^,雙手下叉,卑微的走到一邊。
“張小姐,你好?!崩项^看向張鈞蜜,臉色和善。
“你是?”
張鈞蜜疑問的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他后面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