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寂靜的山腳下,徐福的腳步聲落針可聞,猶如一曲死亡序曲,在歐陽天腦子里奏響。
歐陽天感覺自己整個腦袋嗡嗡作響,似要爆炸。
他驚恐的看著慢慢靠近的徐福,口齒不清道:“啊...你不要……不要過來?!?p> “莫要害怕,我需要你幫我傳個話?!毙旄PΦ?。
“什…什么話?”歐陽天驚恐應答道。
“回去告訴歐陽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不然我怕他以后沒機會了?!毙旄L统隹诖銦煛?p> “好好,一定轉達?!睔W陽天點頭如搗蒜。
偷瞄了幾眼居高臨下的徐福,歐陽天屈辱不已,他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從未受到過這種氣。
可是,眼前的情況又讓他不得不低頭。衡量了一番后,他支吾道:“那,那我就先走了?!?p> 說罷,他踉蹌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毙旄5?。
“怎...怎么了?”歐陽天愣了一下,心臟砰砰跳著,轉身看向徐福。
“還是先送你個見面禮吧,不然萬一你沒把話帶到,那我不是虧了?!毙旄N⑿Φ?,提腳踢起歐陽天掉落在地的鐵球,直直的飛向歐陽天褲襠處。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歐陽天口中飄出,他瞬間便是跪了下來。
他慣性的將手伸向下面,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滿手的血跡。
“血...血...我的蛋啊!??!”
無法承受這個結果的歐陽天雙腳一蹬,滿地打滾起來,通紅的眼睛淚流不止。
“先這樣吧,你可以滾了。”徐福輕輕彈了彈煙灰。
一陣哀嚎后,歐陽天絕望的看了眼面前這個他曾經(jīng)瞧不起的廢物,心中悔恨。
也顧不得下體的疼痛,他顫抖的抓起掉落在地的一團肉團。
此刻的他恐慌到極致,感覺如果不馬上去醫(yī)院醫(yī)治,以后恐怕很難再行人事了。
“走……走啊,快帶我去醫(yī)院?!睔W陽天艱難的起身,一旁幾個受傷較輕的壯漢趕忙忍痛扶著他進入轎車。
......
湖心島,徐家別墅內。
徐青松正坐在大廳內,一臉的愁容。
“徐總,徐總?!惫芗依钐熨R朝徐青松急奔而來。
徐青松立馬站了起來:“什么事這么慌張?找到福兒了?”
“福少,福少回來了,現(xiàn)在剛過橋,正朝別墅而來?!崩钐熨R氣喘吁吁道。
徐青松直起身來,長舒了一口氣,暗想道,“總算沒事?!?p> “福兒一個人回來的?”恢復鎮(zhèn)定的徐青松問道。
李天賀用力的點點頭:“是的,徐總。我親眼看到的,不會有錯?!?p> 徐青松抬了抬眼鏡,回到座位上,“好了,你把那些忙里忙外的人都聚到酒店去,安排他們吃飯,再每人發(fā)兩千塊紅包?!?p> “是,徐總?!崩钐熨R領命而去。
“徐總,今天福少先是去圖書館看了書,然后才出的門?!闭驹谝慌缘膹堺愓f道。
“你說什么?!”徐青松驚起一聲,疑惑道:“你說他去書房看書?!”
“是的,徐總?!睆堺惔_認道。
沉思了一下,徐青松擺了擺手:“算了,等他回來再問他吧?!?p> 支走張麗后,徐青松仰首撫摸著胡子,將信將疑道:“看書?真是怪事,這小子向來是不學無術的??!”
很快,徐福進了別墅。
“你去哪了?怎么連電話都沒帶?”徐青松收起之前的疑惑,盯著徐福。
“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就出去外面轉了轉?!毙旄B晕⒂悬c不自然的說道。
他心中有種怪異感,“這人我要叫他爺爺?我活了兩千多年,叫一個六十五歲的人爺爺?”
“你一個人轉個屁!”徐青松抬手往桌子一拍,“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嗎?歐陽家對我們虎視眈眈,昨天你才被他們下了黑手,還不長記性!”
徐福抬眼瞄了瞄這個新鮮出爐的便宜爺爺,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他毫無心理準備,支吾其詞的傻站著,神情中帶著一絲迷茫。
徐青松看徐福一副“咸魚”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生氣,“以后沒我的吩咐,少出門?!?p> 徐福知道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吃了某種烈性的“偉哥”,發(fā)謝過度才掛掉。只是此時他可不想說出來。
見徐福沒說話,徐青松愣了一下,細細打量了一眼徐福。
“咦...福兒今天看上去和往日似有不同?”
剛才徐青松忙著教訓徐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徐福身上的狀況。
他眉頭微皺了一下,緊盯著徐福,“不對,這氣息….”
突然間,他伸手將徐福的手腕抓在手中,感應了起來。
“這…外勁武者!而且還打通了任督二脈!”徐青松語氣顫抖,滿臉震驚。
太不可思議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一個瀕臨死亡之人竟然直接成為外勁武者!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扶了一個老爺爺過馬路,那個老爺爺說我是個好心人,就給了我一顆丹藥,我吃了之后就這樣了。”
超乎想象的事情,也只能用超乎想象的答案來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