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杜越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森林的濕氣在張瑜的頭發(fā)上、眉毛上、還有睫毛上凝結出了露水。
“喂,醒醒,裸男。”張?zhí)祯吡艘荒_在外面睡了一夜的張瑜,露水就像是下雨一樣打濕了張瑜身下地面。
“我不叫裸男,我叫張瑜?!北货咝训膹堣嵟暮爸?。當知道自己有著很高的價值之后,張瑜的底氣就變得特別足。
“哈。老大,他也姓張哎?!倍琶缤茬姷穆曇衾锩嫱钢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的興奮。
“哎~難道皇城外也有張姓嗎?老大?!倍琶б苫蟮膯柕馈?p> “除了皇族外天下沒有第二支張姓?!睆?zhí)炖淅涞幕卮鸬馈!岸琶?,你去將他身上的鎖靈箭解開,再給他一件衣服。我有些事情要問他?!?p> “是,老大?!倍琶Т饝馈?p> 之后張瑜就聽到張?zhí)斓哪_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同時,杜莽那地動山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嘶”的一聲。
綁了張瑜整整一夜的鎖靈帶就被杜莽用雙手撕開了。
“張瑜小不點,跟我來,我去給你找一身衣服。”杜莽撕完鎖靈帶后拍了拍手,說了一句話后轉身就往山下走。
小不點?我很小嗎?不過想到杜莽那個跟山一樣的身高,張瑜將這個疑問放回了心里。估計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小不點吧。
張瑜跟著杜莽走了一會,就來到一處有著三個木屋的地方。
“杜越,找身你的衣服給張瑜穿一下,老大要給他談談。”杜莽在一個木屋外大聲喊道。驚起了周圍樹上的各種飛鳥。
“杜莽你個憨貨,這么大聲你是想震死我嗎?”一個張狂的聲音在一個木屋里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個看起來也是十分張狂的人從木屋里走了出來。紅色且凌亂的長發(fā)隨便的扎在身后,臉頰的左側有著一個閃電形狀的黑色紋身,冷冽的眼睛中帶著不耐煩。
“把我的衣服給他穿,開什么玩笑。老子的衣服是隨隨便便給別人穿的嗎?”杜莽抬著頭對杜莽說道。
“老大說給他找一件衣服的。這里只有你的衣服他能穿?!倍琶嗣竽X勺,憨憨的回答道。
“嗯?原來是這個裸男啊?!倍旁竭@時認出了在杜莽的身后的張瑜,轉頭向杜莽問道:“他怎么還活著?”
“嗯……我不知道。我只聽老大的,老大讓我給他找件衣服?!倍琶Щ卮鸬?。
“好了好了。就知道問你什么也問不出來,等我一下?!倍旁桨櫫税櫭碱^,轉身回到了木屋里面。
“喂,裸男。我的衣服要是有一點點的破損,我就直接砍了你知道不。”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一個包裹從木屋的窗戶里面扔了出來?!翱鞚L吧,沒事別來找老子?!?p> “別看他這樣,其實他是一個好人?!倍琶⒛莻€包裹撿起來,遞到了張瑜地面前,認真的說道。
“滾!杜莽你再說我是好人,我連你一起砍?!倍旁綉嵟穆曇粼俅螐哪疚堇锎┏鰜怼?p> “你快穿衣服吧,他說砍人是真的會砍人的?!倍琶Ю^續(xù)認真的說道。
張瑜的內心有點顫抖。這也算好人?
在杜越的威脅下,張瑜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小心翼翼的穿上了包裹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像是法蘭絨做的浴袍,淺紅色。
“你看,我就說他是一個好人吧,他連火鼠皮做的袍子都愿意給你穿?!倍琶г趶堣ご┝艘路?,認真的說道。
“杜莽!我這就砍了你?。 倍旁綉嵟穆曇粼僖淮位厥幤饋?。
“快走快走,老大應該等不及了?!闭f完這句話杜莽轉身就跑了。
看到杜越拿著刀從木屋沖出來的樣子,張瑜轉身就跑。
“謝謝你的袍子。”張瑜在跑的時候還是喊出了這一句感謝的話。畢竟穿著別人的衣服,該感謝的還是得感謝的,哪怕對方正在提著刀要砍自己。
“老大,我把他帶過來了?!倍琶г趶堣さ谝淮我姷降哪莻€山洞的門口喊道。巨大的聲音再一次驚動了周圍樹上的飛鳥群。
“讓他進來吧,你在門口呆著就行。”
“好。小家伙,快進去吧,老大叫你進去。”杜莽認真的對張瑜說道。
張瑜點了點頭。推開了山洞的門,走了進去。
要不是外面的位置沒變,張瑜甚至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原來還是一副剛剛鑿出來的樣子,才過了一夜的時間,里面已經變得像是一個皇宮貴族的書房了。
柔和的白光是是房間四角上鑲嵌的不知名的寶石所散發(fā)出來的,一張兩米多的書桌擺在中間,書桌后面是一個屏風,屏風上掛著各種張瑜看不懂的資料和地圖,透過屏風的空隙可以看到后面是一張床……
“別看了,坐下吧,我們談談?!睆?zhí)斓脑捖犉饋砗軠厝?,卻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魅力。
張瑜四處看了看,沒有動。因為他沒有看到任何椅子,或者是類似椅子的東西。
“來這坐?!睆?zhí)熳叩搅艘惶庝佒靥旱牡胤剑缓缶捅P腿坐在了上面。
等到張瑜坐好后,張?zhí)焯鹗謥硐袷且檬裁此频摹?p> “稍微再等一下。”說著張?zhí)炀筒恢缽哪睦锾统隽艘粡埐枳?,一副還有一副茶具。
等他擺弄完后,再抬起手來拿了一杯茶,輕輕的吹了一口后才淡淡的說道:“以前我從來不愛喝茶的,因為它總是有著一些苦味。沒想到出了皇宮后,反而喜歡上這種帶著苦澀味道的茶了。來,你也嘗嘗。”
張瑜端起一個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超級苦,張瑜感覺自己就像是喝了一杯不加任何糖和奶的特濃黑咖啡。
“這是多心草制作的茶,就像是人生一樣,總是苦的難易下咽?!睆?zhí)炖^續(xù)淡淡的說道。
“原來我是一個皇子,更準確的說,我是一個太子。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鐵劍國的太子。”
張瑜看著張?zhí)鞗]有說話,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在一次殿前比試中,我不小心刺中的我弟弟的心口。這不是什么大事,他的傷勢有著世界上最好的醫(yī)療組照顧著,只要他沒有當場死掉,總是能夠救過來的。刺穿胸口,也只不過是昏迷7天左右的傷罷了,這在皇宮里很常見的?!?p> “但是那一次他昏迷了整整1個月,醒來之后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原本不愛說話,不愛參政的他,卻開始暗中結交大臣,甚至在朝中開始給父皇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