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在哪?帶我們?nèi)タ纯窗?,畢竟光靠你說我們也只能判斷個大概?!?p> “好好,在樓上呢,我?guī)闳??!?p> 李智權(quán)起身,趕忙帶著陳安、陳生二人來到樓上劉曉生前住的房間。
在劉曉房間中,有一位身穿黑色裙子的女人,正坐在劉曉的床邊滿臉擔(dān)憂的看著劉曉。
而劉曉則虛弱的躺在床上,身體有點微虛微實。
而在女人旁邊,則站著一位青年,不用說,這個青年應(yīng)該就是李銘了。
而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李智權(quán)的夫人張敏華了。
李智權(quán)帶著陳安、陳生來到劉曉住的房間門口的時候,李銘就聞聲看了過來,并好奇的看著陳安和陳生。
“曉曉會沒事的,陳安他們來了?!?p> 李智權(quán)走到女人身旁,用手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女人聽到丈夫說的話,眼神從劉曉身上移開,四下觀察,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陳安、陳生兩人。
張敏華看向陳安兩人的時候,陳安兩人也看向了張明華。
張敏華的皮膚保養(yǎng)的挺不錯的,光看其身材和膚色已經(jīng)四十多歲的年齡感覺跟三十多歲的差不多。
只不過張敏華的面容有些憔悴,可想而知對方有多擔(dān)憂劉曉。
陳安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不是親母女,勝似母女。
張敏華趕忙起身,差點撞到站在身邊正摟著她肩膀的李智權(quán)。
張敏華也不顧李智權(quán)怎樣,趕忙來到陳安、陳生兩人面前,抓住兩人的手有些哭腔的說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拜托了?!?p> 說著就想給他倆跪下。
陳安趕忙拖住張敏華下跪的舉動說道:“既然我接了這單生意,我自然會盡全力救她?!?p> “謝謝,謝謝!”
張敏華激動的雙手握住陳安的手說道。
“媽,你別握著了,趕緊讓他們來看看我妹妹吧?!?p> 李銘走過來拉了拉她媽的胳膊說道。
“奧奧,對,麻煩你們看看曉曉這是怎么回事?!?p> “昨天晚上突然就這樣了?!?p> 張敏華聽他兒子一說,趕忙醒悟過來,連忙松開拉著陳安的手,并讓開道路,讓陳安和陳生過去。
陳安、陳生來到床前,看著虛弱的劉曉。
此時的劉曉,虛弱到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無力的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給陳安、陳生打招呼了。
陳安看著劉曉的情況說道:“沒錯,就是跟我們想得差不多?!?p>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這個會更直接快速點?!?p> “陳先生,會更快速點什么?”
李智權(quán)在床的另一邊,聽到陳安說會更快速點,有些疑惑的問向陳安。
“等時間到了,拉走劉曉的速度會快速點。”
陳安回答道。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嗎?”
張敏華在一旁焦急的道。
“有,但是現(xiàn)在布陣有些晚了,因為從劉曉的身體狀況來看,那邊應(yīng)該也在加強布陣。”
“現(xiàn)在布陣,雖然能趕上,但也可能來不及了?!?p> “那怎么辦??!”
張敏華急的有些快哭了,一旁的李銘連忙上前安慰。
并對陳安說道:“陳先生,還有辦法解決嗎?”
“有,我們會讓她的魂魄變得穩(wěn)定,強大一些,同時會給她身上刻上符文?!?p> “然后,在弄上追蹤,我們會快速點趕過去,把他們抓住?!?p> 陳安說出來解決辦法,這個辦法即可以穩(wěn)住劉曉的魂魄,又可以順著劉曉抓住背后害劉曉的人。
“這……能行嗎?”
李銘有些遲疑。
畢竟這是自己的妹妹,雖然只剩下了魂魄,但也不想在由任何的閃失,讓她好好的去投胎。
不光李銘擔(dān)心,李智權(quán)夫婦也擔(dān)心。
“相信我們,絕對可以的?!?p> 陳安轉(zhuǎn)頭看向劉曉說道:“你要是同意就點點頭,要是不同意就搖搖頭?!?p> 聽到陳安的話,劉曉艱難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同意,愿意相信陳安。
李智權(quán)他們見劉曉已經(jīng)同意,也就不再遲疑,但眼中還是有著濃濃的擔(dān)憂。
陳安對陳生說道:“看你的了,記住要讓劉曉的靈魂強一些,多刻畫一下符文?!?p> “沒問題,交給我吧?!?p> 陳生拍拍胸脯說道。
“好,我也在地上起個陣?!?p> “在地上還起陣干嘛,不是不趕趟嗎?”
李銘有些疑惑的問道。
陳生看了一眼李銘說道:“我哥起陣,是為了迷惑對方,讓對方絕對我們這邊沒這么強,好稍微放松一下警惕,哪怕放松一點,我們的勝算也就會增大很多?!?p> “雖然,我們不會失手,但能增大一點勝率是一點,以防不測嘛。”
“說的在理?!?p> 李銘恍然的點了點頭。
“你們先出去吧,我好布置一下。”
陳安起身對李智權(quán)他們說道。
“好好,那陳先生麻煩你們了,我們就在門外等候,有什么事情,叫我一聲就好?!?p> “好。”
李智權(quán)等人趕忙答應(yīng),向門外走去,同時離開時還不忘把門關(guān)上。
“開始吧?!?p> 陳安對陳生說道。
“好?!?p> 陳生換了一口氣,讓自己沉淀一下。
慢慢的,周身升起了一股子鬧血紅色外加有些還的煞氣。
陳生的左手緩緩的向前劉曉伸去,懸浮在劉曉的頭上方,大約二十厘米處。
漸漸的,劉曉的身體開始凝實,不再微虛微實了。
等凝聚好了之后,陳生就開始以手指為筆,在劉曉周身刻畫起來符文。
而在陳生做這些的時候,陳安也在床的周圍布陣起了陣法。
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的時間,陳安就布置完成了,便看向床邊還在認真刻畫符文等陳生。
陳安布置的陣法,只是略微的阻擋一下敵人拉走的速度而已,并不會起到多大的作用,僅僅只是使害劉曉的人對他們產(chǎn)生輕視而已。
關(guān)鍵的還是在于陳生所布置的。
陳安在一旁看著陳生刻畫符文,在腦中也思索著還需要在做些什么,可以更好的保證劉曉的安全以及快速的抓住害劉曉的人。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陳生刻畫符文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
刻畫完勝后,陳生呼了一口氣。
“好久沒有費這么大的精神了?!?p> “辛苦你了。”
陳安對陳生說道。
“說啥呢,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可是我哥?!?p> 陳生有些不滿的瞪了眼陳安。
“哈哈哈,也對,是我的錯。”
“那是,等這次結(jié)束,你得好好請我吃一頓。”
陳安聽到這話,呵呵一笑,還是三句離不開吃啊。
答應(yīng)道:“行,等結(jié)束了撮一頓?!?p> “嘿嘿。”
劉曉躺在床上聽到陳安、陳生兩人的談話,也是露出了笑容。
“你布置定位了沒。”
陳安向陳生問道。
“布置了?!?p> 陳生點頭應(yīng)道。
“而且,我的煞氣我也能夠有所感應(yīng)?!?p> “那還行,剛才你在刻畫陣法的時候,我又想了一番。”
“如果,他們拉走了劉曉之后,迅速的隱藏起劉曉,那我們也無法用定位找到劉曉了不是。”
陳安提出了自己剛才思考的問題。
“也能找到,只要我刻畫的定位符文沒有消散,我就能感應(yīng)到劉曉的大概位置?!?p> “那如果他們將其隱蔽呢?”
“這……?!?p> 陳生眉頭緊皺,沉吟了一聲,便說道:“這就有些不好辦了?!?p> “那我們只能賭一把?!?p> 陳安語氣平淡的說道
陳生看向陳安疑惑的問道:“怎么賭?”
陳安解釋道:“我在劉曉身上中上坐標(biāo),然后用傳送符箓把我們送到劉曉身邊?!?p> “可傳送符箓也是有范圍限制的啊,萬一他們在范圍外怎么辦?”
陳生聽完陳安對解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所以,我們才要賭。”
“一,我們要賭在我們傳送的范圍內(nèi),畢竟符箓的強大在于刻畫者自身有多強?!?p> 如果刻畫者的修為高,那么刻畫的符箓也就越強,反之則越小。
“二,我們要在他們攻破我所布置的陣法的同時啟動傳送符箓?!?p> “這樣哪怕超出了傳送范圍,我們也有可能會傳送到劉曉身邊,只是這樣有些冒險?!?p> “一不小心,我們可能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甚至可能會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