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紙條
驢蛋蛋爬過來,易安就將它扒拉開。
它爬過來,她扒拉開。它爬過來,她扒拉開。它爬過來,她扒拉開……
重復(fù)了好幾十遍,眼看著好吃的烤肉肉就沒有了,驢蛋蛋終于放棄掙扎了。
“嗯?。。 斌H蛋蛋震驚的看著面前色澤鮮美的烤肉肉。難道她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掉地上了?!币装驳穆曇魶]有起伏。
驢蛋蛋知道這不是托詞,真的只是掉地上了。
易安品嘗著憶零烤的肉肉,外焦里嫩,入口即化。
果然,好看的人就連廚藝都是很好的。嗯,我自己除外。
易安吃完飯要陪著憶零收拾。
奶奶說了,光吃不干的是豬。易安看著枸笙和周末,說的就是他們。
和憶零一起收拾完,易安就抱著驢蛋蛋回帳篷了。
易安和驢蛋蛋在帳篷里玩了幾百把石頭剪刀布,易安一直出石頭,驢蛋蛋一直出剪刀。
易安還一直對驢蛋蛋說:“我出石頭,你出布?!?p> 易安一直嫌棄驢蛋蛋不會出布,驢蛋蛋舉起兩個小鉗鉗,仔細(xì)的看著。
咋的,玩?zhèn)€石頭剪刀布還得把鉗鉗劈成四個叉?
易安和驢蛋蛋玩完石頭剪刀布就抱著它睡覺了。
枸笙半夜起夜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高大的影子在他們帳篷周圍徘徊。
枸笙瞬間就被嚇醒了,睡意全無。就連尿意也被嚇了回去。
“誰?”枸笙警惕的看著那邊,卻發(fā)現(xiàn)并沒什么。
“咋了,魔怔了?”在守夜的周末湊了過來。
“沒,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枸笙一臉的疑惑。
周末警惕的朝四周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
“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辫垠限D(zhuǎn)身走要往帳篷那走去。
“你走錯了?!敝苣├怂话?,真是個小糊涂蛋,廁所不在這邊。
“沒有,我不去了嚇那一下子直接將尿意嚇沒了?!辫垠险痉€(wěn)后走到帳篷里睡覺了。
周末沒發(fā)現(xiàn)黑影,但他卻警惕了起來。他相信枸笙,更不愿拿她們的安全僥幸。
清晨的時候,憶零起來做飯,就對周末說:“你去睡一會吧?!?p> “啊,謝謝憶零姐。”
周末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往帳篷里走去。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夜,周末都快受不了了。
為做飯忙碌的憶零察覺到有一絲不對,怎么感覺有人盯著這邊?
憶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一個身影。
憶零追過去看了看,沒找到人只找到了一個紙條。
憶零在吃飯的時候?qū)⒓垪l拿了出來說:“安,這是做飯時有人放的。”
幾個人傳著看了看,是邀請各個世家參加宴會的。
送到這里應(yīng)該就是想讓易安參加。
枸笙看了一眼下面的署名是守護(hù)家族。
“姐姐,守護(hù)家族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祁越掌管的,你要去嗎?”
“去,有可能能找到姐姐,就算找不到姐姐,也要讓他們知道易家還有人?!?p> 各個家族的人都會去,姐姐有可能去。就算姐姐沒去,我也要替姐姐去,易家一個人都沒去算什么樣子,易家的面子我替姐姐掙。
“我陪你去?!敝苣┖戎r美的蘑菇湯,頭也不抬的說。仿佛這件事就該這樣。
憶零和枸笙也表示要陪易安去。
易安給驢蛋蛋舀了一碗湯,一邊擼蝎一邊說:“憶零和枸笙用易家子弟的身份去,反正易家也沒人了?!?p> 其實(shí)易家怎么樣易安真的不關(guān)心,她關(guān)系的只是易歆一個。
另一邊,一個男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膶ζ钤蕉嗾f:“我說,你是真的不用擔(dān)心你的小嬌妻。她的人的警惕性和偵察能力是真的強(qiáng)?!?p> “我在草叢貓了一晚上愣是沒找到機(jī)會接近她們。眼看著天亮了她們是警惕性應(yīng)該放松了,我剛要靠近她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面對男人的牢騷祁越并不理會,只是問到:“送到了嗎?”
“那當(dāng)然送到了,也不看看我是誰!世上還有我瞎三送不到的東西?搞笑……”
瞎三在那逼逼叨逼逼叨的吹噓自己,祁越只是在想自己的小姑娘。
她是那么純真又是那么的狡猾……
前段時間自己心口一陣抽痛,這一段時間都煩躁無比,還以為是自己的小姑娘有危險呢。聽到小姑娘安好的消息感覺渾身都舒坦了,沒事就好。
易安她們終于從森林里走了出來,看著外面明媚的太陽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
易安帶著她們?nèi)チ私憬闼徒o自己的別墅,沒有姐姐的消息和線索只好在家準(zhǔn)備一個月后的宴會。
她們都很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畫符和驅(qū)鬼的咒語。雖然無人指點(diǎn),但姐姐留下的符咒的書上都有筆記。
“豎中指?!辫垠蠈χ苣┍葎澚艘幌?。
“我也給你豎中指?!敝苣┍葎澚诉^去。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對著對方比劃靈官印。
“傻蛋,我這才叫豎中指呢?!睉浟憬o他們豎了個中指,鄙夷的看著他們。
易安看著結(jié)印玩的枸笙和周末,心想我還是靠暴力吧,我這手它有點(diǎn)不聽話啊。
“去吃飯吧,姐姐我餓了?!辫垠吓苓^來撒嬌的晃著易安的胳膊。
“出去吃,順便采辦物資。”
周末開著自己從家族里順來的車在路上狂奔。
易安抱著驢蛋蛋和憶零坐在后面。
“……”
“你也有雙下巴。”
“……”
“有,不只雙層?!?p> 說了兩天人話的驢蛋蛋感覺還是蝎語比較親切,于是又換回了蝎語。
“……”
“有的。”
易安將驢蛋蛋的腦袋向后掰,順著它的腦袋數(shù)下去。
一層,兩層,三層……
“你有十五層下巴?!?p> “……”
你TM的都快數(shù)到我的尾刺了!還有,那是我的kuokuo,我的kuokuo,我的kuokuo!不是下巴。
驢蛋蛋接受了自己有十五層下巴的事實(shí)。
周末開著車感覺窗外的景色很詭異,前面白茫茫的看不到遠(yuǎn)處的路。
“不對啊,我們應(yīng)該在公路上啊?!?p> 周末說完,車?yán)锏臏囟榷溉幌陆?,窗外的樹木也都變的歪歪扭扭的?p> 砰砰砰,有東西在拍車屁股。
“坐穩(wěn)了,讓你們看看老司機(jī)的車技?!?p> 周末猛踩剎車,車子猛的減速,就聽見有東西撞到了后玻璃上。
易安扭過頭和那張大臉來了個親切對視,那張臉腐爛到看不出男女。
車子還沒停穩(wěn),周末直直的加速開了起來。
外面的東西一個沒抓穩(wěn)就被曠了下去。
易安朝它豎了個中指。
怎么回事?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直接加速嗎,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