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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穿越楊七郎

第十七章 奇襲大同

大宋之穿越楊七郎 千靈重元 5299 2020-03-28 21:09:48

  長煙落日孤城閉,濁酒一杯家萬里。

  第二日,天還未亮,楊延玨依依不舍的告別兩位如花似玉的夫人,雪兒確實非常漂亮,如同畫中的仙子,她心中嘆息,但卻溫柔的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柔兒則抱怨了好多,像個怨氣十足的小媳婦兒,也是,哪有人新婚第二天就出征的?

  盡管如此,柔兒還是含著眼淚幫延玨整理好了衣衫,千叮萬囑的吩咐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女人真是賢惠。剛走到門口,嫣然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了,她手中抱著一包裹,里面有一些親手做的糕點,微笑著送別夫君。

  延玨接過包裹,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嫣然的耳邊輕道:“小心照顧這個家,等我回來?!毖荧k說的隱晦,但是嫣然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無非是應(yīng)付好官家派來的女人而已。至于柔兒,嫣然并不擔(dān)心,因為她是真心把自己當(dāng)成延玨的女人的。

  出的府中,自然有馬車早就等在此處,帶著延玨來到了城門前,現(xiàn)在天還未亮,城門緊閉??墒钱?dāng)城門守將一看馬夫竟然手持宮中王繼恩的令牌,問都不敢問,直接下令開城門放行。

  終于見到趙成,誰料他上來就給了楊延玨一記老拳,道:“老子在這鬼地方待了整整兩天了,你到好,卻在開開心心的娶媳婦,真是同人不同命?。 ?p>  延玨苦笑道:“我草!你以為我想來啊,好不容易娶進門的兩個新媳婦,這才享受了一晚而已,當(dāng)初真不該答應(yīng)官家的,早上出門的時候我的腸子都悔青了?!?p>  “哈哈哈!能享受一晚上不錯了,總比我們這里挨餓受凍強!”

  延玨道:“呵呵!張放,陸劍,你們都在?。 ?p>  趙成道:“既然人來了,那就走吧!”

  “好!”

  這日大朝,大慶殿之上,官家正坐龍椅之上,正看著底下的文武官員,以及遼使耶律休哥。

  翰林學(xué)士王修出列,面向百官道:“圣旨下,上曰:朕道天地有德,人間有情,今遼國大旱,赤地千里,其下有眾多漢人百姓,今遭逢大難,朕心何忍,朕雖是大宋之皇帝,亦是漢人之皇帝。故特將糧食一百萬石賣與大遼,并與大遼修好,雙方罷戰(zhàn),欽此!”

  眾大臣道:“吾皇萬歲!”

  遼使耶律休哥出列道:“多謝大宋皇帝賣給我們糧食,我大遼急需這批糧食,不知何日能夠交給我們?”此時的耶律休哥心中也是嘆息,區(qū)區(qū)一百萬石糧食,居然要價一千萬貫,整整翻了五倍,此外還要戰(zhàn)馬一千匹,牛三千頭,羊一萬只,真是黑心的宋人!

  不過,耶律休哥心中冷笑,只要大遼過了眼前這一關(guān),別說馬牛羊可以延期交付,到時候就是不交付,大宋又能拿我大遼有什么辦法。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場戰(zhàn)役大遼也不想打,為此大遼朝堂上面也是爭吵不止,因為就算盡起五十萬大軍,勝面也是不大,而且就算贏了也是慘勝,到時候我大遼和大宋打了個血流成河,尸骨如山。到時候高興的是其他國家,這個道理宋朝也懂。

  戶部侍郎薛居正出列道:“此刻糧草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汴京城,將會經(jīng)過雁門關(guān),最后在朔州交付。”

  耶律休哥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有點不放心,因為事情進行的太順利了。耶律休哥道:“派往我大遼的運糧隊,我會派我的親兵做押運官,到時進入朔州也方便?!?p>  薛居正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官家的安排,所以對耶律休哥說的話表示同意。反正是去往遼國的糧食,由遼人來做押糧官,也算合情合理。

  既然此行目的達(dá)成,耶律休哥自然也要回去了,便向官家辭了行,往上京而去,不在話下。

  話分兩頭說,雁門關(guān),大郎楊延平處。一位翰林學(xué)士孔慶東,傳圣旨道:“上曰:今有售賣于遼國之糧草一百萬石,將經(jīng)過雁門關(guān),送到朔州,雁門關(guān)守將楊延平,務(wù)必竭力督辦此事,欽此!”

  楊延平:“臣接旨,吾皇萬歲!”

  孔慶東點了點頭,遞給大郎兩封信,略有深意的道:“此乃楊太尉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兩封家書,切記,你務(wù)必仔細(xì)研讀?!?p>  大郎收下了信,道:“有勞孔大人了,天色不早了,不如留下用點飯菜?”

  孔慶東一笑道:“也好!正有點餓了,多謝楊將軍!”

  大郎道:“孔大人請!”接下來自然有人接引其去飯廳用膳。

  孔慶東剛一離開,三郎延慶便跳了起來,道:“大哥,這到底什么意思?。窟|國大旱,餓殍遍野,這關(guān)咱們什么事啊,賣糧食給敵人,朝堂上的那群人都是豬腦子啊!”

  二郎延廣也道:“三弟不得胡言,此事實在是蹊蹺,我也百思不解?!?p>  五郎延德道:“嘿嘿,你們都想多了,具體怎么做,看看父親給的信不就行了嗎?”

  眾兄弟道:“嘿!說的也是!”

  大郎取出信,信封上面有“第一”和“第二”等字眼。大郎先打開有“第一”的那封信,信中寫到“大郎,此乃為父代傳官家秘旨,借送糧之機,奇襲朔州之后,之后兵圍大同府。圍而不攻,等待七郎的命令。而七郎則會率軍經(jīng)河西,從遼國西面切入,與你會師大同府,切記,行軍速度一定要放慢,最快五天才能行至朔州,不得有誤!第二封信乃是七郎給你的,你須按計行事!”

  眾兄弟道:“嘶!大同!大手筆??!”

  楊延平打開第二封信一看,頓時眼睛一亮,問道:“運糧隊此刻到哪里了?”

  二郎道:“剛到雁門關(guān),而且還有幾十個遼人在當(dāng)押運官?!?p>  大郎道:“二弟,你現(xiàn)在起就是雁門關(guān)守將,然后你馬上宴請所有遼人押運官來飲酒?!?p>  “喏!”

  大郎又道:“三弟,五弟!我們盡起楊家軍精銳,在二弟宴請遼人的時候,我們要和押運隊調(diào)換過來,衣服武器全部要換過來,然后我們駐扎在運糧隊,藏武器于糧袋之內(nèi),而把原先的運糧隊駐扎在楊家軍營?!?p>  二郎道:“大哥,偷梁換柱,此計甚妙!”

  三郎苦笑道:“只是苦了楊家士兵了,聽說那些遼人終日以打罵運糧民夫為樂?!?p>  大郎道:“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這點苦都受不了,那還能做什么?就這么辦!”

  眾兄弟道:“喏!”

  大家依計行事,遼人在二郎的勸酒之下,個個喝的酩酊大醉,大郎三郎五郎,很順利把運糧隊都調(diào)了一遍。

  第二天清早,遼人剛剛酒醒,老遠(yuǎn)的就一鞭子抽到大郎的身上,喝道:“懶鬼!天亮了,還不快啟程!”

  眾楊家軍都看到了這一幕,剛要爆發(fā),只聽得楊延平道:“哎呦!大爺饒命,小的這就啟程!”一番話惹得遼人大笑不止,宋人還真是賤骨頭啊。同時也壓下了楊家軍的憤怒,一切以大局為重。

  話分兩頭說,真定府中,翰林學(xué)士宣旨道:“上曰:命真定軍指揮使潘虎,立刻率軍進攻夏州,不得有誤!”

  潘虎大聲喝:“臣潘虎領(lǐng)旨,吾皇萬歲!”潘虎接旨之后,片刻不敢耽誤,幸虧老爹去成都府之前,交給了他兩萬潘家精兵。潘虎盡起大軍向夏州而去。

  夏州方面,守將李承業(yè)乃是李光儼的親信大將,手中擁有五千精兵,得知宋軍動向之后,一方面將周邊兵將及百姓調(diào)入夏州城中,一邊飛馬直報興慶府。

  興慶府中,黨項人的族長李光儼坐在上首,振振有詞的道:“我雖然有意聯(lián)姻遼國,但是卻心懷大宋,始終不忍背宋而自立,今日他大宋不仁,那就休怪我李光儼不義!”

  時座下一人出列,此人面容英俊,身姿挺拔,抱拳道:“父親,這河套之地,原本部落眾多,如今的地盤,都是父親一刀一槍拼搏而來的,幾年以來,宋廷沒有支援咱們一兵一卒,甚至一顆糧食都沒有,卻還想從我們這里得到牛羊馬匹,簡直貪得無厭!我們黨項人,早就該和宋廷一刀兩斷了?!闭f話的人正是李光儼的兒子,李繼遷。

  “族長,屬下附議!”

  “附議!”

  最后李光儼把目光看向了族中子李繼捧,李繼捧不同于其他人,在眾人附議之時,李繼捧卻一言不發(fā)。

  李繼遷道:“族兄,你可要勸勸父親??!”

  李繼捧搖了搖頭,心道繼遷假以時日必定是個雄主,可是現(xiàn)在畢竟太年輕了,年少氣盛,行事沖動。繼捧道:“族長,我黨項人目前除了興慶府之外,只有夏、綏、銀、宥、靜五州之地,而且地域狹窄,雖然諸多關(guān)隘,但是難以種植作物,加上我們這些年南征北討,傷亡不小,需要時間來修養(yǎng)生息,此時與宋朝對著干,與我們利益不符?!?p>  李光儼想了一想,道:“說說你的打算。”

  李繼捧道:“其實公子早有打算,只是剛剛一下子沖動了而已?!?p>  李繼遷道:“稟父親,我只是稍有想法而已?!?p>  “但說無妨!”

  李繼遷道:“我們第一步可以延著大河而上,拿下水草肥美的白馬司和黑山司,以此為根基馴養(yǎng)戰(zhàn)馬,訓(xùn)練騎兵。第二步,我們可以向西拿下宣化府,增加人口。第三步,繼續(xù)向西拿下肅州,瓜州和沙州,全占絲綢之路?!?p>  李繼遷繼續(xù)道:“到時候我們以駐軍夏州一帶以拒大宋,屯兵白馬黑山一帶以拒大遼,以宣化府為根基,以拒吐蕃。為我黨項人的子孫后代,留下一片帝王之業(yè)。”

  李光儼道:“好!說的好!我黨項人理應(yīng)有一片自己的天地,到時候任何人都不欺負(fù)我們!”

  李光儼道:“我命令,對于宋朝的進攻,一面嚴(yán)防死守,一面派遣宋使去宋廷拜見,請求宋朝撤兵。諸將切記,小不忍則亂大謀?!?p>  眾將道:“喏!”

  夏州城外,黨項人的千里長城之下,潘虎率領(lǐng)二萬大軍,只見旌旗招展,衣甲鮮明,士卒們精神抖擻,戰(zhàn)意昂然。(其實說是千里長城,實際上全長四百余里,是先秦,秦漢和隋朝修的)

  潘虎當(dāng)先一馬而去,喝道:“守將何在?”

  李承業(yè)道:“某便是夏州守將,都是大宋子民,你無故犯我黨項人的地方,是何道理?”

  潘虎道:“我奉官家旨意,你速速投降,我不為難你!”

  李承業(yè)道:“恕難從命,李承業(yè)只聽族長的命令。”

  潘虎道:“那么多說無益,來人,擂鼓,攻城!”

  “殺!殺!殺!”宋軍不愧為精銳,不畏生死,只知向前進攻。當(dāng)然,李承業(yè)也不是吃素的,拒險而守,占盡地利。

  話分兩頭說,正在潘虎和李承業(yè)大戰(zhàn)之時,一支軍隊,正是人銜枚,馬裹蹄,悄無聲息的另一邊翻過千里長城,正沿著一條名為明堂川的大河,一路逆行而上,一日夜行軍二百里,也幸虧此處地廣人稀,幾乎沒有人煙,自然也沒人發(fā)覺。這支自然是楊延玨所統(tǒng)領(lǐng)的三萬龍騎禁軍,終于經(jīng)過兩日的行軍,抵達(dá)了大遼的邊境,金肅一帶,金肅乃是大遼西京道的最西邊。

  此時的大遼與黨項人之間的邊境還很模糊,正值隆冬,這里是苦寒之地,除了個地名和少數(shù)的居民之外,沒有軍隊駐守。延玨之所以選擇繞了一個大圈過來,正是要打遼軍一個出其不意。這也是為什么要求大郎延平慢慢前往朔州的原因之一,一方面讓遼人著急,催促糧草,另一方面則是配合這路行軍。

  楊延玨知道此刻不能停頓,一旦停下來就容易被暴露,一旦暴露行跡,輕則無功而返,重則全軍覆沒,延玨不能賭,也不敢賭,唯有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大同。

  楊家軍這邊,大郎楊延平親率二萬大軍,扮作運糧隊,武器藏于糧袋之中,而原本的運糧隊,則扮成楊家軍駐扎在軍營之中,這一招偷梁換柱,端的奇妙無比。

  當(dāng)然楊家軍眾將士這幾日之間,也被遼人折辱的夠嗆,那可是輕則拳腳相加,重則皮鞭招呼。而且楊延平刻意的放慢行程,更是讓眾人遭到了遼人的毒打,但是楊家軍是天下精銳,在如此情況下,依舊堅挺住,終于用了五日,才到了朔州城。

  行至朔州,守城的遼將一看隊伍之中的遼人,便咕嚕咕嚕的交談起來。得知是運糧隊,而且確認(rèn)了押運官的身份之后,當(dāng)即打開了城門,剛進城門,只見得大郎從糧袋之中抽出一把刀,一刀將身邊的押運官斬掉了腦袋,大喊道:“兄弟們!殺!”

  “殺!殺!殺!”楊家軍在這幾天里,都快要憋瘋了,這幾天運糧受的窩囊氣徹夜爆發(fā)出來,殺氣滾滾,哀兵必勝,竟然比往日還有強大。在這朔州城中,楊家軍更是虎入羊群,銳不可當(dāng),手起刀落,一顆顆腦袋在地上翻滾,三郎延慶一刀砍死了守城將領(lǐng),他呵呵一笑,摸了摸臉上的皮鞭印,道:“哼!老子這頓鞭子可不會白挨的,老子非得十倍百倍的報回來不可!”

  五郎不知從哪里搶到了長槍,扔了一支過來,道:“三哥,別廢話了,快殺!”拿到長槍的楊家將,頓時爆發(fā)自己強悍的實力,身邊的遼人如同割麥一般,紛紛倒下,死去,朔州城中,血流成河!

  楊家軍僅僅一個時辰便平定了朔州,朔州雖平,但大郎不敢耽擱,馬上整軍出發(fā),直奔大同。當(dāng)然,他走前也不忘一把火把帶不走的糧草都燒了,火光沖天,一粒米都沒留給遼人。

  大同守將為統(tǒng)軍使司耶律勝男,其揮下有西京禁軍一萬余,但是耶律勝男卻發(fā)現(xiàn)一個很奇怪的事情,漢人的將領(lǐng)好像不急于進攻大同,每日只是呼呼喝喝,也不進攻。耶律勝男冷笑,他也樂得如此,他已經(jīng)向周邊州府,縣城調(diào)兵遣將,到時候齊援大同,將城外的宋軍一口吃掉。

  短短的兩天時間,耶律勝男就從寰州,應(yīng)州,蔚州,武州調(diào)來了七萬大軍。加上自己的一萬大軍,足足八萬人馬,而宋軍最多不過兩萬人而已。

  這一日,宋軍大帳,來了一個人,楊家兄弟大喜,擺出酒食款待。來人正是趙成,趙成帶來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就是楊延玨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讓大郎延平且戰(zhàn)且走,兵退至牛角谷,所謂牛角谷,其狀如牛角,兩邊峻嶺,谷中只有一條道,只能容數(shù)人并排而行。

  果然,大郎依計而行,交戰(zhàn)之際,連戰(zhàn)連敗,一路向牛角谷退去,而八萬遼軍則愈戰(zhàn)愈勇,一路緊追不舍。耶律勝男此刻哪里還不知道宋軍不宣而戰(zhàn),卑鄙無恥的偷襲大遼之事,胸中無比憤怒,誓要要宋軍全部斬殺,一個俘虜都不要。

  上京城,大遼宮殿,遼皇耶律賢指著耶律休哥的鼻子直罵,錢花了這么多,卻不但沒得到一粒米,還丟了朔州,就連大同都差點不保。

  耶律休哥憤怒道:“宋人果然毫無信譽,卑鄙無恥,臣愿意親自領(lǐng)兵,先滅楊家軍,后攻宋朝,不殺光宋人,誓不回軍!”

  “報!”一個斥候進入道:“大同守將耶律勝男來報,數(shù)日之前,宋軍攻破我朔州,但至大同府,卻不攻城。今日臣已抽調(diào)了八萬大軍,數(shù)戰(zhàn)宋軍,宋軍不敵,往西面而退!臣已率軍追擊,不滅宋人,難消我恨!”

  遼皇耶律賢聽到此處,面色終于緩和了一點,耶律勝男的確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將才。

  時朝上有一人道:“我記得大同西面,可是牛角谷?”

  斥候回道:“正是牛角谷一帶!”

  “大事不好,立刻退軍!再不退就全軍覆沒了!耶律勝男剛愎自用,害死我大軍了?!闭f話的人正是大遼南院大王耶律斜軫,自他兵敗以來,就被遼皇投閑置散,就剩南院大王的虛銜了。

  耶律賢不滿的道:“你莫要長他人威風(fēng),滅自己士氣,八萬對一萬,哪里有懸念?”

  耶律斜軫苦笑道:“你沒與那人對戰(zhàn)過,自然不知那人的恐怖之處,這些日子我細(xì)細(xì)回想了雞鳴山一戰(zhàn),真是越想越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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