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中午的時候,CHEN出門了,隨便溜達,沒有任何目的,他無時無刻不在思索著如何挽回拉拉的心。當然,他也有想過去尋找阿桃,阿桃是拉拉的貼身丫頭,她能輕易接觸到拉拉,更能隨時觀察拉拉的情況。
可阿桃對CHEN的態(tài)度也冷冷的,更加讓CHEN苦惱的是阿桃知道CHEN的住處,CHEN卻不知道阿桃住在哪里,暗道一聲失策,漫無目的的在水晶走廊上緩緩前行。
剛走出沒多遠,前方呼啦啦一大堆人氣勢洶洶的向這邊走來,CHEN回頭看了看,確定了整條走廊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住,皺著眉頭回過頭看向來勢洶洶的眾人。除了有重大事件集會或者召開宴會的時候,水晶冰宮從來都不會有這么多人聚集一處,很明顯,這些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CHEN站立不動,等待他們向自己走來,果然,這一大堆人走到CHEN的面前停住了。他們每個人都露出兇狠的目光,恨恨的看著CHEN。
領頭的對CHEN大聲呵斥:“雷公子,您曾經(jīng)答應教授我們學習冰雪之力的,現(xiàn)在我們眾人向您指教來了。”
言語不善,態(tài)度不善,帶著恨意,CHEN心中冷笑,這些烏合之眾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CHEN認識這個領頭的,他就是鯨豪的弟弟鯨池,平日在水晶冰宮就是囂張跋扈的角色,這次他囂張的對象徹底選錯了。
CHEN冷冷一笑,冷冷的回復:“好?。【妥屛襾碇附桃幌履銈儼?!”
鯨池咧嘴一笑,對身后的人招招手,說道:“兄弟們,大家都準備好,咱們向雷公子指教啦!”
鯨池后面的人一起高聲喊:“是!”然后亮出自己的兵器,虎視眈眈的指向CHEN。
當CHEN看到鯨池身后的人時,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些人根本不是他們鯨家子弟,他們年齡都很小,四五歲到十五六歲不等的小小少年,有很多人還是熟面孔。CHEN曾經(jīng)去水晶冰宮周圍的村子里教授過孩子們修煉,這些孩子赧然就是附近村子里勤奮修煉的孩子們。
這些孩子平日里根本沒有資格進水晶冰宮修煉,而現(xiàn)在,竟然跟著鯨池浩浩蕩蕩的出現(xiàn)在了水晶冰宮,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是一場陰謀。鯨豪、鯨池兩兄弟平日最是看不起村子里的普通蔚藍族人,他們認為自己是貴族,趾高氣揚的,現(xiàn)在肯把村子里的孩童接進水晶冰宮,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CHEN相信,沒有鯨豪的受意,鯨池是不會如此大搖大擺的如此做的。冷冷一笑,CHEN說:“水晶冰宮的走廊可經(jīng)不起咱們切磋,我們還是到水晶冰宮外面去吧!”
鯨池冷冷一笑回應:“也好!既然雷公子有如此雅興,那咱們便去水晶冰宮外面一邊欣賞風雪一邊向雷公子指教吧!”
“雷公子,請!”
鯨池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他身后的眾人立刻向兩邊分開,給CHEN讓路,CHEN絲毫不用畏懼,面無表情的走進眾人讓出的道。
面對著眾人夾雜著恨意的目光,CHEN走進人群,他們并沒有讓CHEN徑直走到眾人前面,而是一前一后把CHEN夾在了中間,眾人開始快步前行,向水晶冰宮外走去。
這情景,更像是押送犯人,CHEN當然是不用懼怕,只是這些孩子很無辜,雖然被人利用了,可他們對CHEN的恨做不了假。他們的恨來自滅族之仇,來自失去親人的痛,不可能輕易化解。
CHEN無法向這些已經(jīng)很可憐的孩子下手,這也許就是鯨家兩兄弟的陰謀,利用蔚藍族人對CHEN的恨,利用普通蔚藍族人的手為難甚至是除掉他。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水晶冰宮,外面正刮著冷風,下著暴雪,風雪吹在臉上,打的臉上生疼。CHEN看著那些大小不一的孩子們,他們眼中露出仇恨,一直恨恨的死盯著自己,但仇恨無法抵擋風雪,許多孩子臉上都被凍得通紅,許多孩子開始用手捂著臉。
鯨池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抬起手,頤指氣使的說:“好了,就在這兒吧!”
一行人停了下來,很快,眾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CHEN圍在了中間。
CHEN想要冷笑一下來著,但看著孩子們通紅的小臉,心中又不忍起來,鯨池并沒有加入包圍圈,他站的遠遠的,指揮著眾人說:“大家上??!向雷公子多多指教,才能有進步??!”
頓時孩子們眼中仇恨的目光得到了釋放,紛紛舉著兵器向CHEN沖了過來。面對這些孩子的攻擊,CHEN根本不用奮力抵抗,左躲右閃,不想和他們有正面沖突,更不想傷害他們。
只是看著遠處手舞足蹈胡亂瞎說的鯨池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時不時的就會喊一聲:“那個誰!你這一棒子打的太輕了,用力點兒!”
“你雖然用力了,卻沒打著,下次打準點兒!”
……
雖然不懼孩子們的攻擊,可奈何CHEN不愿傷害他們,他們有恨CHEN恨的要死,一波接一波,不要命的向CHEN襲擊而來。CHEN一開始應對自如,漸漸地有些手忙腳亂了,心念數(shù)轉,趕緊想著辦法,如何才能湊到鯨池身邊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