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傳出現(xiàn)了一個專挑網(wǎng)絡(luò)噴子下手的不知是人是鬼的,神出鬼沒的美人,短短一個月就有數(shù)百名網(wǎng)民遭殃。
遭了殃的網(wǎng)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跨越性別,年齡從十歲出頭到五六十歲不等,小學生,青蔥少年到大媽大爺都沒放過。
手段也是層出不窮,“受害者”建了一個群交流心得,同時也想要找到證據(jù)。
他們不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去看了心理醫(yī)生,也有不相信鬼神,要去醫(yī)院鑒定傷情,要報警,要走法律程序的。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是,醫(yī)院鑒定結(jié)果無異都是沒事,他們沒問題,身體上并沒有他們所說的那些遭遇留下的痕跡,哪怕他們明知自己被開膛破肚。
但是在那個惡魔離開后,他們身上的傷口都不見了,流出在外的鮮血也不見了,只剩下痛覺伴隨他們。
只有有過相同的類似的遭遇的人才會相信,才會理解,感同身受。
他們都見過那個人的全貌,她沒有任何遮掩,大大方方讓他們看,但是當有人提筆要畫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怎么都想不起那個人的具體長相。
就像是有一團霧罩在那個人臉上,模糊不清,無法描述出來,無法寫下來,更無法畫下來。
找上他們的理由一般都是罵了她,折磨他們之前大多都會把原因給他們看,讓他們“死”個明白。
有技術(shù)宅不是沒想過把林洎找出來,但就是追蹤不到,那些個賬號后面空白一片,啥都找不出來,他們就追了個寂寞。
有人想不通啊,不就是罵了一句嗎?他們罵了的人多了去了,更惡毒的話都罵過,怎么到她身上就翻車了。
林洎也不需要他們想通,想通了又怎樣,關(guān)她屁事,只有罵了她的,她要動手弄回去的,這才是和她有關(guān)的。
有人義憤填膺,有人看個熱鬧,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嗤之以鼻……
聽說這個事情的人大多只是當個故事,神鬼怪談之說,讓經(jīng)歷過的人有苦難言。
林洎在這一個月里,專心活躍在各大社交媒體平臺,專心挑選下手的人,專心創(chuàng)新逼供刑罰,人在學校,心在全國。對白白真和黎群的關(guān)注度直線下降。
同學們對這個新來的轉(zhuǎn)校生是個手機不離手的網(wǎng)癮少女見怪不怪,老師都不管她。黎群很珍惜這次機會,每天時刻不離跟著白真真。
讓全潔柔越發(fā)覺得林洎就是和白真真一伙兒的,幫白真真抓死黎群,每天看到白真真和黎群在一塊兒,氣得全潔柔恨不得取而代之。
但是聰壩子那邊依舊沒能查到林洎的任何信息,全潔柔每天都被林洎刺激的情況下又不敢輕舉妄動。
“聰哥,下周過后就是假期,五天的時間,黎群要和他家人去國外,正好我們可以動手,計劃了這么久……”
全潔柔給聰壩子打電話,一聲聲嬌聲的聰哥叫著,臉上卻是一片扭曲的快意。
那兩個跟著全潔柔的男生一時不知該怎么辦,他倆一直是跟在全潔柔后面的,和那些只跟黎群的不一樣,幫全潔柔做過不少事情,上次給白真真下藥就有他們的身影在里面。
這下又幫全潔柔聯(lián)系了聰壩子。
“我心里慌。”
“我也是,要不叫柔姐收手吧?”
兩人聚在一起商量,全潔柔聯(lián)系上聰壩子之后就在做些事情,他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越是模糊他們越心慌。
下藥的事情過去了,白真真也知道自己斗不過全潔柔,知道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也沒有追究,只有他們幾個當事人知道。
所以又找到聰壩子,全潔柔又要想搞個什么事?
“我們說得聽嗎?不被罵一頓都是好的,早知道上學期就不該跟柔姐提起聰壩子,下藥那件事就不會有,群哥就不會和白真真在一起,就不會有這次的事情?!?p> 兩人抓耳撓腮,他們家里只是小富,外界來看他們也是公子哥,但在圈子里他們只是墊底的存在。
“要不我們告訴群哥?”
“你瘋了!那上次下藥的事情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但是,我覺得柔姐這次怕是要搞出大事情,上次就下藥,這次,不會是要人命吧?”
“呸呸呸!別烏鴉嘴,柔姐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做得出這個事。頂多就是讓聰壩子嚇嚇白真真,不至于那么嚴重,柔姐心地還是不錯的。
況且,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也和我們無關(guān),我們不知道。頂多就是下藥的事情被翻出來,我們也只是負責聯(lián)系了聰壩子,倒了杯酒,下藥的事情我們沒有做?!?p> 兩人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最后決定不管,不看,不問。
只是他們想不到,全潔柔的膽子還真的不小,被嫉妒,憤怒,等一系列情緒沖昏了頭腦的大小姐,還能有什么理智可言。
天氣轉(zhuǎn)熱了一周,又冷了起來,這一個月考剛好結(jié)束,又正逢節(jié)假日,有了五天的小長假。
林洎知道這幾天黎群不在,周五下午離開學校前,林洎別有意味的看了全潔柔一眼,有人要搞事情了,她也可以暫停一下自己的虐噴子事業(yè)。
假期第三日,林洎終于等來了白真真兼職回家路上失蹤的消息。
“白真真被人擄走了?!逼找恍亩嘤茫贿呎疹櫫咒?,縱容她的多變?nèi)涡?,一邊觀察白真真的行蹤。
“走吧,有事做了。先看看去?!绷咒┤酉率种械挠螒驒C,帶著普尹離開公寓,下一秒出現(xiàn)在一個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外,站在一人高的雜草從后面,沒人看得到他們。
他們比開車的聰壩子手下都快一步到,一輛黑色面包車駛來,在漆黑的夜里亮著車燈。
車子停下,一個男人先下了車,然后從車里抱出一個人,正是還穿著工作服的白真真,閉著眼,顯然是被迷暈了。
工廠連個大門都沒有,里面是亮著燈光的。
三個男人帶著白真真走了進去。
林洎也帶著普尹從草叢后面走出來,隱身大搖大擺走進了工廠,十來個男人,一個女人。
一看到白真真就騰的站起來的正是全潔柔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