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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掛修煉系統(tǒng)

第十三章 摩擦

外掛修煉系統(tǒng) 歲月別鬧 2124 2020-06-20 23:40:42

  林默看著高臺之上的大當家的,那書生似的大當家,高高在上與林默對視一眼,林默的劍意,與大當家目中,流露出的一抹邪意,剎那間碰撞在一起。

  二人都不退讓,陪在身邊的羅剎,以及在高臺之上,低頭匯報的許老四等人,猝不及防之下,被兩人無形中的碰撞,不由自主的,迫退了兩三步。

  就在這時一陣旋風吹過,兩人同時收手,那書生模樣的大當家,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對著林默抱拳。

  “看來確如羅妹妹所說,今日我蒙山,來了貴客,是封寒怠慢了,來啊主廳設酒宴?!?p>  封寒揮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立時有嘍啰,上前客氣的引路。

  “大當家的客氣了,請?!?p>  酒菜很快備好,主廳里諸位紛紛就坐,上首自然是封寒,緊接著林默,羅剎列于客座。

  蒙山主寨,必然不止封寒一個,同列席間的除去,坐在最末的許老四,還有五人,外表奇特,修為精深的高手作陪。

  “林默兄弟來我寨中,封寒甚是榮幸,封寒先敬一杯,今日咱們不醉不歸,其他的都不重要。”

  ”大當家的說得對,林某來這山上,與諸位結交都是緣分,林某就先干為敬了?!?p>  不等封寒喝掉杯中酒,林默確實先干了,好在自重生后,有修為在身的林默就再也沒了醉酒的感覺,不然按照以前的酒量,早就到桌子底下了。

  封寒并不急于,和林默談什么,就好像羅剎的消息,是假的一樣,絲毫不提林默,此來的目的,全當作來游玩的客人。

  只是一直喝酒吃肉,談天說地,上到三山郡一帶的秘聞,下到百姓生活,自家無本買賣的事兒,就是不給林默提起赤銅、精鐵這些礦物的機會,林默也是不急,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坐在旁邊的羅剎,反倒是不耐煩了,看著談笑風聲的林默,絲毫沒有著急的模樣,知覺得心里堵得難受,一個勁兒的喝酒猛灌自己。

  “林兄弟,我朱彥除了我家大哥,沒服過幾個,可是林兄弟,竟然破了黑竹林,著實讓老朱我好生欽佩,這些普通的酒水哪能招待林兄弟這樣的貴客,來人啊,把我老朱的五神釀拿來?!?p>  說話的朱彥,是個十足的胖子,上身就穿個短小的皮背心,滿身的肥肉,都在外身垂著,重重疊疊的脂肪,卻絲毫不見他的笨重,行走坐臥,絲毫看不出他的吃力。

  只見八個嘍啰,橫插著兩根杠子,挑著一尊大鼎上了進了主廳,幾個人也是,有一定外功火候的武者,可是抗著大鼎,還是在青石做的地磚上,留下一個個腳印,這大鼎起碼萬斤。

  “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平日里讓你們勤學苦練,如今把這地磚都都弄破了,都滾開別在林兄弟面前丟人現(xiàn)眼?!?p>  朱彥話音未落,竟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八人之中,一手把住大鼎,另一手并指成刀,把固定杠子的鎖鏈斬斷,大喝一聲,手中用力把大鼎拋了起來。

  若是大鼎落在地上,不說地上的青磚,能不能保全,起碼在地上,砸個大坑是必然的,到時候,朱彥的話,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了。

  可是只見大鼎轟然砸下,朱彥竟然不閃不避,雙臂合在一處,架在頭頂上,正巧把大鼎撐了起來,萬斤巨力,加上落勢的助漲下,全部都壓在了,朱彥的身上。

  然而與預想中,砸成一堆爛肉不同,朱彥身上,層層疊疊的肥肉,有規(guī)律的流動起來,巨力就像砸在了水里。

  化成了層層的波紋,消失無蹤,朱彥這一手卸力確實精妙,腳下的青石連個白印都沒留下。

  朱彥得意的一笑,把大鼎輕輕放下,恰好地上有三個凹槽,把鼎足嵌在里面,順手把蓋子打開,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充斥著大廳里,各個角落。

  林默眼神銳利,鼻子也更加靈光,那酒確實是好酒,可是那濃烈的酒香下,還有一絲常人,差覺不到的腥味兒。

  定睛細看,那鼎中的酒液下,還有毒蛇,蝎子,蜈蚣之類的東西,個個都有手臂粗細,怪不得叫五神酒。

  這些毒物融于酒中,再加上配料輔助,毒性相生也是相克,只要喝下去等到藥性發(fā)揮,自然就是無毒的美酒,可是修為不足的,就是催命的毒藥。

  “來來來,這可是好酒啊,羅家妹子,想來也討厭這些,爬來爬去的東西,就別喝了,不過林兄弟,你可不能,白白錯過如此佳釀,浪費了兄弟的一份心意。”

  林默伸手把身邊,要發(fā)作的羅剎按了下來,面對朱彥看似敬酒,實則挑釁的姿態(tài),只是微微一笑,體內真氣震蕩,溝通外界的元氣。

  鼎中的酒水,在元氣的帶動下,猶如龍吸水,一條水柱,從鼎中裹挾出來,沒有一滴浪費,盡數(shù)落在林默的口中。

  酒水源源不斷的從鼎中涌出來,這一氣還真的秘術,這份對于真氣的控制,確實把朱彥鎮(zhèn)住了。

  不只是真氣的精妙控制,還在于大量的酒液不斷的喝下去,根本不在乎藥性,是否發(fā)揮作用,酒中的毒性,大量積累在體內。

  林默在用真氣牽引元氣的過程中,用真氣就在壓迫,酒液中的藥性,使其加速褪去毒性。

  鼎中的酒,林默一口氣,喝了三分之一才停下來,給身邊關切的羅剎,一個沒問題的笑容,向朱彥遙遙舉杯。

  “朱兄,好酒?!?p>  朱彥尷尬的舉杯回敬,然后灰頭土臉的坐回去,再也不出聲了。

  首位上的封寒只是自顧的喝酒吃菜,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根本不理會,發(fā)生在眼皮底下的小小交鋒。

  另外作陪的四人中,有一個把自己,藏在斗篷之下,看似駝背的人,卻是嘿嘿抬起頭來,一撩斗篷,把藏在腰間的,兩把彎刀亮了出來,啞著嗓子說道。

  “底下的小的,辦事不細,這羊就整只的搬上來了,也不知道分一分,真是不知禮數(shù),讓林兄弟見笑了?!?p>  雙手在腰間撫過,兩把彎刀就落在了手里,只見雙刀在他的手里,全是殘影,根本看不清路數(shù),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快’。

  沒過兩息的功夫,雙刀回竅,那只整羊,全身的肉緩緩從身上剝離掉落盤中,只留下光潔的骨架未損分毫,依舊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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