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佐踩下油門,車緩緩往公司方向駛去。
慕長澤這兩天去外地出差,把公司制定員工服的事拖延了,今天他得去落實情況。
慕長澤從后視鏡里瞧出去,只見她的小保姆在路邊招呼的士,但一連招呼幾輛,都沒有成功。
過了半晌之后,慕長澤冷冷道:“向佐,倒車?!?p> 向佐沒有多問,員工總是能第一時間執(zhí)行老板的任何任務,所以向佐也沒有多想,便執(zhí)行倒車任務。車緩緩的往后移動,向佐就這樣一直倒一直倒,他也沒有問慕長澤,這車要倒去哪里,因為他深知一個好員工,該問的時候問,該說的時候說,不該問的時候不問,不該說的時候不說,這便是向佐多年總結出來做密書的金科玉律。
慕長澤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后視鏡,估摸著快到唐恩身邊,他才喊了一聲:“停”。向佐反應及時,一踩剎車,車便人停在了一個女人旁邊。
慕長澤,按下車窗,身體往外探出去些許,出言道:“喂,上車”。
唐恩一直你好站在路邊招呼的士,看到突如其來的黑色轎車里的慕長澤,被嚇了一跳,差點小心臟都掉了出來,唐恩跺了跺腳,驚慌失措道:“老板,你不是已經(jīng)走遠了嗎,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慕長澤沒有接著她的話題,冷冷道:“上車”。
唐恩才不愿意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糾纏不清的瓜葛。那怕今天全世界的出租車都罷工了,她也不愿意搭他的車。她彎下身體,故作恭恭敬敬的說:“老板,你真是個好老板,這么體恤員工,更何況我只是臨時的員工,謝謝你,不用了,我再等等吧?!?p> 又過了片刻。
的士的影都沒有一個,唐恩望眼欲穿也望不到一輛的士,看著遙遙無期的士,她還得去上班,雖說她已經(jīng)安排溫茹擋一會兒,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他還得趁店長沒來之前,趕回去。想到這些,唐恩也沒有堅持,笑嘻嘻的道:“既然老板盛情邀請,那我就搭個順風車吧”。
唐恩徑直往副駕駛走去,看到唐恩欲坐前排,慕長澤制止,默然道:“難道你和我的司機更熟,坐后面?!?p> 唐恩停住了剛要打開前車門的動作,慢慢走到后門,打開后車門,一只腿剛邁進了車,她就著急關門,只聽見“沙”的一聲,她沒有反應過來,立即關上車門,便坐到了車上。唐恩往慕長澤旁邊挪了挪位置,又離開了一段距離,安心坐下。
“向佐,藍婷咖啡館?!甭牭剿阉恢彼偷剿{亭咖啡館門口,她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再還人情,于是她轉身面朝他:“老板,不用客氣,搭你的順風車已經(jīng)怪不好意思了,我在路口下就可以,我不想欠你人情?!痹捯粑绰?,慕長澤微微傾了傾身體,把頭轉向她,微微的垂了垂眼簾,偌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邪魅道:“你覺得你欠我的人情還少嗎?”
唐恩頓了頓,微微把身子坐直了些,故作輕松的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她又把身體往后仰,整個人癱坐在皮坐上,一雙修長的腿往前伸了伸。
慕長澤見他岔開話題,也不想深究。一個急剎車,他的手機掉落在唐恩座位下的墊子上,慕長澤緩緩俯身去撿手機,他的視線往唐恩的身上移動,她今天一身雪紡長裙,配上一件白色緊身T恤,把她該細的細該凸的凸的曲線展現(xiàn)的完美無疑??桑拈L裙被撕破了一道長長的口,現(xiàn)在這條裙子的款式如旗袍一般,只是比旗袍開叉更高,要是看的仔細些,許還能隱隱約約看到最里面的內(nèi)褲。
慕長澤見狀瞬間臉頰微紅,心臟驟跳,他撿起手機,微微傾側在她的耳邊,道:“今天這是什么打扮?是專程誘惑我的嗎,昨天的還不夠,今天還來?”
唐恩聽得一頭霧水,稍稍沉默,剛要解釋,垂下雙眸一看,自己衣冠不整,便著急的拉了拉裙子,隨便為剛才的慌亂找個借口,道:“我這裙子什么款式都好看,你管的著嗎,誰叫你看的”。
慕長澤斜倪她一眼,道:“不可理喻”。他往后靠了靠,閉上眼,屏息凝神。
不一會功夫,黑色小轎車駛到了藍婷咖啡館。
藍婷咖啡館的二樓,杜藍婷倚靠在落地窗前,細細品味著咖啡,她這位置極佳,每天片清晨都有一大束陽光會透過落地窗照近辦公室。
看到慕長澤的轎車停在門口,她激動不已,但。沒過片刻,她卻看到一個女人從她車上走下,她嫉妒死了那個女人。
慕長澤有個怪癖,他不準任何人同他同坐在后排,作為慕長澤的紅顏知己,這個怪癖杜藍婷自然知曉,但,他什么時候改掉的或是因為什么原因讓這個女人坐他的車,她就不得而知。
杜藍婷透過窗戶認真審視著從車上走下的女人,仔細一看,是那個有著高級臉的唐恩。杜藍婷頓時愁顏不展,呆呆的看著......
向左下車為唐恩開了車門,唐恩附下身,客氣的道別:“老板,謝謝,再見”。
慕長澤冷冷道:“嗯”。
唐恩連走帶跑的朝藍婷咖啡館奔去。她還沒找到新工作,不想被辭退。她還要靠這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想到這些她便再加快了腳步。
向佐也緊隨其后,走近藍婷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