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澤徑直往二樓走去。
許是客廳的音樂聲過于大聲,他這才拍了拍手掌,音樂便關(guān)閉了,這便才重回安靜之寓。
他一個臥室挨一個臥室的找。找到第二個臥室仍沒找到。許是過于著急的原因,他加快了些步伐。
他著急的推開第三個臥室的門,一個柔軟的東西砸在他的頭上。他雙眼往上瞅了瞅,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便拿下來仔細端詳了一番。
殊不知是女人的內(nèi)衣,他這才緩過神來,把女人的內(nèi)衣本能地往外扔出去。女人的衣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心生疑問。這公寓還沒有哪個女人來過,除了他母親外,唐恩是第一個。
他往遠些看,地面上滿是零零落落的衣物。
他追尋著衣物一直到浴室,他一怔,浴缸里有一個人,隱隱約約看不出是誰,他又往里走了走,好確認不請自來的女人是誰。他走近一看,是自己家的小保姆。
他仔細打量著眼前躺在自家浴缸里的女人。女人的濕發(fā)垂在頸側(cè),面頰微顯紅潤,齒關(guān)微微松馳,薄唇微微張合,他的視線緩緩往下移......
他身體不自覺的僵直,他這才收起了他的視線,隨便找了個角度望去。這些年,慕長澤忙于工作,不近女人,有這樣的生理反映也實屬正常。
他屏息凝神,盡量不去看。可不自覺的視線還往唐恩身上移。他看到浴缸邊旁的高腳杯和紅酒的空瓶,大體知道唐恩沉睡不醒的原因了。他剛要去抱她,他才恍然想起來她在泡澡。趁人之危,不是大丈夫所為,可想不把她抱出來,加之她又喝醉如若長時間浸泡,身體會吃不消。
此刻躺在浴缸里的唐恩不再那么聒噪,安安靜靜的,更顯嫵媚動人。看著面前的可人兒,慕長澤突然覺得身體如炭烤一般全身燒灼,心跳加速。
慕長澤用手捂住心臟的位置,從未有過的緊張,心臟跳動的特別厲害。慕長澤心想:“心臟,好好聽話,安靜下來,可是越看她這心臟就跳得越發(fā)快。
他想逃離現(xiàn)場,可看到躺在浴缸里的唐恩走回來,慕長澤心想:“我不可能讓他在浴缸里泡一晚上吧,那樣他會沒命的”。
他閉著眼睛,小心的欲伸手去抱她。他一只手找準了她的脖頸,另一只手則緩緩的伸入水中,他試探的尋她的腿腕處,可經(jīng)驗不足,手竟從她潤滑光澤的腰肢滑過。慕長澤一驚,抽出了手。凝神了片刻,方又從剛才找準的位置去抱她。有剛才的經(jīng)驗,這次便熟練了許多。他隨手拉了一條浴巾將它裹上。但一看她滿身的泡泡。他是不可能讓她直接睡。那泡泡,黏糊糊的,多臟,怎么睡覺。
他神色略顯慌張,猶豫不決。一方面要竭力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火苗,不要再讓它燃起,另一方面還得做個紳事,幫她沖澡。
他把頭轉(zhuǎn)向別處,動作極緩的把她輕輕抱起又極輕的把她放下。他的動作略顯生疏,害怕觸碰到她的身體,這才掐著浴巾的一個角輕柔地剝開了剛才給她裹上的浴巾??稍佥p柔的動作還是不免觸碰到她。為了結(jié)束這種煎熬難耐,他加快了些速度。許是因為水溫過高,玻璃隔式的浴室里,霧氣騰漫,一派煙霧繚繞籠罩之狀。
他強忍著身體的難奈,替她沖洗了身上的泡沫,隨便給她擦了擦那濕漉漉的散發(fā),然后又慌忙的用浴巾把人胡亂的裹了裹,就這樣打橫抱出了浴室。
喝醉了的唐恩很不老實,暈乎乎,道:“酒,我的酒呢?酒?”
不時間,她還往他身上尋個靠地兒,她身上還裹著浴巾,不過已是形同虛設。
唐恩用力的抱住慕長澤,慕長澤動彈不得,她那柔軟的唇瓣覆在他的頸間。他一怔,不能動彈,怔怔地立在床邊,感受著從她唇中釋放出的熱流,這股熱流從他的耳根一直往下流......
慕長澤感覺已不能呼吸,立即甩開抱住他的唐恩,許是太用力,她被床彈起了一定高度。
他的意識告訴他,他必須得走了,離開躺在床上的女人。他隨意的給她扯了點被子蓋上,便匆匆下樓。
“嘩嘩嘩?!比嗡軡袼砩系拿恳淮缂∧w,但心中的那團火焰仍未澆滅,甚至比剛才還旺些。他穿上浴袍,徑直走向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直飲下去,這才稍好一些,這才睡去。
半夜,唐恩倍感口喝,到處找水喝。她四處尋了尋,便下一樓去尋。
地暈暈呼呼的走下一樓,來到了廚房,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她這才感覺舒服點。便迷迷糊糊的走進房間去,一頭子扎在被窩里睡著了。
翌日清晨。
她拉了拉背子,冷,給我被子。她想,我自己睡覺怎么會有人跟我搶被子,唐恩倏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到冰塊臉光著身子躺在她旁邊,唐恩拉開自己的浴袍看了一眼自己......
“啊......”你為什么會在我床上。
他揉眼睛,似醒非醒,道:“你好好看看,這到底是誰的房間”。
唐恩一看,黑白灰裝修風格,不是自己的小閣樓?!拔遥?,為什么會在這里?在你床上”。
他瞇著眼,慢慢的坐起來靠在床頭,揉了揉眼睛,邪魅的笑道:“這得問你了”。
她撓了撓頭,努力回想著:“昨天我趁冰塊臉出差,洗泡泡浴、喝紅酒,后來......,唐恩邊撓頭,后來,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唐恩又俯下頭拉開浴巾,重新檢查一遍身體,還是同樣的結(jié)果——里面什么衣物也沒有。
唐恩激動的從床上站起,驚聲叫著,道:“我的衣服呢,我怎么會穿著浴巾?!彼坪跆贫饔幸蝗f個疑問要問面前這個男人。
他用手杵著床,床單往下滑落,露出了他那古銅色的腹肌。他無心去扯被子,很自然的坐在床上,道:“你是真想不起來,還是假裝......”
瓊枝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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