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
聶一葉焦急的沖進房子里面連忙喊了聲小姨,但漆黑一片的房子里并沒有人回答。
緊接著,他又連忙跑到那個不經(jīng)常使用的微弱燈光的開關(guān)處,把它打開了,沒過一會,光線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隨之而來的,首先映入聶一葉眼簾的就是那群身著軍隊淺綠色作戰(zhàn)服的內(nèi)城士兵端著槍指著他的腦袋,還有就是那個正老神在在坐在凳子上等著聶一葉自動送上門來的士兵頭頭。
聶一葉嘴里倒吸了一口涼氣,被眼前的這個場景嚇了一跳,強行壓抑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后。
撇頭看到旁邊正安全無恙站立在一起的何心雪還有楊蛾兩人,聶一葉又悄悄松了一口氣,沒受傷就好,那這一切都還有可以解決的余地。
不然,聶一葉就算拼上他這條命也要讓這群內(nèi)城區(qū)的走狗脫一層皮下來。
何心雪見聶一葉毫不猶豫的沖了心來,急的手心直冒汗,但她又害怕自己如果貿(mào)然出聲的話,很可能會引起士兵頭頭的反感,到時候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而楊蛾剛祈禱聶一葉不要出現(xiàn),結(jié)果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心中也是很無奈。
聽到聶一葉出現(xiàn)在了房子里的聲音,士兵頭頭那閉目養(yǎng)神的動作終于舍得動了一下,他微睜著雙眼借著微弱的燈光看向聶一葉問道:“你就是聶一葉?”
聶一葉冷聲回應道:“我就是,有什么事沖我來,把我小姨她們放了?!?p> 得到了聶一葉的親口確認,士兵頭頭輕輕地晃了一下頭,絲毫沒有想要和他浪費時間的想法,嘴巴微張,但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對旁邊的那些士兵說道:“帶走!”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內(nèi)城士兵走了上來準備架住聶一葉,但這個時候,涂狼也已經(jīng)跟在聶一葉的后面走了進來。
看到房子里面發(fā)生的這一幕,涂狼連忙爆喝一句:“住手!”
兩個上前準備去架住聶一葉的內(nèi)城士兵被涂狼這一聲爆喝喝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但在沒有收到上級下達的通知時,他們也不敢擅自停下來。
聶一葉有點驚訝于涂狼竟然敢這么直接硬剛內(nèi)城士兵,這是他不曾想到的,難道他就不怕這群殺人不見血的內(nèi)城士兵送他一顆黃橙橙的子彈嗎?聶一葉愣了愣神,心中想道。
倒是那個士兵頭頭聽到涂狼的這聲爆喝,整個人瞬間從閉目養(yǎng)神中睜開了雙眼,慢慢轉(zhuǎn)頭望向了從門口走進來的涂狼,眼里竟然浮現(xiàn)了一抹激動。
而待到涂狼看清楚了這個士兵頭頭的長相時,嘴角也逐漸勾起了一絲弧度,兩人就像一對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任何話語都藏在了各自的眼神里面。
士兵頭頭剛想開口說話,但卻被涂狼的一個眼神動作給制止了,士兵頭頭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信息。
兩人的小動作一直都是背著聶一葉進行的,而且現(xiàn)在聶一葉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兩個上來架他的士兵身上,所以自然也就沒有看到士兵頭頭和涂狼兩人的動作。
倒是楊蛾在旁邊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士兵頭頭沒有收回那兩個士兵上前去架聶一葉的命令,反而佯裝冷聲的對屋子里面其他那些內(nèi)城士兵們說道:“你們把這三個人先帶出去,我有點事想要和這個膽敢阻撓咱們內(nèi)城區(qū)辦事的人談談?!?p> 士兵頭頭的話音剛落下,屋子里面的那些內(nèi)城士兵就動了起來,接連把聶一葉三人帶了出去。
聶一葉試著反抗了一下,但當他看到那幾把黑漆漆的冰冷槍械時,瞬間又老實了。
這尼瑪,要是一兩個人還好,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對付一兩個人應該勉強還可以應付一下,但現(xiàn)在對面是一個小隊啊,聶一葉就算是拼死也接觸不到對方分毫,要是他們不自己上來的話。
這就是人數(shù)的壓制,聶一葉也很無奈。
被內(nèi)城士兵押解著出來,聶一葉回頭有點擔心的看了一眼被留在屋子里面的涂狼,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卻沒有發(fā)出聲來,可能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吧。
要不是因為他,涂狼現(xiàn)在也不會處于這么危險的地步,這讓聶一葉心里悄悄生出了一絲愧疚感。
第一次,聶一葉全方面感受到了來自實力的壓制,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夠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但力到用時方恨少,現(xiàn)在多說這些又有什么用,狼叔在里面生死未卜,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歸結(jié)于他,要是他不那么沖動,稍稍能夠冷靜一下,聽從一下他的建議那該多好,起碼也不會像這樣這么被動吧。
對涂狼的愧疚感在聶一葉的心底慢慢的生根發(fā)芽,再加上之前坑他的種種,聶一葉的愧疚感達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度。
聶一葉三人來到外面并沒有過多交流的機會,周圍一堆的內(nèi)城士兵拿著冰冷的槍械指著他們?nèi)俗屗麄儾荒芙涣鳌?p> 與此同時,屋子里面。
見聶一葉三人被帶了出去后,士兵頭頭一改剛才平靜的臉色,激動的飛奔向了涂狼,狠狠的和他抱在了一起。
士兵頭頭激動的一邊拍著涂狼的后背,一邊問道:“狼哥,你怎么來了?”
“哼!行啊黎兵?!甭牭绞勘^頭的問題,涂狼嘴角浮現(xiàn)的笑意降了下來,冷哼了一句,“我要是不來,你還不得把我的人全給給抓走啊,怎么?幾年不見,在內(nèi)城區(qū)里面混出人樣了是吧?不把你狼哥放在眼里了?”
“哪能啊,天大的冤枉啊狼哥,我是真不知道這三個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抓人啊?!崩璞迒手鴤€臉向涂狼說道。
“說說吧,好端端的你怎么出來了。”涂狼拉過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沒有去理會黎兵那哭喪的模樣,轉(zhuǎn)而詢問道。
黎兵點了點頭走到涂狼的對面端正了一下身體坐了下來,回答道:“前面不是說外城區(qū)爆發(fā)了一次鼠災嗎?我們這次出來就是來調(diào)查這次鼠災原因的?!?p> “鼠災?”聽到黎兵的回答,涂狼感到有點疑惑,上次來調(diào)查鼠災的不是那隊第一次來煉鐵廠的人嗎?怎么他們又出來了?
黎兵點了點頭,解釋道:“是的,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鼠災的原因。之前也來了一隊人,不過因為他們的調(diào)查無力,再加之他們本身還有任務要做,就被上面重新召回了,所以就把我這個小隊派了出來?!?p> 涂狼繼續(xù)問道:“那你們怎么忽然就找到這里來的呢?難道你不知道整件事情都和聶一葉沒一點關(guān)系嗎?”
“額......這......”黎兵沉默了一會,心里面在思量把這件事告訴給涂狼的后果會是什么?
“怎么?不能說嗎?”看到黎兵那似乎有點難言之隱的樣子,涂狼又連忙追問道:“連你狼哥都說不得?”
見涂狼似乎有點責怪的意思,黎兵連忙擺手否認道:“不是不是狼哥,就是......我怕我說了以后你可能會生氣?!?p> 生氣?好端端自己生氣干嘛?要說生氣,也應該生你的氣才對啊。
涂狼有點感興趣的問道道:“哦?那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還會惹得我生氣?!?p> 見自己再三阻卻無果,黎兵也沒折了,不說也的說,不然要是引得狼哥生氣了,他可不知道那樣的后果會是啥。
“那行吧,那我就直說了。狼哥,我記得劉鐵子他好像還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吧,之前還跟你一起在煉鐵廠上班來著?”黎兵沒有一開始就解釋,反而還反問了涂狼一個問題。
怎么說著說著還扯上劉鐵子了,涂狼心生疑惑,點頭說了一句是。
黎兵接著解釋道:“我這次之所以會找上聶一葉,是因為劉鐵子給我的線索,據(jù)他說,他好像在他的一個朋友那里得知了聶一葉跟鼠災里面的一個東西有關(guān),讓我可以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而且這聶一葉家里的地址也是他給我的?!?p> 聽到黎兵的所說,涂狼那張兇狠臉龐上的眉毛深深皺了起來,心中悄悄升起了一股憤怒的火焰,不過他到?jīng)]有表現(xiàn)在臉上。
“那個東西是火焰鼠吧?”涂狼打斷了一下黎兵的話。
“對,就是火焰鼠。咦,原來狼哥你已經(jīng)知道了?。 崩璞坷堑难劾餄M滿的都是佩服,果然不虧是他的老隊長,還是那么一語識破天機啊。
“你接著說!”涂狼示意黎兵繼續(xù)說道。
黎兵開始把他從接受這個調(diào)查開始,一五一十的跟涂狼全部說了一下,其中聯(lián)系到整個事件發(fā)生的還是劉鐵子這個人。
聽黎兵的所述,對于劉鐵子這個人,涂狼心中對他的不滿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虧得自己之前還救了他一命,難道他不清楚他在罩著聶一葉嗎?
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就為了讓自己不滿?
涂狼心中思忖了一會,想到了一個答案。
報復!
......
滄海里的栗子
三千字哦,我都不知道怎么寫出來的,有什么寫得不好的地方還請麻煩大家及時指出來,小海也可以及時解釋加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