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個問號。
照顧楚江離?簡直就是在說夢話,她不把楚江離折騰死就算是好的了。
她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陛下是什么想的,居然給她和楚江離賜婚,也不怕她把東宮拆了嗎?
另一邊的楚江離,“……”
墻上掛著一張畫像,只有背影,清瘦的小姑娘在漫天的花中,顯得是那樣的美好,單單看背影就足以想象出那是一個怎樣美好的姑娘。
楚江離神眉目間盡是清冷,身形玉立帶著無盡的威嚴,劍眉如峰,眼角微微挑起,那雙狹長的眸子里盡是深邃慵懶,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畫像。
囡囡,又是一年了。
此刻的你還好嗎?
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就讓我再見你一面好嗎,只要讓我知道……知道你還安好。
淅淅瀝瀝的雨聲逐漸響起,新生的枝葉都逐漸長大,很快,雨聲越來越大了。
暗衛(wèi)在雨中奔跑而來,似乎不顧自己已經(jīng)濕透了的全身,事情關乎主子,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玄斂抱著劍站在門外,身上濕漉漉的,連發(fā)絲都在淌著水,聲音十分急切,神色間帶著著急,“主子,有消息了……”
楚江離的手一頓,那一瞬間幾乎是欣喜若狂,“說——”
“暗衛(wèi)從南嶺一家農(nóng)戶手里看到了半塊手帕,和主子您手里那半塊一模一樣?!蹦腔旧暇褪且呀?jīng)確定就是小姐了。
只有她手里才會有那塊帕子,那是當年她留下的和主子相認的信物。
玄斂還沒來得及在說什么,楚江離就已經(jīng)沖進了雨中,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那道絳紫色的身影很清瘦,挺拔的背影帶著濃濃的孤寂,像是懸崖上的孤狼一般。
莫名的,玄斂覺得有些心酸,主子就為了一個人,找了十年。
南嶺就在郊外,離京城不遠。
才出了東宮不久,楚江離身上就已經(jīng)濕透了,濕漉漉的發(fā)絲貼在身上,眼底卻是莫名的堅定,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前方,薄唇輕泯,色淡如水。
莫名為他添了幾分病弱的美,心口傳來陣陣疼痛,楚江離猛的單膝跪在了地上,三千青絲散在身后,眼中是止不住的痛苦。
那是上一次落下的傷,還沒有好全,現(xiàn)下又受了寒,疼到幾乎窒息,渾身都在痙攣,經(jīng)脈收縮的痛苦,無異于千刀萬剮之痛……
此刻玄斂還沒有跟上來,這要是遇到了敵人……后果不堪設想!
思緒逐漸混沌,他連前方都有些看不清了,似乎是有個人影……楚江離渾身都戒備了起來。
下一刻,一把油紙傘遮到了楚江離的頭上,擋住了千萬雨絲,那一瞬間,仿佛這個世界都已經(jīng)定格了一樣。
漫天煙雨朦朧,身后是盛放桃花,男人半跪在地上,濕漉漉的發(fā)絲散落在身后,哪怕臉色蒼白也是掩蓋不住的絕色,他的眼中帶著詫異,抬頭看著那個少女……
那女子一身大紅色的披風,眉目間似乎藏著星月,那般清冷的神色,似乎是什么都走不進她的眼中一樣,油紙傘傾斜,遮住了楚江離。
少女的手白皙柔嫩,似乎還帶著陣陣的香,聲音嬌軟,誰都會為她軟了心,“能起來嗎?”
茶煙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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