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楚帝知道楚江離闖她的寢宮,就是把楚江離綁著也絕對要給他們賜婚。
楚江離臉色一僵,忍不住冷嗤一聲,“怎么,國師大人這么愁嫁?難不成昨兒個夜里丞相沒滿足國師?”
他的人可是看著君執(zhí)離開的,夜里來白日走,他們之間要是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他的名字倒著寫!
花瑟笙的目光驟然一冷,楚江離居然在她身邊安插了人,強行壓下了心底的殺意,面容上突然多了幾分曖昧道,目光上下打量著楚江離,“怎么,阿執(zhí)有多厲害太子也想試試?”
在她身邊安插人楚江離不是頭一個,但是是唯一活著的一個。
要不是因為楚帝救了她,她絕對會把楚江離的腦子擰下來栽花!
瞧瞧在一旁聽的瑟瑟發(fā)抖,臥槽,昨天晚上這么勁爆的嗎?
但是這個話題好像不太適合她聽下去……
默默的往后退了幾步,瞧瞧一溜煙的跑了,還是小命重要一些。
“少廢話,將那只貓給我交出來!”他才不管花瑟笙和君執(zhí)之間怎么不清不楚的,他現(xiàn)在只想弄死那只貓!
三天兩頭偷他東西,下一次是不是還要把他的東宮給抄了啊!
美美懶懶的打了個呵欠,豎起小短腿使勁的扒拉著花瑟笙的衣裳,那模樣乖巧的不像話。
花瑟笙俯身將美美抱了起來,寬大的披風下,一片白皙如玉,引的人遐想無限……
楚江離腦子一熱,耳垂逐漸爬上了一抹紅潤,腦子里滿是剛剛的場景。
一時間連要說什么都給忘了。
“太子殿下有證據(jù)?空口造謠可是要挨打的?!狈凑y子和那東珠已經(jīng)被她踢床底下去了,楚江離想進門搜也是不可能的。
一旦楚江離進了這個門,加上陛下的腦補能力,說不準他們孩子的名字叫什么陛下他都想好了。
她可不愿意嫁給楚江離,看著那張臉就來氣。
回過神后,楚江離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塊銀質(zhì)的圓形掛牌,上面一個銀字非常醒目,他越發(fā)覺得花瑟笙不要臉了,將東西直接扔到了花瑟笙腳下,冷冷道,“怎么,國師認識嗎?”
花瑟笙,“……”
她真特么想掐死銀子啊!
也不知道把自己的尾巴收拾好!
深呼吸了一口氣,花瑟笙轉(zhuǎn)身進了寢宮,不過片刻便拿了一個什么東西出來,仔細一看,和楚江離剛剛?cè)拥降厣系膾炫埔荒R粯印?p> “太子可看清楚了,銀子的掛牌在本國師手里,太子殿下下次可要查清楚了再開口,可別被有心人故意挑撥了?!被ㄉ系穆曇羟謇洚惓#液弥按蛟爝@個的時候,怕銀子和美美弄丟了,多打造了一堆。
現(xiàn)在她梳妝臺上還裝了一盒子一模一樣的掛牌。
楚江離一愣,然后臉色越來越冰冷,沉的能滴出水來,莫不是他真的被人挑撥了?花瑟笙是父皇的人,暗處的人莫不是想要挑撥他和父皇的關(guān)系?
手指的骨節(jié)處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濃厚,薄唇緊泯,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唇角輕勾,發(fā)出一聲冷笑,利用他,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
茶煙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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