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發(fā)明的踢蹴鞠呢?張揚在心里猜想著。很快他的目光就被屏幕中的一個家伙給吸引住了,從它的魂息中就能感覺到不同,便是懷疑那是藥靈。
張揚猜測的不錯,那只身在西黑隊中帶頭沖鋒的正是靈猴,它剛剛來到這蹴鞠馬戲鎮(zhèn)不久,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加入了蹴鞠隊,它的身手靈活,反應迅速,很快就成為了西黑隊的主要成員。而西黑隊的常年對手東紅隊卻是已經感覺到了對方實力的強勁。靈猴的朋友告訴它可以在比賽時使用些個手段,在獲得金票的同時還能獲得名聲,靈猴信以為真,便是按照朋友的提醒去坐著。
看著看著,張揚覺得這藥靈是在刻意的安排和使用著些什么,雖然說不上來,但總是覺得有些不妥,有些弄虛作假的嫌疑。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周圍的那些修者們都在熱情的吶喊著,似乎他們都沒有看出張揚所認為的情況,
其實那些真正喜歡觀看此次比賽的修者們是不知道什么是欺騙的,他們想不到誰會有這樣的能力,用如此的心機來謀取利益。他們認為馴獸修者們都是鎮(zhèn)上著名的修者,相信他們不會因為金票而忘記了自己的準則。但是有些他們認為不會發(fā)生的事情,在他們所不知道的某個地方卻正在發(fā)生著。
張揚自嘲地笑了笑,便與小東子繼續(xù)觀看。忽然察覺到有誰在他口袋摸索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張揚在更加確認之后,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轉身一看,不覺有些意外。
那竟然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婦,此時正有些驚慌地看著張揚。
“你是偷修者?”張揚有些不敢相信地問。
“我不是?!崩蠇D認真地回答道。
“那您是?”張揚有些不解。
“我是訛修者?!崩蠇D那驚慌的眼神消失了,轉而鎮(zhèn)定了許多。
“訛?”張揚還沒有聽明白。
老婦卻是反抓住張揚的手,然后大聲地吆喝起來,“非禮呀,偷竊呀,快來修者呀?!?p> “喂喂,你這是反咬一口呀?!睆垞P被她的聲音給鎮(zhèn)住了,沒想到這個老婦的心機竟是如此之深。
“你做什么?”“年紀輕輕不學好?”“混蛋?!?p> 各種聲音在張揚的耳邊響起,他環(huán)顧一看,諸多的修者在憤怒地看著他,口中不停地說著些類似的言語。
遠處一些買過彩頭的修者中,有些回頭看看,有些索性就沒有聽見。一個是因為他們很清楚這樣的伎倆,另一個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并不需要他們出手,一些個不明真相的,好管閑事的修者們就會出手相幫,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足夠聰明。
老婦得到了支持,更是變本加厲地沖張揚嚷著。張揚據理力爭,卻是沒有用處。那老婦的同伙們也來幫助她出面講道理,這更是使得張揚怒火中燒。他讓老婦摸著良心起誓,老婦也不遲疑,立刻就照辦了,因為她已經做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起誓,心中知道這是沒有用的,明白天空中是不會因此而有一點點閃電的。這更是引得周圍的修者們的激烈反應,他感覺到魂獸袋中的魂火要噴涌而出。
恰在此時,比賽結束,修者們都開始關注起結果開來,使得張揚有所喘息。老婦和她的同伙們趁機向張揚所要一百金票,不然的話不要想離開這里。
張揚聽到這些言論之后,又想哭又想笑??弈抢蠇D已是如此年紀卻還做著這樣的事情。笑得是那些個所謂的誓言也許在某些情況下是不準的。
這個時候,在一旁觀看的小東子說話了,“你怎么只要這么一點?我們是有很多金票的,我的叔叔是九壟地的富豪,家里有賞不完的金銀財帛。只是我們此次來這蹴鞠馬戲鎮(zhèn),實在是走得匆忙,要不然的話,身上怎么也會有個百拉八十萬的金票作為零花。不過沒關系,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金票,可也是因為我才在這買了彩頭,那金票在今天是無法取得現(xiàn)成的,要不待會你和我一起去問問?”小東子連貫地說完自己的想法后,看向張揚。
張揚聽得有些蒙圈,但是當小東子看向他的時候,他一下子明白了,便是換了一副笑臉,點頭稱是?;仡^看向屏幕,正看到西黑隊的修者們歡呼著,而一旁的東紅隊的修者們卻是悶悶不樂,張揚腦筋一轉,便是對著老婦說起自己買得是西黑隊的彩頭,此時他們都贏了,自己的分得的彩頭肯定就更多了,等他去問一下,馬上就給她。
“現(xiàn)在就去問。”老婦聽張揚這么一說,便是想要再多訛點,“那不行,三百金票,一點都不能少。”
小東子和她討價還價起來,最終以二百金票作為此次的金額。
張揚聽到身后一些修者們抱怨著此次東紅隊隊友們的軟弱,又聽到一些買西黑隊彩頭的修者們高興地吶喊,說他們是英雄。還有一些修者們說東紅隊已經盡力了,而西黑隊是僥幸。諸此說法蕓蕓眾耳。
“快走吧,別看了,待會指不定有多亂呢。況且我還很忙的?!崩蠇D不耐煩地看著張揚。
“馬上就走?!睆垞P還是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
“走吧?!毙|子向張揚使了個眼色,想要待會趁亂跑開。
“別做些沒用的事情啊,周圍有很多我們這行當?shù)男拚?,要是逃跑之后再遇見的話,可就不是金票的事情了。我們的暗醫(yī)修者和偽醫(yī)修者可是很厲害的,他們能把你們身體的每一個位置都拿來換很多金票的,他們有這樣的技術,也想以此練習一下技術,增加一點學術研究?!崩蠇D陰沉地說著。
“那你們可就小心了,最近帝國禁暗令可是很嚴厲的?!睆垞P訕笑道。
“你們看,前面攤位樓上有修者要自亡?!薄白?,去看熱鬧去?!薄白?,走,走?!敝T多的修者從四面圍來,口中說著些如同戲言的話,臉上帶著稀奇的笑容,仿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就是永遠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