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走水了!”
“快來人啊。”
“柳管家呢?”
“快去打水!”
將軍府火光滔天,映紅了整個夜幕。
遠處高樓上,一道黑影倚著朱紅色的柱子,欣賞著將軍府的盛景。
黑紗下的臉,笑得不亦樂乎。
“好看嗎?”
不知何時起,黑影身后多了一道影子,一個紅衣女子,黑影看著前面將軍府的盛景,紅衣又看著黑影。
終究是成了別人眼中的畫卷。
“自是好看?!?p> 原來黑影早就知道身后有人了,卻仍然裝作毫不知情,甘愿被人直勾勾的盯著。
“你回來了?”
“沒有?!?p> “那這是何意?”
“阿煙,他幫了清合,我自然要回禮了。”
“哥,回來吧?!?p> “不必多說,我意已決。”
黑影說著縱身離開。
“玉生塵,你給我回來!”
紅衣在黑影身后大喊著。
卻沒有得到一點回應(yīng),黑影越來越遠。
紅衣看著遠去的黑影,搖了搖頭,也縱身跳下高樓,在黑幕中隱去。
將軍府,穿著紅衣的玉生煙回來了。
“是他干的?”
林霸域早早的就等著玉生煙了,此刻一見著玉生煙,便忍不住問道。
其實是不是他,你我都心知肚明。
玉生煙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畢竟除了他,還有誰敢這么放肆。
“回主上,是他?!?p> “他回來了?”
“沒有!”
玉生煙學(xué)著剛才玉生塵的口氣說著沒有二字。
林霸域點了點頭,示意玉生煙可以走了。
“三年了,三年前消失的玉生塵終于還是回來了?!?p> 林霸域在玉生煙走了之后,碎碎叨叨的說著,絲毫不在意自己家的糧倉。
這火都燒到自己家糧倉了,卻在意一個人是否回來了,可見其人的重要性。
“將軍,糧倉都沒了?!?p> 柳管家顫顫巍巍的來稟告,這火來的真她娘的奇怪,他們發(fā)現(xiàn)的也早,可就是撲不滅,似乎是給參雜了黑水,越燒越旺。
“你們都下去吧。”
林霸域自然知道這里面的實情,不過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栽贓嫁禍,自己明白又如何,有些人不明白,也得背鍋。
“不過我這才回來一天,覺都沒睡好,哎!又要去唱戲了。”
林霸域又是自言自語。
……
丞相府離將軍府不遠,將軍府著火了,丞相府自然知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去幫忙,眼睜睜的看著將軍府糧倉被燒的精光。
而丞相大人看著黑漆漆的殘垣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反而感覺似乎中計了,這燒的也太干凈了吧。
……
“塵,好久不見?!?p> “你竟然沒有跪祠堂,難得難得!”
先開口說話的竟然是南宮絕!
而后面說話的卻是玉生塵。
南宮絕聽了玉生塵的話尷尬的笑了笑,難道你每次來找我的時候,我都在跪祠堂?
“難道塵每次來的時候,我都在跪祠堂?”
心里這么想,南宮絕也真敢問,不怕玉生塵回復(fù)一句是的嗎?
“這倒不是,只是今日南宮博那個老家伙肯放過你?”
“我今日如何了?”
“將軍府無事,與你關(guān)系甚大吧。”
“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我?”
“可是因為我?”
玉生塵如此一問也是有理的,畢竟曾經(jīng)玉生塵起將軍府的人,可是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我們之間的交情,不至于讓我為了你冒跪祠堂的風(fēng)險?!?p> “哈哈哈哈?!?p> “哈哈哈哈。”
倆人同時笑了起來。
“絕,答應(yīng)我,明天后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你都不可以出門。”
“為什么?”
一瞬間,南宮絕就變得謹慎起來,每次玉生塵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必定有詐。
“你只肖答應(yīng)我就好?!?p> 告訴你原因,你還能答應(yīng)我,不讓你出門就是為了不讓你知道原因。
“現(xiàn)在我在御醫(yī)暑任職,恐怕難以答應(yīng)塵?!?p> 玉生塵內(nèi)心,我聽你吹,這個太醫(yī)暑首的位置,又不是當(dāng)?shù)谝惶炝耍郧安灰搽x職和自己一起去鬼混。
“又不是第一次了……”
“恕難從命!”
好吧好吧,看來是沒得商量了,軟的不行,那就只好用硬的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絕。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喝一會?”
南宮絕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恭敬不如從命。況且久別重逢,是得歡飲慶祝一番?!?p> 玉生塵嘴角輕輕上揚,魚兒上鉤了。
說著南宮絕就命令人去備酒。
“我記得塵可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啊,可別把我灌醉了,以此把我就在家中不得出門吧。”
“呵呵?!?p> 玉生塵輕蔑的笑了。
“我是這種人嗎?”
南宮絕也尷尬的笑了笑,不過轉(zhuǎn)而卻說著:你就是這種人。
“那你到底喝不喝?”
“喝?!?p> “那不就結(jié)了。”
不一會小廝把酒送了上來。
“四爺,夫人說你讓你少喝點?!?p> 說完小廝急沖沖的離開了。生怕被南宮絕一頓臭罵。
“看來令夫人管教的嚴厲啊?!?p> “見笑了,不過塵也聽見了,若是把我喝醉了,夢梔可是不饒人的?!?p> “絕,你什么時候怕過?”
“哈哈,喝。”
南宮絕舉起了手中的酒壇子,正欲喝,又看了一眼玉生塵。
“這里面不會被你下藥了吧?”
“你見我碰過這個酒壇子,實在不行,你喝我這壇?!?p> “不了?!?p> 南宮絕說著就喝了起來。
“有毒沒?”
玉生塵打趣的問了一句。
“好歹你是大夫,難道聞不出來有沒有毒,一天到晚的疑神疑鬼,連我都懷疑?!?p> 玉生塵感嘆著。
“藥毒之理我自然懂,可是這蠱,我就真的不懂了?!?p> 的確玉生塵打算用蠱,一般的藥,或者說只要是藥,沒有南宮絕解不了的。
而將軍府能飼養(yǎng)千里追風(fēng),靠的就是蠱,而這蠱正是玉家研制的。
“蠱我已經(jīng)許久不曾用過了,而且我也發(fā)過誓不在使用?!?p> 南宮絕聽了,不在多言,那一年玉生塵當(dāng)著天下豪杰的面發(fā)過誓,不在用蠱,若違此誓,不得所愛!
“喝酒,不提往事。”
明明才十歲大點的孩子,卻已經(jīng)混跡江湖五六年了。
一戰(zhàn)成名,卻也迅速銷聲匿跡,如今回來,不知又是何種血雨腥風(fēng)。
……
一壺酒下肚,南宮絕就感覺有點暈沉沉的了。
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防備,畢竟玉生塵說過的話……
“嘭”
南宮絕心里還在想著,還么有想完,就倒在桌子上了。
“我是說過不會在用,用則不得所愛,但是如今不用就無法守著他了。”
玉生塵說完,在桌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就走了。
紙條:玉生塵特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