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去尋常百姓家。
“這枚飾物名叫堂前燕,清朝時期武舉,各路高手前往京城爭奪武狀元,失敗者每人可以得到兵部尚書賞賜一支堂前燕,不過你們這枚是仿制品,真品是由銀鉛制成,倒也還值點錢?!倍鸥C髑拜呌悬c發(fā)福,想來很久沒有習武了。
夏侯武笑著說道:“也就是說這就是安慰獎咯?!?p> “倒也可以這么說,賞賜一枚堂前燕,一是對武者的辛苦給予安慰,二來嘛,亦是指你武功練得再好,也只不過是帝王門前堂上的一只燕子,不知你們問這個有什么用?”
單英直接挑明,“港島那邊出了個連環(huán)殺手,專殺武林人氏,每殺一人便留下一只堂前燕,這人叫封于修,我想問下前輩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杜福明有些驚駭,想了想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p> 江左和夏侯武、單英見此,便要向杜福明前輩辭行。
“我知道!”場中另一位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武林前輩站起來說道。
“六年前,封于修來我武館踢館,我輸他一招,當時他就留下一只堂前燕,他左腳先天萎縮,兩腿一長一短,力量一強一弱,想不到他能在先天不足的情況下將武功練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驚嘆?!?p> 單英欣喜,問道:“那前輩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嗎?”
“好像是跟他太太住在一起,在…萃葵里!”
“喂!是陸玄心陸警官嗎?我是夏侯武!”夏侯武打了個電話。
“夏侯武,你現(xiàn)在在哪,我們已經將你列為逃犯了!”陸玄心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剛剛已經找到嫌犯的線索…”
……
萃葵里。
陸玄心警官帶領警員將封于修的住所層層包圍,卻撲了個空。
據(jù)房東太太反應,封于修和他太太十分恩愛,平日里兩人一個練功,一個讀書,后來他太太沈雪得了癌癥,之后兩人便搬了出去,再也沒有見過。
“陸Sir,這里有發(fā)現(xiàn)!”
“如今再無牽掛,雖措身無地,一人昂然,與天下群雄爭鋒!”陸玄心念著墻壁上的字說道:“這就是他的殺人動機!”
夏侯武走了過來,接著道:“與天下群雄爭鋒,他想做天下第一!”
陸玄心和一眾警官面面相覷,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爭天下第一?
這時房東太太想起了一件事,說道:“哦,對了警官,幾個月前他們說要去港島辦事,還提前交了半年房租。”
而聯(lián)系邊檢的大禹警官也傳來消息,邊檢那邊有了發(fā)現(xiàn)。
“邊檢處只有沈雪一人的出入境記錄,封于修這么小心,不讓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就是說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有計劃殺人了!”陸玄心分析道。
“走,我們回港島,封于修現(xiàn)在一定還在那里!”
……
“師妹,我一定要跟他們回港島,幫助他們破案,這是他們把我提前放出來的條件。這樣,師妹,你這段時間先去魯省左師叔那里住一段時間好不好?”夏侯武按著單英的肩膀說道。
單英不理他,徑自說道:“師兄,你與封于修已經交過手,你左肋下的傷口就是被他打的吧,肋下是武者的大忌,很明顯你現(xiàn)在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你也說過,他現(xiàn)在已經將自己的缺陷補足,你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師妹!我從小到大就沒有求過你,這次聽我的好不好?”夏侯武苦苦哀求。
“好吧!”單英悶悶不樂,轉身離去。隨后停下腳步回頭說道:“師兄,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應該讓我留在你的身邊!”
站在旁邊看不下去的陸玄心這時開口說道:“單小姐,我代表警方邀請你來港島幫助我們調查破案!”
單英聽了大喜,這下師兄就沒有理由不讓我在他身邊了,于是痛快地說道:“好啊,我去準備一下,阿左,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武館就麻煩你先頂一陣了!”
夏侯武在一旁急得兩眼發(fā)紅,卻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打消陸玄心的決定。
“師傅,我也想去港島,你曾說過,我的功夫現(xiàn)在只有不斷的跟別人交手才能進步,我也想看看這幾個月的進步,是否還和他那么大!”江左看著單英堅定的說道。
見到陸玄心,江左就想起了那個為了保護他而犧牲的女警察,他必須做點什么,否則過不去心里那道坎。
“對啊,師妹,要不就讓阿左跟著我們過去,你還是聽我的去左師叔那里住一段時間吧!”夏侯武逮著機會說道。
單英也知道江左在想什么,可是自己又不愿離開自己的師兄,左右為難之下拿眼看著陸玄心警官。
陸玄心權衡一番,封于修極度危險,可以徒手殺人,多一個武林人士多一份保障,于是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么單小姐和江先生就一起過去好了。”
單英和江左兩人欣喜萬分,而夏侯武則顯得垂頭喪氣。
單英和江左安排了一下,便收拾東西跟著陸玄心上了警車。
“陸警官,這次我們幫你破了案,是不是我?guī)熜志筒挥萌プ瘟??”車上,單英忍不住問道?p> “那也得破了案之后再說!”陸玄心并沒有直說。
……
港島。
“麥榮恩,譚敬堯,王哲,兇手下一個目標是誰?”陸玄心問道。
“先拳后腿次擒拿,兵器內家武合一。下一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陳伯光!”夏侯武胸有成竹。
單英補充道:“他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有一手快刀,快如閃電!”
“那么,各組注意,嚴密監(jiān)視陳伯光所在區(qū)域,任何路口都不要放過,開始行動!”陸玄心拍拍手說道。
“Yes sir!”
“至于你們三位,就先跟在我身邊,隨時準備支援!”
……
上環(huán),陳記小吃。
“他就是快刀陳伯光?”陸玄心看著那個掛著隨和笑容的老頭懷疑的問道。
“陸警官,你可別小看他,他曾經憑借一根齊眉棍連挑幾十把西瓜刀!”夏侯武對陳伯光非常推崇,有實力的人值得別人尊重。
“老了,不行了,現(xiàn)在沒法動手了?!标惒舛酥龊玫男〕赃^來說道。
“陳師兄,你還年輕著呢,怎么會不能動手?”單英笑著說道。
陳伯光擼起袖子指著胳膊上的傷疤,說道:“兩年前一場車禍,就成了這樣,里面全都是鋼釘,單師妹,你說我還能動手嗎?”
幾人聽見這話,同時大驚,既然陳伯光已經不能和別人動手,那么封于修的目標顯然不可能是他。
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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