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大新的軍事地圖,拿好了。”華妃將一個牛皮布遞給了黑衣人。
黑衣人拿到后,轉身縱身一躍上了屋檐,消失得無影無蹤。
華妃看著窗外,心中隱隱有些不忍和失落。
“你們路上要小心啊!”錢梅蘭在他們走之前,再三的叮囑。
“好的,娘,看完了就回來?!?p> 一行人上了馬車,馬車夫調轉馬頭離開了。
“老爺子??!第一次一個孩子都沒在身邊了。嗚嗚嗚~”
“他們都這么大了,有什么……”孟堅還沒說完被暴打。
孟子義與秦瑱到達了京城,他們來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客棧。雖然說京城人更多,不過客棧也要多很多,大大小小的客棧,哪都有。他們很輕松地找到了客棧,住了進去。其實秦瑱可以回家住,但是他不想。
離總決賽還有一段時間,清早起來,兩人一起練功,并且一起分析其他區(qū)獲勝選手的特點。
“北部區(qū)的人大多身強力壯,不過他們性格沖動,容易被激怒,做事不用腦子,典型的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泵献恿x講解,秦瑱在一旁默默地點頭,“西部區(qū)的人身體雖然矮小,但是很靈活,不過他們有個致命的一點,就是他們沒有優(yōu)良的戰(zhàn)術,著急就會自亂陣腳。最后就是南方區(qū),這才是我們真正要對付的。他們體格與我們相似,性格沉穩(wěn),有戰(zhàn)術,因為他們多住在水鄉(xiāng),所以他們的輕功會比我們略好一點。夢江也算是個水鄉(xiāng),我是沒什么問題,你怎么樣?”
“我當然可以的!”秦瑱一把攬住孟子義的肩膀,“子義兄,你真是太棒了,頭一次說這么多話,我要是女的,一定要嫁給你?!?p> 孟子義給秦瑱一個殺人的眼神,秦瑱立即就慫了,用手捂住嘴,瘋狂搖頭,“子義兄,晚上帶你去個地方?!?p> “皇上,皇上,不好了?!?p> “瞎說什么,朕很好?!?p> “華妃不好了!”
“什么!”鄭銀河起身沖了出去,華妃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要死的是我。
鄭銀河趕到時,門外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怎么樣了?”
一刻鐘后,鄭銀河命令所有人都回去,自己進了房間內(nèi)。
“……皇上,是老身無能,沒能保住龍?zhí)ィA妃……”接生婆跪在鄭銀河面前流著淚。
鄭銀河上前查看華妃的身體狀況,華妃的命保住了,但是流產(chǎn)了。
“嗚嗚~陛下,妾身,對不起你,嗚嗚~孩子,沒了,您會怪我嗎?”華妃握住鄭銀河的手,泣不成聲。
“朕怎么會怪你呢?你好些休養(yǎng),此事事有蹊蹺,朕一定要查個清楚?!编嶃y河走到門口說道,“跟此事有關系的人都到御書房來?!闭f完跨出了大門。
……
“皇上,人都來了。”
“好。你先下去。”鄭銀河說道,“你是華妃身邊的宮女吧,你把事情經(jīng)過講一遍?!?p> “回稟皇上,奴婢從御膳房端著湯出來,送到主子那給主子喝,期間并無異常,可是主子喝了湯之后,就喊著肚子疼,奴婢便請了大夫來看,結果,結果就……嗚嗚~~”那位宮女說著便流淚了,拿著帕子擦拭。
“御膳房有無可疑的人進去過?”鄭銀河問旁邊的御廚。
“自皇上您說要嚴加看管御膳房后,就沒有人進來過了,除了華妃的宮女來拿湯?!?p> 鄭銀河聽不出一點可疑的地方,怎么搞成懸疑大片了,傷腦筋。“會不會是你們其中有人說謊?”
兩人膽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皇上,我們不敢?。 彼麄冞B連磕頭?!盎噬?,在下上有老,下有小,要是干出這種事,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皇上,主子對奴婢一向很好,待奴婢如親姐妹一樣,奴婢不可能會對主子下其狠手的?!?p> 鄭銀河用手捏著自己的鼻梁,雙眼緊閉,眉毛蹙成一團,我也想他們不是兇手,可是這事沒有其他人在內(nèi)了,傷腦筋,細節(jié),對,細節(jié),他抬眼看向下面的宮女,“你再仔細想想,你在送湯途中,有沒有遇到什么事,什么人?仔細想想細節(jié),極其微小的事情也不能放過?!?p> “這……哦,奴婢想起來了,在路上遇到了婷妃的宮女?!?p> 廚子想了想說道:“在下也想起來了,在幾日前,婷妃的宮女有來御膳房,但是被攔在外面了。”
婷妃,程姬,怎么會是她。
傍晚,孟子義和秦瑱一起出了城。
“這個時候出城,趕不上城門關閉之前回來。”孟子義提醒。
“本來就沒打算回來了。”
“露宿野外?”
秦瑱笑著點點頭,“沒錯?!?p> 孟子義嘆了口氣,虧他還這么自豪呢,有地方住不住,偏要露宿野外,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我知道現(xiàn)在你的內(nèi)心戲,早就罵了我?guī)浊П榱税桑瑦炗推俊!?p> “既然都這樣了,起碼干點有意義的事?!?p> “放心,要帶你去的地方,不會讓你失望的?!鼻噩櫽珠_始滔滔不絕起來,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到了,你看,多美??!在很小的時候,這個地方被我們那些小孩子當做秘密基地,尤其是女孩子,特別喜歡這里……”
所站之地在木甲板之上,面前是一條小河,河對面有一棵參天大樹,大樹四周泛著點點的光,是螢火蟲的光,照亮了整片大地。
“佳節(jié)的時候,很晚了,城門也不會關閉,人們就會在這個河里放蓮花燈。”
孟子義笑了,鄙夷地看著秦瑱,“你一個男人,帶我來看這個,什么意思?”
“你,你別誤會了,”秦瑱忙擺手道,“沒什么意思。就是作為你的一位好友,給你普及一個約會告白的最佳地點而已。如果你以后有喜歡的女子了,就把她帶這兒來?!鼻噩櫛疽詾椴粫写饛?,結果……
“好。”
“什么情況?這么爽快地答應了,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暫時沒想過兒女私情。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孟子義沒理他,轉身就走。
“誒,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秦瑱緊跟其上。
回去的路上……
“子義兄,你是為什么參加比武?”
“成為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僅此而已。”孟子義發(fā)現(xiàn)異常,攔住了秦瑱,“等一下?!?p> 就在此時,七八個蒙面人從樹叢中跳出來,把他們倆團團圍住。孟子義和秦瑱背靠背,手握佩劍,警惕地看著圍上來的人,隨時開始一場亂戰(zhàn)。
其中一個蒙面人舉起長劍,大喊道:“殺!”
他們開始打起來,孟子義和秦瑱都毫不留情,但是這些蒙面人功夫了得,其中一個吹了一下口哨,不遠處又闖出了一波人,向他們跑來。
“不能戀戰(zhàn),趕緊走。”孟子義喘出了一口氣,跟秦瑱說道。
兩人一起往另一個方向跑去,而此時,迎面又有一波人跑來,這次不同了,不是蒙面人,是……
“保護秦公子,給我殺?!?p> 這一群人殺向追過來的二十余人,最后那些蒙面人被迫撤離,多多少少都帶了傷。
“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
“二位公子都沒受傷吧!”
“無事,多謝搭救?!泵献恿x謝道。
“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這?”秦瑱問,后又自答,“我早就知道,懷哥讓你們跟蹤我的吧?!?p> “是?!睅ь^的人應答。
秦瑱又開啟了趕人模式,“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p> “可是他們又來了怎么辦?”那人還是很擔心,秦公子出什么事,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不會的,快回去吧!”秦瑱趕著他們走,“快快快,要睡覺的睡覺,要喝酒的喝酒,不用管我,真是謝謝你們了,兄弟們。走吧走吧!拜拜嘍!”
就這樣,一群人被秦瑱趕走了。
“你著什么急?他們又不是不走?!?p> “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們啊,很麻煩的,什么事都要管,吃飯,睡覺,連我在外多呆一刻,都能把我架到懷哥面前去,沒錯也要認錯……”
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