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早料到眼前這小子不會乖乖就范,紛紛祭起早已準(zhǔn)備好的護罩,再使出各自攻擊手段。大漢揮出一柄大錘迎風(fēng)漸漲,那老者卻是將手中拐杖擲出雙雙砸向余錢,而那年輕士子卻是瀟灑的打開折扇,一副仕女圖便出現(xiàn)在扇面上,注入法力后,那圖上仕女幻化而出,也是飛向余錢。
余錢剛剛得到新劍,此時正是劍意最盛,正想試試這柄由三件神器組合而成的三十六威力如何??吹饺藖砉?,心中滿溢的劍意便隨法力洶涌而出,注入手中三十六上。
三十六頓時光芒大盛,耀眼奪目。余錢連揮三劍,分別有三道無色劍氣從劍尖迅疾而出,分別飛向那柄巨錘、拐杖和那裊裊的仕女。
還未等余錢祭起元極劍盾以防不測,只聽“嗤嗤嗤”三聲,那巨錘和拐杖竟是在空中便化作兩截,那個仕女也化作星光點點,消失無形。而那年輕士子手中折扇也是碎裂開來,手上還出現(xiàn)一道血線。
三人哪里想到這劍氣竟是來的這般迅疾鋒銳,都是看著自己的靈器瞬間被毀,呆立當(dāng)場。余錢也是一愣,他自己也是未曾想到這三十六竟是這般犀利,爾后心中大喜。
余錢可不管那三人靈器被毀兀自發(fā)呆,接著又是用三十六連連發(fā)出十?dāng)?shù)道元極劍氣,分別劈向三人。那三人也是反應(yīng)過來,靈器都不堪那劍氣一擊,自己的護罩又能好到哪里去,哪里敢再硬抗?
“不好,他是劍修!快跑……”那年輕士子最先反應(yīng)過來,高聲提醒另外兩人。
可還未等他說完,那異常厲害的劍氣已經(jīng)擊在護罩上,只聽身周連響兩下砰砰之聲,他的護罩就崩碎散去,而身邊那筑基初期的大漢和老者更加不堪,護罩被劍氣劈砍一次就碎了。
三人大駭,這是什么劍氣,怎么這般厲害,可惜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弄明白這些,后續(xù)的幾道劍氣已經(jīng)緊隨而至,三個頭顱同時一飛而起。
“好劍!”
余錢第一次用三十六便利索斬殺三名筑基修士,其中一個還是筑基初期,不由叫好。看看手中三十六,再看看面前三具無頭尸體,豪氣頓生。
余錢收取三人儲物袋,再將現(xiàn)場清理一番,看著已不復(fù)存在的洞府,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剛剛在此殺人,還將洞府毀去了,不知散修盟那里會如何處置。但又想到毓秀宗才不會管這些散修死活,心中便放心不少,只是這里是不能再呆了。
只是手中的三十六他卻不知放在哪里才好,若是按照劍修做法,筑基劍修都會日夜與劍相伴,以此培養(yǎng)與本命劍的心神相通??墒沁@晶瑩剔透的三十六外形太過奪目,余錢要是也那般或背負(fù)身后或掛于腰間,難免就有招搖之嫌,容易惹來別人窺探覬覦。
“三十六已有靈性,你可將其收入體內(nèi)丹田!”
道靈一句話倒是解決了余錢的困擾,余錢心意一動,手中三十六便在手中消失。余錢自觀丹田,就發(fā)現(xiàn)丹田內(nèi)多了一柄靜止不動的小劍,便放下心來。
給綠竹發(fā)了一道傳訊劍符后,余錢便欲駕馭巡天舟飛向毓秀宗坊市,他手里還有一張從那打劫他的老者那里得來的坊市店鋪的地契,既然沒了洞府,那處店鋪正好做個安身之所。余錢回望一眼此處,再無遺漏,便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天際。
幾日后,毓秀宗坊市,余錢再次出現(xiàn)在那間叫做奇珍閣的店鋪門口。店鋪大門緊閉,屋檐窗戶上有多些灰塵蛛絲,一看就是好久沒人居住了。也對,那店主五年前被自己用劍氣分尸,自然是不會有人來這里了,這坊市里每間店鋪都被毓秀宗登記造冊,若是未經(jīng)允許就私自占據(jù)他人店鋪,那可是會受重罰的。
昨日余錢便已經(jīng)來到了坊市,多經(jīng)打聽后才知道,即使是有店鋪地契,也得去毓秀宗管理此處坊市的地方登記后,才能確認(rèn)店鋪歸屬。今天余錢去那處管理坊市的地方登記,沒想到異常順利,完全沒有別人說的那樣刁難拖延,只是也不知為何,給自己登記的陳姓修士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有些古怪。
此時余錢看著眼前奇珍閣三個字,還能想起當(dāng)日自己來尋找劍胚材料的情形,沒想到轉(zhuǎn)眼之間這間店鋪歸自己了。
余錢推開店門進入,店內(nèi)還是那般晦暗,只是柜臺上空空如也,再往去到后院,同樣如此。余錢打出幾個法決,一陣清風(fēng)掃過房間,便將房間清掃一新,將幾件從坊市買來的幾件簡單桌椅床榻拿出來放好,此處便是自己今后的安身之所了。
只是此處畢竟是個坊市店鋪,若是只用來居住難免浪費,倒是可以將鋪子改造成一間售賣丹藥的店鋪。于是余錢將那奇珍閣的店鋪招牌取下,用法力將原先三字改成上清閣,然后在旁邊寫下“售賣代煉丹藥”六個小字后,重新將牌子掛上去,就算是開張了。
這處店鋪地處坊市偏僻小巷內(nèi),鮮有人來,余錢的上清閣開張幾天,一個客人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閑,整日打坐修煉。他筑基已經(jīng)十多年,修為一直沒有增長,這十多年他開始五年修煉神通法術(shù),后五年便是煉制三十六,根本就沒工夫正常修煉,趁此機會正好彌補。
當(dāng)余錢以為自己這偏僻小店會一直這么無人問津下去的時候,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來了,居然是當(dāng)日給他登記店鋪的陳姓修士。
“不知陳道友今日登門有何貴干?”雙方客套一番后,余錢率先開口詢問。
“余道友是煉丹師?散修里會煉丹的可是不多??!”
“呵呵,略懂一二,之前偶然得到過一本煉丹典籍,就自學(xué)了些皮毛。”
那陳姓修士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道:
“余道友若是方便,可否告之如何得來這處店鋪的地契?”
“這個……”余錢不明白這陳姓修士目的,猶豫是否說出來實情。
“道友莫要擔(dān)心,我們懷疑這店鋪之前主人與一些截殺進入毓秀宗坊市修士的事情有關(guān),所以想了解一下之前主人的行蹤,對道友沒有惡意!”
余錢聽聞,便放下心來,他可是殺了那病態(tài)老者才得來的這店鋪地契,他剛剛還怕這陳姓修士是來為那老者伸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