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我不是訛?zāi)?/h1>
“賢弟上京城是有什么事嗎?”悠閑的走在去京城的路上,陳楊關(guān)心的問。沒辦法,囚車就這速度。
“找親戚?!币灰缿醒笱蟮幕卮?。
“去投靠?”
“去玩。”
一路就這么沒什么營養(yǎng)的聊天內(nèi)容。
突然,幾人臉色一頓,互相看了一眼,又假裝什么都沒有一樣繼續(xù)聊了起來。
“凌木,有些渴了,拿點水過來?!标悧畹姆愿?,眉眼間看似一無所知,又似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
一依心里一動,有了底,這怕是在他們的預(yù)料之中,那自己師徒倆看戲就好了。
“嗖……嗖……”耳邊聲聲箭頭飛射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的就是箭如雨下。
一依就意思意思的打開了兩下射到自己和青衣跟前的箭??粗矍坝?xùn)練有素的陳楊的護(hù)衛(wèi),再看看射過來的箭和箭后面殺過來的人。
也不知道誰是螳螂,誰是黃雀?
意外的是,這殺過來的蒙面人格外的多。
陳楊的護(hù)衛(wèi)大多護(hù)著囚車和陳楊,漸漸地,蒙面人也看懂了形勢……
沒錯,這個形勢就是,這一群人――只有青衣武功是最弱的。
青衣漸漸吃力了起來。一依也幫著解圍。但也存了些鍛煉他的意思,所以青衣還算能勉強應(yīng)付。
眼瞅著自己師徒二人打的累了,轉(zhuǎn)眼瞪了一眼陳楊,這貨應(yīng)該有后手呀?怎么還不出?
“?。 本瓦@一不留神。青衣的胳膊就被剌了一刀。
“姓陳的,別玩過了!”一依來火了,直接飛到青衣身邊將刀的主人送上了西天。
“來人。拿下!”陳楊一聲令下。唉,這李壹一叫有些人該有所警覺了……
林子里又鉆出來一批與陳楊護(hù)衛(wèi)同樣打扮的人,將剩下的蒙面人三下五除二就活捉綁起來了。
“有沒有想自首的呀,可以減刑哦?!标悧顝鸟R上翻身下來,一臉的勝券在握。
可惜,還沒走到蒙面人面前,蒙面人們就相繼倒下了。
護(hù)衛(wèi)們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陳楊拉著臉站在原地。
“呵,以為自己是黃雀呢,最終也只是個蟬。自己白費勁了不說,還蕘上了我的徒弟!”一依諷刺到。
“你嘴巴放尊重點?!绷枘究醋约夜有那椴缓谩@槍σ灰勒f教。
“怎么,做的說不得?明明外圍有那么多的護(hù)衛(wèi),就是不叫,想釣大魚是吧,想釣魚你也別帶上我呀!”一依毫不客氣戳穿了他們的計劃。
“抱歉。這是金創(chuàng)藥,給青衣用吧。”陳楊倒是輸?shù)钠?,很快的緩了過來,走過來對一依道歉不說,還給了一瓶金創(chuàng)藥。
“馬后炮。”一依嘀咕著接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看看陳楊,這就是典型的例子。
一依順手打開了金創(chuàng)藥的瓶蓋,聞了一下,嗯,藥倒是不錯。
“來,青衣,拿著。”一依將金創(chuàng)藥遞到青衣完好的手上。
青衣接過,一依順手將青衣受傷的胳膊的衣服直接撕斷,丟掉。
“清水,酒,紗布?!币灰乐苯娱_口。
陳楊示意了一下凌木,凌木回身將一依要的東西拿了過來。
一依先用清水清洗傷口,再用酒消毒,最后上金創(chuàng)藥,裹紗布,一氣呵成。
“動作很熟練呀,看不出來李賢弟還會醫(yī)呢?!标悧钫驹诤竺嬉恢笨粗?。
看著看著,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我會什么都得告訴你嗎?”一依沒好氣的說。
“不是那個意思?!标悧詈闷獾恼f到。
“那就走快點,早點到能住的地方?!币灰啦淮罾硭o(hù)著青衣上馬。再自己上馬。
“是,很快就到了,我們已經(jīng)提前通知了驛站?!标悧钫f著也上了馬。
一行人又繼續(xù)前行,只是比剛碰到時又多了些護(hù)衛(wèi)。
等到了驛站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而青衣也是臉色越來越白。倒也一直堅持著。
等到停下馬的時候已經(jīng)白的不成樣子了。一依也是自己下了馬,看自家徒弟沒動靜走過去看才發(fā)現(xiàn)這一點。
“青衣,來,倒下來,師父接著你?!币灰婪鲋嘁码S時準(zhǔn)備接住。
“還是我來吧?!标悧钶p輕推開一依自己伸手將青衣接了下來。
一依趕緊上前和陳楊一左一右扶著青衣進(jìn)了驛站安排的住宿。
躺到床上青衣立馬就暈過去了,估計早就堅持不住了……
“騎馬動作比較大,傷口已經(jīng)滲出血了?!币灰澜辜钡目戳艘谎奂啿?,外面都已經(jīng)看的出來里面有血滲出了。
一依用手摸了摸青衣的額頭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大動脈和頸后,最后又把了把脈。嗯?!怎么會有毒?是自己疏忽了。
有些低燒,需要重新處理傷口,不然就成傷口發(fā)炎加高燒了,這可不行。
毒是一種慢性發(fā)作的毒,若是一般大夫,大約是看不出來的。
這種毒叫無憂,會慢慢摧毀一個人的意志,讓他麻木的看待這個世界。直到毒發(fā)身亡。
“燒開水,多燒些?!币灰酪荒樌渚?。
“還是等大夫吧,驛站有大夫,馬上就到了?!绷枘咎嶙h。
主要還是覺得一依就這兒摸摸,那兒摸摸,假模假樣的把了個脈,也太隨意了,看著就不靠譜,還是等真正的大夫來好些。
“用不著大夫,我要的東西快點!”一依懶得搭理他,只命令到。自己這個神醫(yī)關(guān)門弟子在這,還要個驛站大夫做甚?
“快去吧。”陳楊命令。
“是?!彪m然小小的腦袋里有大大的疑惑,這公子就這么相信他?但是還是得聽話。
“別急,會好起來的?!标悧钸t疑了一下,用手拍了拍一依的肩膀安慰到。
“我不急?合著不是你徒弟是吧。”一依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逮誰就咬的意思。
人家娘才把人家交給自己幾天,就又是受傷又是中毒的,都怪旁邊這破人!
“沒有,不是那個意思。那行,你在這兒守著,我去叫人端點吃的進(jìn)來?!标悧铙w諒的說。
一依也沒回應(yīng)他,自顧自的看著自家徒弟。
“吱呀……”沒一會兒,陳楊端了幾樣小菜加米飯過來。
“壹壹,吃飯了?!标悧畎巡朔诺阶雷由希匆灰涝诘伤?。
“我覺得我還是叫你壹壹比較親切些,想想咱們都共患難過了……”陳楊笑瞇瞇的解釋。
“呵……”一依懶得搭理他,走到桌邊徑直坐下端著碗就吃了起來。
“對了,我需要藥材。紫荊草、回心芹、勿忘蘭……。你明天晚上之前找到,還有,明天不趕路?!币灰浪瓢才乓粯诱f到。
“好。”陳楊直接答應(yīng)。
之前兩人說話總是話中有話的試探,一依倒有點不習(xí)慣他現(xiàn)在如此配合。
“我不是訛?zāi)?,那些蒙面人刀上有毒,青衣中毒了?!币灰离y得解釋一下。
果然自己就是那種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