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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曰無衣與卿共裳

第十八章:不是我,是沈絳

豈曰無衣與卿共裳 陌上酒坊 2458 2020-03-31 23:27:44

  齊笙的一句話如平地驚雷,眾人驚,這卿予是什么來頭,居然能夠讓大名鼎鼎的齊笙親自要她參加題酒宴。

  “齊公子,您剛剛說,是您要她來參加的?!”張一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是”,齊笙笑意盈盈看著卿予。

  “為,為什么”,張一涵不解:“明明云家大小姐才是最適合的人選”。

  “張公子”,齊笙看向他,臉上的笑意隱去:“我做事似乎不需要向你解釋原因吧”。

  的確,齊笙年紀(jì)輕輕能夠在青川站穩(wěn)腳跟,靠的絕不是背后的勢力,他本身自然有過人的手段,所以,青川權(quán)貴都很畏懼他,除了他背后的齊家,他這個(gè)人,也不是好惹的。

  張一涵說不出話了,面對江深他們,江知若不來,他還能仗著家里的勢力說上幾句,但對于齊家,是萬不敢招惹的。

  “卿小姐是我的貴客,希望你們放尊重些”,齊笙笑看張一涵等人,但那笑容里明顯帶了一絲危險(xiǎn)的意味,似乎是警告。

  張一涵等人看了卿予一眼,對齊笙拱了拱手,策馬離開。

  這時(shí),納悶了很久的江深已經(jīng)剛剛下馬車的江曲,終于忍不住了,江深看了看一旁不說話的卿予,走到齊笙面前。

  “齊公子,你認(rèn)識在下的師妹?”江深疑惑。

  齊笙看了看江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諸位舟車勞頓,我已為各位備好廂房,各位稍作修整,至于其他事,稍后再議”,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卿予一眼。

  齊笙說完,便離開了,他離開后,一個(gè)小廝走上前:“小的給各位引路”。

  江深等人雖然疑惑,但大街上屬實(shí)不是談話之處,還是先修整一下。

  到了齊笙準(zhǔn)備的地方,是全青川最為豪華的酒樓,云香坊。

  歷年來參加題酒宴的人都是住在此處,這家酒樓便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室內(nèi)裝潢極其奢華,云霧繚繞,云紗飄渺,有如仙境。

  那小廝一路帶至酒樓高層,這里更加安靜,裝飾也更雅致,是招待貴客之處。小廝對眾人:“這是齊公子特意為諸位準(zhǔn)備的,請各位好好修整”。說完便離開了。

  那小廝離開后,安頓好其他弟子,江深終于忍不住,問道:“卿予,你什么時(shí)候認(rèn)識了齊公子,他怎么如此重視”。

  卿予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上次下山,碰巧遇到了,他邀我一同去上花船觀賞煙火會(huì)”。

  “齊笙雖然為人風(fēng)流,卻不像是那種紈绔子弟,邀你賞煙火會(huì),只怕是有其他原因”,江曲說到。

  “他不是一個(gè)簡單的角色”,江深神色凝重:“如此年輕在青川卻有如此威信”。

  卿予聽他們說,內(nèi)心也陷入沉思,齊笙為什么要這樣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時(shí)云香坊最高層一間雅間。

  齊笙用扇子敲了敲門,沒等屋內(nèi)人反應(yīng),就推開門進(jìn)去了。

  “南衣,今日我又碰到那卿小娘子了”,齊笙盯著坐在里面的沈絳:“她就在你樓下,要不要去看看人家”。

  沈絳撇了他一眼:“不必了”。

  “沈南衣,信是你寫的,雖說用了我的名號,但怎么說也是你要人家來的,我?guī)湍沩斄诉@個(gè)名,如今人來了,你又不去”,齊笙靠在桌子上,笑意盈盈:“欲擒故縱”?

  “你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沈絳冷眼看著他,話真多。

  “那怎么行,你這都快二十了,我爹這個(gè)年紀(jì)都有好幾個(gè)孩子了,你如今好不容易對一個(gè)姑娘有意思了,兄弟我當(dāng)然要幫你了”,齊笙拍了拍胸口,臉上義薄云天。

  齊笙說完,又看向沈絳,見他一副以往的冰山臉:“對不對啊,南衣,怎么說,我也要為了你的終身大事著想吧”。

  終于,沈絳看向他。

  齊笙以為他終于改變注意了,站起身,就聽到沈絳甩過來三個(gè)字。

  “滾出去”。

  這邊,卿予等人用過午膳,準(zhǔn)備下樓逛逛,還未到樓下,便被一個(gè)少女?dāng)r住。

  “你就是卿予”,少女著粉衫,小巧的瓜子臉,看起來很是嬌俏。

  “笙哥哥的貴客?”少女看起來沒有敵意。

  “姑娘是”?卿予看著眼前的少女,她喊齊笙哥哥,莫非。

  “我叫齊清念,齊笙是我二哥”,齊清念看著眼前的姑娘,原來這就是二哥說的貴客,看起來是挺漂亮的,但是青川漂亮的大有人在,為什么哥哥這么看重她,連絳哥哥也很上心。

  “原來是齊三小姐,不知道你找我,可是有事”?原來是齊笙的妹妹,卿予內(nèi)心有點(diǎn)納悶,自己這是捅了齊家人的窩了嗎。

  “沒事沒事,我就是想來看看連我二哥那樣的人,都很看中的姑娘,是什么模樣”,齊清念連連擺手,又打量了卿予幾眼:“聽笙哥哥說你很厲害,能夠在幾招之內(nèi)打敗黑豹”。

  果然是上次那次意外。

  “齊小姐過獎(jiǎng)了,我沒有齊公子說的那么厲害,那次只是路見不平”,卿予斟酌了一下,說到。

  “你大概不知道,那黑豹是”,齊清念想了想:“總之,我很期待能夠與你比試一場,我們賽場見”,說完露出一個(gè)甜美的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卿予,方才她說的黑豹,是怎么一回事,莫非你跟黑豹比試過”?江曲經(jīng)常下山,對那黑豹也有所耳聞,知道是徽京回來的,想必身手不凡。

  卿予想了想,將那日下山的事簡明扼要地對江曲解釋了一番,只是隱去了那日晚上的事我。

  “原來如此,想必那齊公子見你與那人過招,覺得你身手不錯(cuò)吧”,江曲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齊笙欣賞卿予吧。

  他們這邊想著,樓下的人卻另有一番心思,這卿予什么來頭,以前從未聽說青川有這樣一號人物,今日第一次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為何前有齊二公子,后面又來了齊三小姐。

  云珊珊眼里滿是怨氣,拼什么,這個(gè)卿予明明什么都不是,為什么除此見面就能吸引這么多人的目光。

  當(dāng)她得知是齊二公子親自寫信要她參加的時(shí)候,她有多怨,在大街上看到齊笙為她說話,又有多嫉妒。

  不過,云珊珊又安慰自己,前期大可讓她出凈風(fēng)頭,到時(shí)候在賽場上打敗她,會(huì)讓她更難看,說著,露出一抹陰毒的笑。

  卿予與江曲到了二樓,還沒踏上樓梯,一個(gè)小廝迎上來:“卿小姐,我家公子有請”。

  卿予看了看江曲,江曲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下樓。

  小廝見江曲離開,對著卿予做了一個(gè)“請”的動(dòng)作。

  卿予跟著小廝一路走到最頂層,小廝替卿予打開門,淡淡的檀香鋪面而來,卿予定了定神,一看,是齊笙,除了齊笙。

  還有那天見到了那個(gè)年輕公子,沈絳。

  “小卿兒”,齊笙見人來了,笑瞇瞇地迎上來,給那身后的小廝遞了個(gè)眼色,小廝十分會(huì)意,關(guān)上門。

  “齊公子”,卿予忽略了齊笙那個(gè)甜膩的稱呼:“齊公子,你為什么寫信要我參加題酒宴”,本來就是齊笙不找她,她也會(huì)來問的。

  齊笙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我不是我寫的信啊”。

  卿予一聽,也詫異了,不是齊笙,但姑姑說是齊家二公子啊,這又是怎么回事。

  齊笙看見了卿予眼底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冷著臉的沈絳旁邊。

  “不是我,是他,是他要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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