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陳慕白眼里的陳可和傅明深談笑風生,可是他們并沒有,因為他們正在討論的是工作,怎么可能去談笑風生呢!
傅明深看現(xiàn)在天也這么黑了,他知道這么晚開車回家肯定不安全,于是他主動提出來,“陳總,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陳可想不都不想就拒絕了,“不用了,傅明深。”
傅明深眉頭一抬,“為什么?”
“因為我有開車來,所以就不用了?!?p> 其實陳可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拒絕傅明深的,因為如果傅明深送自己回家的掛話,爺爺肯定會知道,如果爺爺一知道的話那他肯定又會來八卦,到時候又要問自己一些問題,她可不想這么地麻煩。
她也并不想給自己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一個人還真挺好。
所以,為了避免這些麻煩,她就自己一個人回家就行了。
傅明深聽著陳可的這個拒絕理由,倒是挺正常的,但是傅明深可知道,這只是陳可找的一個借口罷了。
但是如果要讓陳可知道人開車回家,這樣他真的會很不放心。
但是傅明深還是答應了,“好,那我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家?!?p> 陳可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它真的有些害怕這傅明深如果說非要送她的話,因為她覺得這樣可能會把他們的關系弄尷尬,因為他覺得上司和下屬之間的關系還是要理清的。
說實話呀,在陳可心里這傅明深可沒有陳慕白帥。她不知道她為什么又想起來了陳慕白,她搖了搖頭,打算讓自己不要想起他?!澳俏蚁茸吡?,拜拜!明天見!”
“拜拜!”
陳可坐上了自己心愛的車,然后就疾馳而去了。
傅明深也坐上了自己的車,然后也走了。
只剩下了被陳可忽視的陳慕白,雖然他已經(jīng)看到了陳可,可是確是這個結局,這真的讓他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xiàn)實。
陳慕白開車走了,沒有朝著霍家的方向走,反而朝著紫醉金迷的皇朝酒吧去了。
陳慕白一開著他的那輛炫酷的瑪莎拉蒂一停在酒吧門口就引起了許多女人的艷羨。
畢竟這長的這么帥,身材又好,又有錢的不在多數(shù)。
所以當陳慕白一進去酒吧,就迅速被許多女人鎖定成了目標。
此時的酒吧正氣氛熱烈,帶著律動的電信喧囂地讓人想跟著搖擺。舞池里全是俊男靚女,在白天的壓抑之后,黑暗里都在這酒吧放任自己。
那些女人都在想著怎么才能把這個有錢的高富帥泡到手,她們都在不停地用自己的渾身解數(shù)想要來把陳慕白勾引到手。
可是陳慕白一進酒吧,就進入了自己的包間,自己喝自己的酒,誰也沒有理會。
陳慕白一個人喝著悶酒,腦袋里卻全是陳可的身影,從小時候再到慢慢長大,陳可在逐漸地變化,她在越變越漂亮。
從小那些喜歡陳可的人都被陳慕白打過,所以根本沒有其他男人敢靠近陳可。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直到陳慕白出了國。
陳慕白在懊悔,為什么自己要出國,為什么自己要拒絕可兒,明明自己就是喜歡她的呀!那現(xiàn)在搞成了這個樣子,是為了什么?
陳慕白的心現(xiàn)在很痛,痛的他有些無法呼吸,他繼續(xù)端起酒杯繼續(xù)喝著酒。
陳慕白一直喝著酒,喝的他都不知道已經(jīng)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喝完了就把酒瓶子扔在地上,這地上都不知道被扔了多少酒瓶子。
陳慕白看著眼前已經(jīng)空了的瓶子,沒有酒了,他沒有再點酒,她該走了。
陳慕白走出了包間,一路跌跌撞撞,才艱難地走了幾步路。
有陌生女人想來攙扶陳慕白,被他推開了。
那女生沒有好臉色的離開了。
陳慕白一個人慢慢地向酒吧門走去,這時候,一個女人撞了過來。
陳慕白生氣地就要大罵,“你他媽做什么呢?”
那女人卻借著撞到陳慕白,由著這股力跌到了他的懷里。
這女人一頭齊耳短發(fā),眼睛靈動,看起來跟陳可很相似。
醉酒中的陳慕白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激動地抱住她,“可兒,是你嗎?可兒?”
那女人應附道:“我是可兒,我就是你的可兒。”
陳慕白抱著這個陌生的女人,一直不肯放手。
這陌生女人撒嬌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好不好,可兒怕!”
“好,我們走,哥哥這就抱著可兒走!”
陳慕白剛才還沒有力氣,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力氣就很大,很輕松地就把這個陌生女人用公主抱抱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一下子就走出了酒吧。
只剩下那些女人在那里抱怨居然被這個女人捷足先登了,這是她們都不能忍受的事情。
陳慕白抱著那個女人進入了自己的車里,他現(xiàn)在還是沒有酒醒。
那女人一見他居然開的是瑪莎拉蒂,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看來她今晚做的這個決定很對呀,就算是他把自己認成了別人又怎么樣,只要今天晚上生米煮成熟飯,那她就一定會有孩子的。
如果沒有孩子,我她也會懷上的。如果有了孩子,那不是就可以憑借母憑子貴嫁進豪門了。
所以,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和這個男人上床。
那現(xiàn)在他們需要去酒店。
只見這陌生女人突然就裝了著自己頭很疼的樣子,陳慕白一看到就急忙問:“怎么回事兒,可兒,你不舒服嗎?”
她摸著自己的頭,假裝痛的閉上了眼睛,“我只是頭有點痛。”
陳慕白心疼地就直說:“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p> 說完,就立即啟動車子,準備往醫(yī)院開。
這女人突然說道:“不用了,我只是頭痛,去睡一覺就可以了',你帶我去休息吧!”
“不行,你頭痛,必須要去醫(yī)院,怎么可能不去醫(yī)院呢?”
這女人看這男人居然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可是她還是繼續(xù)攻擊,“真的,可兒不想去醫(yī)院,難道硬要我去醫(yī)院嗎?”
說完,這白蓮花就要哭了起來,這陳慕白一見她哭,就受不了了,急忙說道:“好,好,我們不去醫(yī)院。那可兒想去哪里?”
“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
“現(xiàn)在我們離酒店近一點,這樣我就可以早點休息呀!”
陳慕白調轉了車頭,沒有反駁,“好,我們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