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竹和駱秉辰二人在屋頂膩了很久。她被駱秉辰抱在懷里禁錮的緊緊的。
“餓了嗎?小玉一定給你留了飯。”
陳訸遠說:“我不想吃飯,我現(xiàn)在只想吃你。”
白玉竹在陳訸遠臉上掐了一下:“吃我你可吃不飽。下去吧,一會兒就被小玉發(fā)現(xiàn)了?!?p> “發(fā)現(xiàn)又怎樣,你不是也喜歡我嗎?剛才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既然兩情相悅又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
白玉竹害羞起來,把頭埋進了駱秉辰懷里。
“你……為什么喜歡我?”
這個問題駱秉辰也問過自己,他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這個古怪的小姑娘的?
從見她第一面起?從她嘴里說出“陳訸遠”這個名字。太久沒人這樣叫過他了。
猶記得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還在家鄉(xiāng),阿姐和父親母親會叫他“訸遠”。其他人則是稱呼他小殿下。
那時候每天都有母親親手做的砂鍋米線吃。
阿姐到了及笄之年,求婚的王公貴族男子擠破了門檻。
小訸遠拉著長公主的手說:“阿姐,我不要你嫁人,嫁了人我們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了,我要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
那時候阿姐總會叫他“小傻瓜?!?p> “別再叫了,本來你弟弟不傻,都被你叫傻了。”
“好,叫你陳聰聰可好?”
駱秉辰握住白玉竹的手放在唇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叫我陳訸遠,以后都那么稱呼我……”
“好?!?p> 她感覺對面的人懷抱沒有那么冷了。漸漸地有了溫度。
“為什么不開心,可以告訴我嗎?”
白玉竹試探地問。
她不確定陳訸遠一定會告訴她,可是他不說,她也只是想陪著他就好。
“阿姐……她自盡了。”
陳訸遠復又緊緊抱住白玉竹,白玉竹感覺脖頸有些濕潤,那是?陳訸遠的眼淚?
她不敢再問,回應以更緊密的擁抱。
那一定是他非常之重要的家人。
所以,昨天開始陳訸遠才悶悶不樂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的家人都在哪里?
他到底是誰?
阿姐又是為何要選擇輕生。
許許多多的問題白玉竹找不到答案,她知道現(xiàn)在也不適合問出口。
“有我在?!彼f,“你要怎樣都可以,不要一個人悶著不開心。”
這個怎樣都可以不言而喻,一般人都會想到,她不拒絕陳訸遠,他可以再來一次剛才的,也可以更過分。
“玉竹,我以后只有你了。當我的家人好不好?!?p> 這句話聲音很輕,還是字字清晰的傳入了白玉竹的耳膜,“好?!?p> 雖然認識他還沒有幾天,雖然那天被占便宜奪去初吻她還氣惱了半天,但是很快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沒有那么生氣,反而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師姐曾經(jīng)說過,總有一天你心里會住進一個人來,那個人你說不清他哪里好,可就是離開他不行,縱使他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可就是沒人能將他取代。
當你遇見生命里這個人的時候,會心有靈犀一般,想要盡快跟他確定關系,成為他的合法擁有者。
陳媔媔師姐對許傲是那樣一番感情,現(xiàn)在白玉竹對陳訸遠也是。她確定以及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