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芊沫話一出,倒是沒人來打擾她們了,掌柜的也好,打雜的也好,全都各司其職。
聞人芊沫今天一直沒什么興致,她向來是對一些金器寶玉不太感興趣,府里買了她就用,爹娘給了她就戴,但是在穿衣方面,她可是及其講究的,她雖然少出門,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正因她少出門,就有更多的時間在研究衣著打扮上了。
聞人芊沫看著這一匹一匹的緞子,又用手細(xì)細(xì)地?fù)崦?,果真她家的緞子都是上好的?p> 繞著繞著,繞到了擺放絲綢的地方。
是了,昨天長姐給她帶回了那么多的蘇繡手帕,她也得練練。
叫了打雜包上一些絲綢,只說送到聞人府上,到時會付錢。
其實聞人芊沫存了私心,其實這些東西并不多,但若是她自己拿著的話,當(dāng)著陳佳的面自是要付錢的,她的小金庫不允許她做如此不清醒的決定。
逛了大半天,終是以一家胭脂店結(jié)束了行程,聞人芊沫沒有買多少東西,陳佳的小丫鬟們倒是拎東西拎的都騰不出手來。
“芊沫,今天是我這兩年來玩的最開心的一天了,又買了這么多自己喜歡的東西,又交到了你這么好的朋友?!标惣央p手在胸前緊握,“哈~真是太棒了!”
聞人芊沫看著她這幅稍顯可愛的樣子,怎都無法將她與昨天的時候聯(lián)系起來,她有些看不清了,到底單純可愛是她本性,還是勢力算計是她本性呢?
“我覺得多半是單純可愛?!甭勅藠y心認(rèn)真的分析著。聞人芊沫與陳佳揮別后,一回府,就將這兩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她內(nèi)心的疑問都說給了長姐聽,她的長姐朋友多,識人廣,看人也十分眼毒,找她分析是錯不了。
“為何?”雖然聞人芊沫也覺得如此,但還是想聽聽長姐的見解。
“單看她的行為,便可知。圣旨才下,她便來找你,那圣旨她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及時?那必是她當(dāng)朝為官的爹爹讓她來的;再說她雖知道當(dāng)鋪一事,多半是從別人那道聽途說來的,有點心思的人便知道那當(dāng)鋪老板興許會坑人;在聽你對她的描述…那活生生就是一個只是玩樂的吃貨??!如若這些都沒猜中,那便是她心思極深,戲也演的以假亂真?!甭勅藠y心一項一項的給她分析著。
“我寧愿信她是單純的?!?p> “那就留個心眼與她交往,只不與她家人來往便可。”
“她家人想利用我平步青云,我怎么可能去傻傻的當(dāng)那個墊腳石,更何況,他們的也終是奢望?!甭勅塑纺行┎恍加陉愔淖雠伞?p> “怎的,還是不愿嫁太子?”聞人妝心外頭看著聞人芊沫。
“我與他一面之緣而已,若就此嫁了,豈不是對不住我自己。若如此,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悔婚?!币娐勅塑纺膽B(tài)度依舊這么強(qiáng)硬,聞人妝心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沒有接觸怎就下定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