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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妖舞

第七章 神秘雇主

玉樓妖舞 花落蝶漪 3241 2020-03-16 11:54:08

  九尾狐聽見喊聲立即略施法術(shù)將那聲音掩蓋住,隨后搖身一變,化成了葉歡的模樣,一閃身進(jìn)到房間之中。

  那鏢師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里勒了一根布條,渾身上下被人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絲毫動彈不得。他一見“葉歡”進(jìn)來,立時奮力掙扎起來,口中含糊地道:“少……少鏢頭,我真的沒有瘋,求你救救我……”

  九尾狐在唇上豎起了食指,輕聲道:“噓,小聲些,他們可還在外面呢?!闭f著蹲下身來,將那鏢師挪到墻邊,扶起他上半身,讓他靠在墻上說起話來方便些。又將那根勒住他嘴巴的布條弄斷,小聲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那鏢師見九尾狐肯聽自己解釋,一時虎目含淚,很是委屈地道:“少鏢頭,這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只求少鏢頭可憐我為了鏢局勞累了十幾年,求求你幫我除去了符咒,放我回家去吧,我家里還有妻兒要養(yǎng)活……”

  九尾狐眼珠一轉(zhuǎn),學(xué)著剛剛?cè)~歡拒絕自己的樣子,面色嚴(yán)肅地說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符咒?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不管怎樣,此次任務(wù)事關(guān)重大,牽扯甚多,就這么放你走了,若是走漏了風(fēng)聲,那我回去該怎么交差?”

  那鏢師慌忙搖頭道:“不,不會的!少鏢頭,請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總鏢頭說了,這東西只要一拿出去,有關(guān)它的記憶就會隨之消失,我就算是想說,到時候也會什么都不知道的?!?p>  九尾狐暗想:“看來他是被迫充當(dāng)了卷軸的容器,只是那符咒不知是什么人貼上的,怎么會看不見貼在了哪里?”她心里雖然很想盡快取下那符咒,但是嘴上卻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竟會有隨便消除人家記憶這樣的力量?你想讓我?guī)湍?,可是我又不知那符咒貼在哪里……再者,那些記憶消失什么的,我可沒有聽我爹說過這樣的話,你可不要欺負(fù)我年紀(jì)小,什么都不知道?!?p>  那鏢師急道:“小的雖然不知道總鏢頭為什么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您,但是小的怎敢期瞞少鏢頭!那符咒……”正待說出,九尾狐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心下一惱:“該死,偏偏是這個空當(dāng)!”只好對鏢師道:“住嘴!”這一聲雖然不是很響亮,但卻使得那鏢師一怔,抬起頭滿懷疑惑地對上九尾狐的目光,只覺腦袋忽然變得空蕩蕩的,隨即昏睡了過去。

  九尾狐將鏢師拖回原來的位置,又把那根布條重新綁了回去,就在傅文淵推門的那一刻,身形一晃,進(jìn)到了一個鏢箱當(dāng)中。

  傅文淵推門走進(jìn)來,環(huán)視了一周,見到那鏢師好好地躺在地上,這才放了心,回頭向著門外說道:“歡兒,地上這個人你務(wù)必要看好了。我先在這里看著他,你去其他房間看看別的鏢師?!比~歡道:“侄兒記住了,我這就去。”

  傅文淵見葉歡走遠(yuǎn)了,立即反手將房門緊緊關(guān)上,隨后又道窗邊看了看,順手將窗子也合上了。

  九尾狐目光穿透了箱子,緊緊地盯著傅文淵的一舉一動,心道:“早就知道他有問題,看來他也是發(fā)覺了封印松動,才使得鏢師恢復(fù)了自己的意識。也不知最開始的那張封印符咒是貼在哪里?他剛才說看看其他的鏢師,難道這上古神卷他們得到的不止一個?”正想著,只見傅文淵從懷里摸出了一塊黑色的絹布,將食指放到嘴邊噬破,用鮮血在那絹布上快速地畫著,似乎是在畫什么符咒。

  過不多時,傅文淵將畫好的絹布輕輕敷在那鏢師的脖子上,只見那鏢師倏地睜開眼來,眼珠向外凸出,青筋暴起,面目猙獰極了。

  他的喉嚨里面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曇簦眢w因?yàn)楸焕K子捆住而沒有辦法用力掙扎,只能在地上痛苦地來回扭動著以宣泄自身的疼痛。

  那塊絹布猶如一塊烙鐵,上面的鮮血一遇到皮膚就開始泛出巖漿一樣的顏色,整個符咒瞬間化為一道黑煙,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zé)M(jìn)那鏢師的肌膚中去了。

  九尾狐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思忖道:“這符咒的紋樣怎么那么熟悉,也不知是誰找到了上古神卷……但是不管怎樣,都必須將之弄到手才行??墒沁@種符咒如果隨便揭下是會有危險的……”思慮至此,恍然想到:“不能隨便揭下,那豈不是和我先前中的符咒如出一轍?難怪那符咒的紋樣如此熟悉,原來是萬狼谷的東西,如此,就只能跟隨他們?nèi)ヒ娔莻€接手神卷的家伙,等待符咒被主人收回去,再伺機(jī)奪取……”

  一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葉歡回到房間的時候,正看見傅文淵在掌燈。

  傅文淵聽到腳步聲,連頭也不回就道:“看過那些鏢師了?他們怎么樣,都還好嗎?”

  葉歡道:“他們沒有像徐鏢頭一樣發(fā)瘋,可是一個個都像是癡傻了一般,行動遲緩,問他們話也不回答,不過就是有口氣罷了。傅叔叔,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那些鏢師平時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可是如今……”

  傅文淵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辦法,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你父親交代過了,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但你放心,事成之后,這些人一定都會安然無恙,你父親還會給他們厚重的賞賜的?!比~歡道:“那你至少要告訴我,他們身體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東西……”

  傅文淵嚴(yán)肅地打斷他的話道:“這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事情!你只需要看管好這些人,別的什么都不用知道?!?p>  葉歡忍不住大聲道:“難道真的如蕭師兄所說的那樣,我們在和妖邪之物做交易嗎?如果不是,就和我說清楚!”

  傅文淵面色一僵,冷聲道:“難道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我不知道蕭翊塵和你說了什么,只是你要記住一點(diǎn),那就是,你父親為人一向謹(jǐn)慎,無論做什么事都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就算做出的決定是錯的,他也不會感到后悔。你作為他的兒子,就算不能夠支持他,也不要對他心生猜疑?!?p>  葉歡聞言稍一遲疑,心知傅文淵既然這樣說,那么無論自己在說什么都不會再問出一個字了,只得穩(wěn)定了情緒道:“叔叔說的是,適才侄兒冒犯了,還請恕罪?!?p>  傅文淵嘆了口氣,只道:“看好東西?!闭f完就走了出去。

  至此之后,葉歡一行人在客棧連續(xù)住了四五天,一點(diǎn)都沒有啟程的意思。九尾狐總之也是閑來無事,正需要休養(yǎng)生息,于是也一直平靜地在箱子當(dāng)中守著自己的目標(biāo)。

  這天夜里,葉歡正準(zhǔn)備臥床休息,便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開門一看,正是傅文淵。于是問道:“這么晚了,叔叔有什么急事嗎?”

  傅文淵道:“我得到消息,說是那位雇主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要我們即可就起程趕過去。你快些收拾了行裝,準(zhǔn)備出發(fā)吧。”

  葉歡道:“這雇主是什么人,怎么前幾日一點(diǎn)消息沒有,偏偏到了今晚上才讓我們趕路呢?既然他有送信兒的工夫,干嘛不自己把東西拿走?”傅文淵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人家自有道理。對了,那些個箱子也不用拿了,我們這回不用走的太遠(yuǎn),也不用再掩飾了?!闭f完又急匆匆地出了門。

  九尾狐聽見消息,立時化作一絲煙霧,從箱子里面神不知故不覺地飄到窗外去了。她等在客站外面,看到葉歡等人一個個從后門溜出來,帶上那幾個漸漸變得像行尸走肉一樣的鏢師,向著蕭翊塵之前說的那個小山的方向去了。

  九尾狐等他們走得遠(yuǎn)了,俯下身抓了一把土王半空中一揚(yáng),口唇緩緩動了幾下,便化為一陣煙塵,借土遁去了。

  當(dāng)九尾狐到達(dá)那座山的時候,立即就感受到了一陣濃烈的妖氣,那股氣息她記得清清楚楚,她不由冷笑一聲:“果然是萬狼谷做的,還真是不湊巧。看樣子,他們只來了一個,這股強(qiáng)大的氣息,那一定就是城煥了?!?p>  馬蹄聲越來越近,那些人也到了這里。九尾狐在暗處頗有耐心地等著他們下了馬,向著狼王的方向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她知道這條路不會很長,但是這群人一定會走上很長時間。

  果然,下馬行了幾步,傅文淵突然回過身一把拉過葉歡,手腕移動,連點(diǎn)了他身上幾處大穴。葉歡驀地見到傅文淵對自己出手,不禁驚怒交集。想要問他原因,可是嘴巴用力地張了張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傅文淵對沈玉屏道:“先帶他到一邊歇息,這里沒他的事了?!?p>  沈玉屏好像是事先聽了傅文淵的交代,所以對這一變故并不感到驚訝,此時聽到傅文淵的吩咐,立即將葉歡拖拉到一邊。傅文淵道:“蕭賢侄,請你和玉屏在這里守著他,其他人,都跟著我一起前進(jìn)?!?p>  蕭翊塵本來不愿意停留在這,只是覺得傅文淵的口氣不容抗拒,只好留了下來。他的目送著傅文淵與各個鏢師,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遠(yuǎn)處的山坡上站著一個人,月色朦朧,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可是心中卻莫名地涌生出一股不安。

  九尾狐眼看著蕭翊塵留在了原地,心下立即有了主意。她突然從草叢中跑到了蕭翊塵面前,氣喘吁吁地道:“蕭公子,快攔住他們!”

  蕭翊塵陡然看見九尾狐,只覺整件事情變得異常奇怪,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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