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銀甲軍
“皇兄的提議屬實不錯,京城里的事,臣弟實在無力解決,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去封地和王妃安然度日也不錯,還有太祖所留銀甲軍,臣弟也一并留下吧?!?p> 慕容絕將茶盞放下,慕容衍聞言,眼神不由得一亮,銀甲軍是東岳第一的軍隊,每個都以一擋十,勢如破竹,正是因為有他們在,慕容絕才有戰(zhàn)神之名,如今他主動提出留下,那自然再好不過,省的他想辦法要了。
“皇弟未免太見外,北域遙遠,你留下做個防身也是使得的??!”
慕容衍假意推脫,可實際上,眼里的勢在必得也實在沒有多加遮掩。
慕容絕勾唇,吃相還真是難看,只是如果不給他,他怎能安然去往北域?
“無妨,臣弟的護衛(wèi),完全能護臣弟周全,銀甲軍給皇上,才能發(fā)揮其真正的作用。”
慕容絕說著,將一塊虎頭兵符拿出,如此一來,慕容衍哪里還有拒絕的理由,施施然就收下了,到這里,慕容絕去北域的事才算是真正敲定,只可惜,慕容衍怎么會知道,慕容絕給慕容衍的兵符,會是假的呢,那只不過是一支和銀甲軍一模一樣的假軍隊罷了,真正的銀甲軍無人見過,自然慕容衍也不會知道。
幾天后的一個深夜,絕王府的后院驟然亂了起來,蘇文傾匆匆趕到的時候,只見雜亂的草叢中,一對男女不知羞恥的廝混在一起,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蘇文傾讓人制止之后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清含筠和一個護衛(wèi),看來是寧貴妃動的手了,真是干凈利索,只不過這樣一來,前有清含筠偷人,后有寧蘭兒去尼姑庵,外人不免猜測是蘇文傾算計所為,呵呵,寧貴妃的手段,還真不是寧蘭兒能比的,臨了不忘倒打一耙,給她添點麻煩。
“行了,看什么熱鬧,趕緊把人捆了,丟出去,傷風敗俗!”
蘇文傾皺著眉頭打發(fā)下人將人捆了,全然不顧清含筠喊冤的聲音,哎,有什么辦法呢,但凡你不是細作,都不至于有今天的下場。
緊接著,蘇文傾也很痛快的寧蘭兒打發(fā)去了尼姑庵,只對外解釋是和清含筠姐妹情深,為她祈福恕罪,至于外人信不信,已經(jīng)不關(guān)蘇文傾的事了,因為幾天下來,絕王府遷往北域的準備做好了,今天就是啟程的日子。
“王妃和本王坐一輛馬車吧。”
蘇文傾本來準備了兩輛馬車,但是被慕容絕叫停了,理由蘇文傾不知道,但慕容絕心里清楚,從蘇文傾幫他治好腿以后,他就決定要把蘇文傾永遠留在他身邊,之前那一月之約什么的,早就不做數(shù)了,一切重新開始,這次去北域的路上,就是現(xiàn)成的機會。
“王爺,路途遙遠,只怕太擁擠。”
蘇文傾覺得,兩輛馬車空間大,方便休息,但慕容絕卻執(zhí)意要一輛馬車,甚至后面直接把馬車換成了六駕馬車,這下,蘇文傾只好依了他。
車隊啟程后,慕容絕興致勃勃,給蘇文傾準備了不少糕點,加上這廝生的一副好相貌,平白真是讓蘇文傾臉紅心跳。
“王妃,你吃吃這個看。”
慕容絕拿起芙蓉糕親自喂給蘇文傾,蘇文傾臉色微紅,上前咬了一口,別說,有點太帥,不對,太甜了吧!
“嗤……”
馬車驟然一個急剎車,蘇文傾猝不及防甩出去,直接撲到了慕容絕懷里,慕容絕微楞,不過很快就暗自欣喜若狂,攬住蘇文傾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嘴角都挑了起來。
“哎呦……”
蘇文傾抬頭,慕容絕的胸口硬邦邦的,撞的她生疼。
慕容絕看蘇文傾從他懷里抬頭,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只是用手指,幫蘇文傾擦去了糕點沫。
“外面怎么回事?”
慕容絕探頭出去,以掩蓋他臉紅的事實,蘇文傾則是不由得捂住臉,嗯……臉怎么這么燙?
馬車外,一輛標記著木家的馬車橫在絕王府的馬車前,慕容絕的聲音落下后,木依辰從馬車里探出頭來,很委屈的看向慕容絕:
“阿絕,你真的要走?”
蘇文傾聽到木依辰的聲音,立刻回神,幾個意思,搶親來了?
“這是皇上的意思?!?p> 慕容絕聲音冷淡,和以往沒什么不同。
“阿絕!你知道的,當初如果不是……我們之間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如果是皇上逼你,只要你說,我們木家,一定會幫你!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木依辰很委屈,淚眼朦朧的可憐樣子,是個男人都心疼,可慕容絕卻偏偏無動于衷!
“木小姐,請自重。”
“你……你叫我什么?”
木依辰不可置信,慕容絕居然會如此絕情?蘇文傾算個什么東西!也值得阿絕如此做,甚至不惜拒絕她!
蘇文傾在里面聽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將慕容絕拉回來,探出頭去,譏諷道:
“我竟然不知道,郡主如此癡情,之前說納你為妾,你不同意,如今居然追到這里,大街上,沒得讓人看笑話,如果你愿意,現(xiàn)在跟在絕王府的隊伍后面也可以,當初在皇宮的提議,依然算數(shù)?!?p> 這話的意思是,你要是樂意當妾,現(xiàn)在也可以。
木依辰惱羞成怒:
“你?你算個什么東西,讓阿絕和我說話!”
蘇文傾冷笑:
“不好意思,我的夫君,不想和你說話!”
木依辰頓時氣結(jié),這時,慕容絕看向蘇文傾的目光更加柔和,蘇文傾這是為了他,吃醋了嗎?
“好了,木小姐,將馬車挪開吧,絕王府要啟程了?!?p> 聽到慕容絕冷淡的聲音,木依辰不可置信之余,也算是徹底死心,許久才說到:
“好……算你狠!”
木家的馬車離開后,蘇文傾氣鼓鼓的坐回去,只看到對面慕容絕戲謔的目光,頓時更加不想說話。
慕容絕識趣的坐到蘇文傾身邊,連哄帶騙:
“好了,我和她什么都沒有,你相信我,只是當初老師托我多多關(guān)照她而已,你也值當為這些吃醋?!?p>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
蘇文傾扭頭,反正,她不承認她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