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她的期盼中平安落地,此時此刻的太陽已經(jīng)是金黃色,懸掛在半山腰,斜暉落在我們的臉上。
腰間一緊,低頭看去,花語月正緊緊的的摟著我的腰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這么主動?
我的心臟在不停的狂跳,周圍可能都是我的心跳聲吧?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想要恢復理智硬是拉不回來。
我那無處安放的手停滯在空中不知所措。
良久,又是她打破了寂靜:“我跟他沒關(guān)系?!?p> “我知道?!蔽耶斎恢溃蚁嘈拍悴皇悄欠N人,無論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都會接受你。
是我先遇見的你,是我奪了先機,所以別人沒有機會搶你。
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星星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各自上崗,星星的光芒取代了白天,雖然沒有明月皎潔,但是它們都各自擁有自己的一道風景線。
看完天上的風景,我看著她,花語月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跟我走吧?!边@是我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對她說,也是我第一次用這樣溫和的口吻跟別人說。
她轉(zhuǎn)過頭去不看我,懸起的一顆心跟隨著她的呼吸跳動。良久她平靜的說出了:“不行?!眱蓚€字。
滿滿的失落充斥著我的全身,我沒有問她理由,我也不敢問她為什么。我怕,怕她說出理由我們就可能會斷絕一切關(guān)系。
仔細想想我們只不過是陌生人,雖然認識已經(jīng)兩年多,接觸卻不多,要說了解對方真的……都不了解對方。
花語月還是回到了赫連歡身邊,要不是她執(zhí)意要回去,才不會看他擺臉色。赫連歡正坐在椅子上黑著臉怒瞪著,看來這一腳踢得著實不輕。
“最好別亂動我女人。”警告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王府,任憑后面的赫連歡怎么叫囂都阻擋不了我的步伐。
回到府里,下人們都沒敢先睡下,感覺家里少了些東西,彩杉知道我回來后直抽泣,嘴里不停的咒罵著某人,是誰我并沒有注意去聽,八成又是洛景把人家給招惹了。
“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家里少了點東西?”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靠在柱子上,手里的折扇一噠沒一搭的敲著肩膀,是笑非笑的望著我。
我并沒有心思跟他玩猜字謎,讓下人退下休息,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沉思。
今天花語月的舉動她是對自己有意思的,讓人想不通的是怎么就不愿意跟我走,是我不夠優(yōu)秀?脾氣不好?
正在苦惱著的時候,洛景掉在跟前,一副我懂的表情看著我,他的頭發(fā)垂直向下掃在研磨器上。
“陌兄莫不是在苦惱女人?”
洛景見我不回答,就自告奮勇的對我傳授經(jīng)驗。
說了半天都是廢話,正想發(fā)作就聽到關(guān)鍵一句:“死纏爛打,臉皮要厚!”
我這才請教如何死纏爛打臉皮厚,洛景第一次見我虛心請教得意了好一會兒才一一授教。
隔天一大早我就站在歡王府門口,赫連歡不爽:“你不上早朝老鉆我家干嘛?”
對于他那弱智的問題不削作答,再看看赫連歡手捂著肚子堅持上早朝。見我不搭茬也不敢貿(mào)然向我走過來,對于他這慫包樣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