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眾多憑借運氣、實力進入天正院的考生,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也已經(jīng)得到養(yǎng)息,總好過在到處都是看不見的危險的夜晚睡覺,每個人都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張凡也不例外!
在學(xué)舍,目前就張凡一人,也是奇怪,為何四張床,卻仍然只有張凡。處于樹木密林中央處的天正院,早上自然鳥鳴獸叫,不過天正院布置的結(jié)界在一定程度上也隔絕了外界的聲響,有的只是依附著巨樹的天正院內(nèi)鳥鳴風(fēng)叫,張凡也因此被吵醒,連續(xù)幾日的生死之間,精神也是有些恍惚,這一覺恰也給了一個不錯的休息,睡了一個比較有感覺的覺。由于沒有被褥,加上清晨涼意,張凡也不好賴床,畢竟很冷,索性起了床榻,走出學(xué)舍。
四處安靜,無一人,看得出來,已經(jīng)有人入住學(xué)舍的痕跡了!張凡也是一臉懵,朝著去其他舍房探頭,也只看見一些行李已經(jīng)被安置好,人卻不見了蹤影??粗鴮嵠婀郑欢?,張凡也沒想那么多,四處找水洗個臉,不知不覺就出了學(xué)舍樓房,在驚詫學(xué)舍房居然沒有水的同時,也恰恰漸漸聽到一個響亮的聲音!
“天正院,順天正行!汝等考生,經(jīng)過猛獸毒蟲,乃到此,必有技長!既入我院,日后再行講明院規(guī),今日測試自身資質(zhì)修為,由各系長根據(jù)考生選擇各自去處!當(dāng)然短點考生也可自行選擇,尊重各位的意志,當(dāng)然若有人不愿意暴露自身屬性測試,也可不測!以上!測試開始,考生陸續(xù)上天正階!”偌大的操場上,臺之上各系長正襟危坐,院長、副院長主中位,宣讀測試的人似乎是個教務(wù)長,有些肥碩,衣服卻整齊干凈。仔細一看,其他系長,也是如此,男系長個個平素白衣,或胖或瘦,女系長也是人人清澈熟練,從左至右,依次是戰(zhàn)、丹、器、雜。戰(zhàn)系長,一年邁老婦人,穿著樸素,黑衣褐服,眼卻炯炯有神;丹者,卻是看著像四十多歲年輕人,白衣青袍;器者,灰衣短袖的一女子,年歲看著也不大,和丹系長一般;雜學(xué),又稱術(shù)學(xué),這術(shù)不同于打架斗毆的法術(shù),而是涉及各方各面的法術(shù),不論是陣法、戰(zhàn)術(shù)、丹術(shù)、器術(shù),都有著手,而且他們擁有者學(xué)習(xí)其他系長處,甚至共享其他系資源的特權(quán),這是天正院為那些根骨不佳的人所準(zhǔn)備,大部分面向窮苦人和“廢人”而設(shè)立,教授的只可能是皮毛法術(shù)和一般格斗,卻擁有特殊特權(quán),其系長是卻是這幾個里面最為老態(tài)的人,頭發(fā)胡子花白亮麗,褶皺皮膚也能微微看見些許,然眼神卻并無逝去的意思,滿眼看著臺下考生,散發(fā)著期待的好奇心!
按照百家姓的順序,考生依次被叫到登上臺階。
…………
“趙敬!”考官一聲喊到。
“在!”場下一瘦小中等身材男子答道!
“運起自身靈力,踏上一級臺階,測驗?zāi)愕撵`力屬性和靈力值”考官如是說道!
“是!”趙敬本是一平民出身,自然不會擔(dān)心暴露什么的,畢竟自身有什么斤兩還是知道一二,何況對于學(xué)院自身不甚了解,只能聽從安排。
踏上一階臺階,運起靈力,趙敬周身滲出土黃色靈力,滿滿的,臺階開始異變,滲出些濕潤的泥土來,泥土向趙敬腳邊開始逐漸加厚加深。
“趙敬,土泥性,練氣一階,薦入戰(zhàn)、雜,”考官在臺上喊出境界,“下一位,張曉”考官開始測試下一位…………
…………………………
經(jīng)過一上午的依次點名,有愿意受檢測的,也有不愿的,愿者多半是平民百姓、山村農(nóng)人獵戶,不愿者多衣著華貴、錦衣麗服,光彩照人,世家子弟及官宦人家。盡管如此,也有個別例外,不愿檢測的或布衣或獸皮的一般人,自大傲人的名紳氏族的公子小姐。
張凡在隊伍后排,一開始并沒有聽見按照百家姓順序排列,便隨意找了個位置站著,可苦的是,其他修仙練體之人,這一上午的站姿倒無妨,畢竟為了修煉早已把自身體質(zhì)打磨過一番,可是,張凡卻仍然是一凡胎肉體,哪怕之前經(jīng)歷經(jīng)脈磨煉之苦,那也只是內(nèi)在,外骨骼肌肉還是不堪一擊,雖然在后面寬松些許,然而仍是坐立不得,搞得腰酸背痛!
“我寧愿聽校長訓(xùn)話也不愿看人測試,太難受了!”張凡自然也想過溜之大吉,然而在場無一人離場,哪怕是那不愿測試的人!
……………………
“馬興蕾”考官喊道。
“在!”馬興蕾從人群中出來。
“上前測試!”
馬興蕾沒有遲疑,自愿測試,運起靈力走上臺階,可是稍待了一會兒,臺階卻并未有任何動靜,之前考生,要么火焰纏身,要么風(fēng)力盤旋,這情景可煞作怪!
臺下考生看見這般情形各自言語紛紛,不少人認出這是尚書之子,也知道他屬性難測,不知曉馬興蕾身份的也猜測多樣,甚至有什么“天生無屬性”之言。
臺上考官也一個個不解緊盯著臺階和馬興蕾,戰(zhàn)、丹、器三位系長也不看不出什么端倪,乃至校長及副手也摸不著頭腦,校長也心中郁悶:自己也算見證這學(xué)院建立的人,幾百年了,見過的人比吃的飯還多,今天難道是不識真人了嗎?正苦腦間,眼角瞟過,望見雜系院老者,看他一臉詫異,想起這老者閱歷人間,必有所見聞,忙上前提問。
“李老,您看這位考生是什么境界屬性?。俊痹洪L對這老者頗為尊敬,雖不至于懸之高堂上座,但也不下于自身身位。
“一千年了!沒想到還能看見這種屬性的人?。 崩险邉偛怕犞溆嗫忌鷾y試,也有了些倦意,直到馬興蕾的出現(xiàn),方才有些色彩趣味,但是,旁邊的院長卻在一旁瞠目結(jié)舌,而臺下考生已經(jīng)無法想象這位老者什么境界,余下只有無窮的驚愕,而心中本以投入其他系的考生心中起了改投之意!
“一千年!這是什么老怪物,縱使是我,也僅僅修煉了五百年有余,雖然之前知道此人不簡單,沒想到竟如此驚世駭俗!”院長內(nèi)心直犯嘀咕,唏噓不已,但不愧為院長,也迅速做出反應(yīng),“那您看這是什么屬性境界呢?”
“境界嘛,普普通通的練氣四階,在同齡人中算上等的了!不過屬性卻很奇特,妙音系!”老者向院長解釋道,雖然自己活得久,但終究是這里院長為大。
“妙音系?這是什么屬性?聞所未聞??!”院長聽了仍困惑不解。
“眾所周之,大唐設(shè)立專門機構(gòu)累年收集國內(nèi)出現(xiàn)的修煉屬性,以及查閱典籍,至今已至百余種,新屬性的發(fā)現(xiàn),期間可能隔到數(shù)百年、幾十年不等,但少有多用神秘的屬性,今天恐怕這妙音系要成為新的品種啦!而且根據(jù)我的經(jīng)歷,妙音系擁有者未來不可估量!”
“什么?新屬性?”院長甚為詫驚,自身也僅僅百年來見過一個新屬性的誕生,還是一個廢屬性,今天居然被這千年老怪物挖出一個稀有屬性!
臺下,馬興蕾仔細聽完老者解釋,立即作揖行禮。
“多謝老師言明學(xué)生屬性境界,實不相瞞,我只知修煉,也不知自身屬性,家父會同親友也不得知曉,本聽說天正院有塊憶性石階,乃獨立于其他三大學(xué)院之獨有,遂至此尋求一得,今望老師恩準(zhǔn)入您的系,多滋閱歷,乞收!”馬興蕾一頓文字輸出,聽得老者渾身疲乏。
“嗯!”老者輕輕點頭默許!
院長看老者沒有異議,也著見學(xué)院今年破天荒有這奇才,暗自心喜,急忙讓考官宣布,同時令人上報大唐國新屬性的發(fā)現(xiàn)。
“馬興蕾,練氣四階,妙音系!”考官報出來測試結(jié)果!
臺下早已安靜許多,驚詫的過程已經(jīng)過去,剩下的只有多了許多關(guān)注馬興蕾的眼睛。
接下來,考官繼續(xù)測試,慢慢也見了張凡救下的兩人屬性風(fēng)系水系,而后面的張凡,只知道馬興蕾好像很厲害,其余的根本聽不見,考官、院長包括老者皆以靈力擴散發(fā)音,只有修煉者身懷靈力方才聽見你奈何張凡也清楚自身靈力只有啟動極焱的力量才有感應(yīng)。
“張凡!”考官報出名字!
臺下卻無人應(yīng)答。
“張凡!”再次大聲喊叫,依舊無人答復(fù),臺下也開始切切私語,聽見這個名字?多人開始記起張凡的所作所為,而考官見兩次不應(yīng),回頭詢問院長似此怎生奈何。
院長看著臺下考生,望不見張凡所在,埋頭思慮,想起張凡那柄能吸靈力的劍,恍然一動,去掉靈力喊叫,只得憑自身嗓子發(fā)音。
“張凡!”這一聲夠大嗓門,不僅臺下聽見,已經(jīng)累得坐下的張凡也聞見。
“到!”張凡舉手稱到。
在馬興蕾身邊的雪兒及其他人也看向招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