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么距離,四目相對,一時晃了神……
“吱”這時候小若與歐陽副官一起推門進來,一抬頭便看到眼前這一幕……
夏沅和沈泉聞聲向門口望去。
“督軍?”歐陽副官絲毫沒有一點顏色。
“呃,那個,小姐你們繼續(xù),就當我們沒有出現(xiàn)過,啊,繼續(xù)繼續(xù)”小若說著便拉著歐陽副官出去,順便幫他們帶上了門。
夏沅轉(zhuǎn)過眼神,將沈泉推開。
“小若,你進來”夏沅這時候便想著,進來一個人,這家伙醒著的時候簡直和閻王一樣。
“小若這丫頭你管教的可真懂事兒,啊”沈泉故意調(diào)笑她。
“你!哼”夏沅頭暈,不想和他爭執(zhí)。
沈泉與她爭吵,不過就是為了逗她,所以便正經(jīng)道:“歐陽,夏小姐醒了,去找大夫來。”
這時候,站在外面的歐陽副官聽到,便去找大夫。
小若站在這里,心里偷笑。
小姐和督軍終于有進展了,這督軍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啊。
小若站在這里,低頭咯咯地笑著。
“干嘛呢?”一個聲音問起。
“啊哈哈哈,督軍有兩把刷子,哈哈”小若答非所問,將自己心里的話脫口而出。
“?。俊蹦侨艘苫?。
“啊,哦,易先生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姐醒了”小若抬起頭看是易天賜過來,便趕緊開口,收起哈喇子,好好回答。
“醒了?我看看去”易天賜說著便就要進去。
“哎,易先生,小姐是醒了,可身體還很虛弱不是,還是讓她多休息休息啊”小若不想任何人這個時候去打擾他們,便阻止。
“也對啊,那沈泉呢?我去找他”易天賜想了想,還是去找沈泉。
“呃,沈督軍,您去找找?我沒有見呢”小若這謊話說的是很溜啊。
哎呀,不管了,為了小姐的幸福,易先生,對不住了!
易天賜看了看小若,搖搖頭,覺得小若今日有些奇怪,便也未多想,便離開了。
見易天賜走遠,小若便拍著胸脯,長舒一口氣。
這時候,歐陽副官帶著大夫過來了。
小若便趕緊下去迎著,音量故意加大:“大夫,我們小姐醒了,您趕緊給看看?!?p> 說著便到門口,推開門進去,這個時候房間里的兩個人,已恢復(fù)正常。
“大夫”沈泉向他打招呼。
“姑娘,什么時候醒的?”那大夫走近問道。
“昨晚”
“今天”
沈泉與夏沅同時脫口而出,兩個時間,這時候房間里安靜了……
夏沅疑惑,看向沈泉。
房間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沈泉。
沈泉被盯得心虛,便趕緊開口:“昨晚,她,好像動了下”
夏沅皺起眉頭看著他:“我怎么不記得,我昨晚醒過?”
夏沅說話,便覺得嘴唇一陣痛。
便伸手摸了下,這便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然后他們就又轉(zhuǎn)向沈泉那邊。
這恐怕是沈泉生平最窘迫的一次了,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
“呃,這個,夏姑娘剛剛醒來,身體狀況還不太好,督軍注意些即可”那大夫想必是以為這兩個人昨晚做了什么事。
這番話一語驚醒歐陽副官,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泉。
夏沅倒不解了:“大夫,是我頭暈,您老讓他注意什么?”
“我沒有!”沈泉生怕這群人再瞎想出來什么戲就不好了,便急著說,可話說完,房間又安靜了……
沈泉轉(zhuǎn)過身去,一手扶額……
“呵呵,年輕人嘛,姑娘看著臉色還好,多休息便好”那大夫笑著說。
“大夫,來,我送您”小若見狀,便趕緊帶大夫出去。
“好好好”大夫笑著出去了。
這時候房間就只剩下夏沅,沈泉與歐陽副官三個人。
歐陽副官不知為什么,總感覺這房間的感覺不太對,便開口:“督軍,若無事,便退下了”
“站??!”沈泉想起方才他的副官那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就像是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沈泉還是第一次被人誤會成這樣,心里實在不爽。
“你方才如何看我的?”沈泉突然走到歐陽副官身邊,面對著他。
“我,督軍在下錯了”歐陽副官不知道踩到沈泉哪根筋了,反正認錯總是沒錯的吧。
可歐陽副官這次是真的錯了!
“錯了?錯哪了?”沈泉繼續(xù)盯著他。
“我,錯在不該對督軍的私事,發(fā)表任何意見,表情也不行”歐陽副官一臉無奈的說著,好不可憐。
“是嘛,私事,我做什么了?”沈泉繼續(xù)刁難他,誰讓歐陽副官這么倒霉,這房間里,只有歐陽可以讓他出氣??!
“督軍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不需要向我們匯報,也不需要我們的反饋”歐陽副官真是將話說的滴水不漏。
這時候,小若進來了。
看到房間里奇怪的格局,小姐坐在床上玩弄著手指。
沈督軍和歐陽副官離得那么近。
小若害怕的徑直走到夏沅旁邊。
“小若,我們出去走走”夏沅說著便起身下來。
小若像是獲得什么免死金牌一樣,緊緊抓住這個遠離房間的機會。
“好的小姐,您真的沒事吧?”小若還是擔心的問了句。
“沒事啊”夏沅回答。
說著便要出去,走到沈泉身邊時,夏沅瞥了眼沈泉,偷笑。
對于歐陽副官,她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夏沅出去,便碰到了易天賜。
“易伯伯”
“沅丫頭,醒了?感覺怎么樣,沒事了吧?”易天賜見她醒了,也十分高興,說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易伯伯,我沒事了,別擔心了啊”夏沅安慰他。
“沅丫頭啊,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沒有遵守與你娘的承諾,讓你在夏府受罪,哎”易天賜傷心道。
“易伯伯,我知道,當年你也是迫不得已嘛,別傷心了啊”夏沅拍著他的肩膀說著。
這易天賜就是個老小孩,需要讓人哄著。
聽夏沅那么一說,自己反倒不那么自責了。
兩人說笑著,便去吃飯。
留下歐陽副官一人面對狂風驟雨。
歐陽副官被罰去在院子里面壁,那么多兄弟看著歐陽副官被罰,心里也怪不是滋味,但又沒人有那個膽量,敢去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