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瀝抬頭便就看到一女子被綁在他的床上。
不明所以的夏瀝,便以為是王大找的女人來討他歡心,便不屑的瞅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夏瀝沒有什么心思,便想要逗逗那人。
夏瀝摸摸索索的慢慢爬到那人身邊,房間里未點燈,所以十分昏暗。
夏瀝看不清那女人的容顏,但大致樣貌還是可以看得清的,夏瀝也不是十分清醒,便渾渾噩噩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多少有些面熟。
夏瀝越來越覺得這人十分熟悉,想著便伸手將那蒙著她眼睛的布條拆開,塞在她嘴里的布也拿了出來。
那人像是感覺到有人動自己,便十分警惕的醒來。
“啊,誰啊你?”陸子晴一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一名男子睡在自己身邊,便大叫道。
“滾開”陸子晴見那人處在背光的角度,實在看不清楚那人是誰。
這一叫卻十足的將夏瀝喊得清醒了,平日里,陸子晴就是如此對他大呼小叫。
夏瀝再一仔細看,這床上綁著的可不是元城陸家的小姐嘛?
夏瀝一時沒了分寸,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拿手去捂住她的嘴“你別叫,別再把人招過來了?!?p> 陸子晴聽到這聲音也覺著熟悉,反應(yīng)了一會便恍然大悟:“夏瀝?你是夏瀝嗎?”
夏瀝見自己身份敗露,便不敢說話,陸子晴看到這副樣子,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好啊你,你小子竟敢綁我?啊”陸子晴便掙開他的手,破口大罵起來。
“哎,你別叫了,閉嘴!”夏瀝見她不停的繼續(xù)大叫,若是被有心人聽去了,自己一男兒身不怕什么,陸子晴怕是百口莫辯了,想到這里,夏瀝便大聲喝止。
“呃,你還敢吼我?你,夏瀝你王八蛋!”陸子晴不吃他那套,卻只聽到夏瀝吼她。
“大姐,我錯了,咱能消停點嗎?”夏瀝無奈,只能低頭認(rèn)慫。
陸子晴見他認(rèn)錯,這才停下。
“還愣著干嘛呢?快把我松開啊”陸子晴說著動了動被綁著的腳。
“哎”夏瀝見她停下,便趕緊去幫她解開。
陸子晴麻利地拆掉松開的繩子。
“不是,你怎么被綁到這里了?”夏瀝問她。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居心叵測,派人來綁我的?”陸子晴生氣的說。
“我綁你干嘛?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去綁一美人兒呢”夏瀝將頭轉(zhuǎn)向一邊,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我很丑嗎?我告訴你,今天若不給姑奶奶一個滿意的說法,我饒不了你!”陸子晴聽到他說的話后,并未著急,只是給自己爭取了優(yōu)勢。
“喂,你講不講理啊,這里是我的房間,你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里,我還要去告你呢?”夏瀝也不服輸?shù)捻斪病?p> “你!你的意思是,我自己跑來這破地方,再費事的把自己綁起來?”陸子晴實在搞不清楚這男人的腦回路。
“那可說不準(zhǔn)啊,我一單身美男,這元城誰人不知我夏瀝人帥心善,尤其對待美女是細心又體貼,搞不好陸大小姐也是鄙人的眾多愛慕者中的一個呢?”夏瀝調(diào)笑著對她說。
這時候陸子晴的臉已經(jīng)變得不能再難看了,牙齒上下摩擦,瞪著那大眼睛:“夏瀝,你也忒不要臉了吧,你一光棍漢子,整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竟然有臉說自己是美男。呵,是你瞎了還是我瞎了?”陸子晴又氣又覺得可笑。
“子晴啊,你若是真心愛慕于我,就大膽的表達出來嘛?什么年代了還這么玩?”夏瀝故意這樣說著。
似乎每個人都會和夏瀝有相同的境遇,只是因為害怕那人看出自己的真心,心虛的故意說假話……
“你,夏瀝你放屁!我看是你愛慕我才對!”陸子晴只是拿他的話來諷刺夏瀝,誰知道,話一說出口,夏瀝便就不說話了,四周變得極其安靜……
是啊,是我愛你才對啊……
夏瀝心里想著,但他知道,陸子晴愛的是他的大哥夏江,不是他!所以他才故意那樣說,給自己心里一個安慰。
“你想的美!”夏瀝只是丟下這句話,便下了床。
“喂,現(xiàn)在怎么辦?我要回去!”陸子晴瞬間便又委屈巴巴的望著他。
“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出不去,你就安心休息吧,我在這看著”夏瀝說著便走到房間屏風(fēng)外面,坐在長椅上對她說。
“這怎么可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江大哥若是知道了,還不得誤會啊,不行不行,我得回去”陸子晴說著,便起身要下來。
“現(xiàn)在外面可都是元城的無賴流氓,你出去必定要經(jīng)過賭場,這個時候你從我這里出去,明日恐怕你就是元城的紅人了吧”夏瀝躺在那長椅上,慵懶的說著實際狀況。
陸子晴聽到這,便猶豫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若擔(dān)心蜚語,我出去便是,你好好休息,我的晴小姐”夏瀝站起身,俏皮的對她說。
“哎,你”不等她把話說完,夏瀝人已經(jīng)出去了。
陸子晴嘆了口氣,又笑了。
便安心的回到床上……
元西城的訪華街,有著另一番景象。
巡閱使張奪不知何時來到元城,見沈泉來,便親自相迎。
“沈督軍,有何指教???”張奪笑起來一臉贅肉。
想必那張敏已經(jīng)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他了,說話這么客氣。
沈泉彎腰鞠躬道:“是沈泉有失遠迎,還望巡閱使莫要怪罪。”
“那不能,咱們沈督軍事務(wù)繁忙,應(yīng)該的啊”張奪還是帶著滿滿地怨氣。
“張大人啊,那元陽碼頭之事,不是沈泉辦不到啊,實在是心痛,所以無心處理了”沈泉見他假意,自己便也繞道說這事。
“哦?誰膽子這么大,敢跟沈督軍添堵?”張奪說著看向手下。
“也不知是哪位大俠,害的我家小娘子至今昏迷,這事,不小??!”沈泉笑著跟張奪說著。
這樣既是讓他們以為阿沅只是他的一個萍水相逢之人,不會讓她太過吸引張奪的注意,那她便就安全一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若真是我的人失手,那便真的該罰,可沈督軍不能讓元陽碼頭的兄弟們相抵啊,這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