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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又奈何

2、只是想忘了他

風(fēng)又奈何 從以琳 2018 2024-06-14 11:36:30

  “寶寶,醒了,還好嗎?”冷梓涵穿著圍裙站在孟夏床尾關(guān)切的問。

  “昨晚累壞了吧?!”冷梓涵笑著問,孟夏的臉又開始泛起紅暈。

  “孩子們已經(jīng)開始吃早餐了,你也洗漱完過來吧?!崩滂骱K于說到正題。

  “嗯,好”孟夏伸著懶腰回答,像個被寵溺的小公主。

  “媽媽,你是大懶蟲,姐姐我們早都起來了哦!”颯颯大聲得意的炫耀著,還不忘取笑媽媽。

  孟夏收拾完剛走出臥室門,就看到颯颯正一手剝著白雞蛋,口中喋喋不休的說著。

  孩子們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而冷梓涵依然還在廚房忙著炒菜。

  孟夏看著這一幕,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我要趕快和小迪約一下,.....”孟夏一個人嘀咕著。

  “老婆過來吃飯啦”冷梓涵關(guān)切的說。冷梓涵總是不同稱呼叫孟夏,叫老婆的次數(shù)不太多,公開場合叫夏夏,沒有外人時候,他叫她寶寶。叫老婆,是因為我太女人了嗎,還是因為履行了妻子的義務(wù),孟夏心中暗自思索。

  美好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餐桌上,孩子們幸福的說笑著,孟夏安靜優(yōu)雅的吃著冷梓涵親手做的時令蔬菜小炒,冷梓涵默默的剝雞蛋給她,平淡的日子里這樣柴米油鹽的幸福讓孟夏心里滿了安全感?;蛘哌@樣幸福的日子,就是治愈她幼年跟著奶奶寄人籬下的良藥。

  生活就是這樣先苦后甜,終于到了甜蜜的時候了。孟夏心中對未來充滿了無盡的向往。

  而此刻,她只想更加努力積極的去治愈那段陰影,讓自己活得更加灑脫快樂起來。慌慌張張的孩子們背起書包,冷梓涵麻利的幫孩子們整理著背上書包,出了門,颯颯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子沒有換,冷梓涵又耐著心開門幫兒子換鞋,只是孟佑著急的催著爸爸和弟弟,冷梓涵愣是被催得滿頭大汗,卻耐心溫和安撫著大寶,手里幫著小寶,直到終于再次聽見關(guān)門聲,孩子們的聲音跟著電梯聲漸漸消失。

  孟夏看著這一切,幸福的像心中開了一朵花......冷梓涵總是像呵護一朵嬌艷的花朵,把她保護起來,送孩子的事情,她想幫忙的,只是冷梓涵讓她先吃飯,他一個人可以應(yīng)付的來,這或許就是有愛的日子吧.....

  被寵愛的女人不用長大,因為她會被當做孩子一樣被呵護著。孟夏越發(fā)感謝冷梓涵給她的生活的這份安穩(wěn)。

  跟白小迪約好了心理治療的時間,孟夏化了一個淡淡的妝,一套看起來很松弛的復(fù)古真絲套裝。女人心情好的時候,格外明艷。孟夏從戶外停車場走向白小迪的工作室,路上有個二十出頭的小伙盯著她看,差點撞到樹上。

  在白小迪工作室對面的寫字樓里,有個人一直端著咖啡盯著孟夏,直到她走進了工作室的門后。

  “南總,孟小姐剛才又去了心理咨詢室,不過今天她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丁遠匯報著,手中的咖啡早已失去了他喜歡的溫度。如果不是因為南岑是自己的兄弟,如果孟夏沒有結(jié)婚,或許,他早已向展開追求攻勢了。

  “丁哥,讓你費心了。等我做完最后一期治療,回南城后,再鄭重當面感謝你哦!”南岑在電話那端激動地說。

  “南總,您太客氣了,我公司當初遇見危機,若不是你支持的那200萬,又給我們簽下合作訂單,我早都破產(chǎn)露宿街頭了?!倍∵h也是感恩的語無倫次。

  “南總,這么年了,你其實應(yīng)該給她說清楚緣由的,讓她恨你這么多年,年輕人的愛情啊,我不懂?!倍∵h感嘆地說。

  “只要她幸福就好,我不想成為她追求幸福路上的絆腳石,也不想因為的身體成為她的負擔。只要知道她過的好,我就安心了?!澳厢锌?。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南岑心里默想,我給你的愛就是成全你的愛。南岑心中以為,當年是孟夏選擇放手,在那個舞會上,與那個他情不自禁。這些年,他想忘了她,想恨她,發(fā)現(xiàn)最后依然在夢中想念她,于是,他拜托同在南城的丁遠幫忙尋找孟夏的消息。這半年知道了孟夏的近況,終于在午夜夢回時不再發(fā)瘋的想念,只是難以入眠。南岑很困惑,這些年孟夏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要去看心理醫(yī)生,她現(xiàn)在嫁的人不就是那晚的男人嗎?有緣人終成眷屬,為何卻定期做心理輔導(dǎo)?南岑想著這些,恨不得馬上飛回南城,去找孟夏??墒撬荒?,他未娶,但是她已婚。

  一轉(zhuǎn)身就是一輩子,愛了,就不要輕易松開牽著的手。

  “你好,孟女士,白老師在樓上等您!”白小迪心理咨詢工作室的前臺姑娘,熱情的招呼著孟夏。

  “好的,涓涓,謝謝哈?!泵舷亩Y貌的回答。

  “小迪,好想你?。“桌蠋?,您現(xiàn)在身價不同啊,太難預(yù)約啦!”孟夏打趣的說道。

  “夏夏,你最近狀態(tài)很不錯哦,連我都開涮啊,這玩笑開的,你來我隨時恭候的,咱這交情你還說我???”白小迪也幽默的回復(fù)道。

  ”檸檬還是百香果,今天你選哪個?”白小迪邊說邊給孟夏倒水。

  “兩樣都要一點,加點蜜.....“

  “你這次要對自己下狠手啊,怎么這是下定決心了哈?”白小迪微笑著關(guān)心道。

  “我只想忘了、他,讓自己以后的生活甜蜜起來,讓自己真正開心起來?!泵舷娜粲兴嫉恼f。

  “雖然現(xiàn)在忘了一部分那次聯(lián)誼舞會后來的事,甚至之前連提起他的名字都抖的厲害,所有的事情似乎囚禁在我心中的某個地方,似乎不用想起,似乎無關(guān)緊要,可是總是在夜深中從這個噩夢中醒來,自己還是害怕,痛苦,卻無法相信當年為何那樣?夢中只留下那個影子,棄我如敝履的身影!”孟夏說著說著,聲音越發(fā)低沉,頭低著如同嗚咽一般。

  “夏夏,不要哭,水可以了,”白小迪適時的端起水杯遞給她。

從以琳

忘記一個人,不是不去想,而是得從關(guān)乎他的那件事中釋懷自己走出來,越想拼命去忘記一個人,卻反而無法忘記......希望我們回憶中的人,只留給我們的是甜蜜,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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