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回來了嗎?”
“還沒有?!?p> 鐘離聞言,有些擔(dān)心此人的安危,但是鐘離沒再說什么,只是讓魏澤在人回來的第一時間就通知自己。
此刻,那名弓箭手已經(jīng)回到了尚書府。
“大人!”
尚書大人一看他回來了,心里本有些放松,以為得手了,但是再看,身后卻沒有別人了,不禁有些疑惑。
“怎么就你回來了,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都死了,我們遭到了埋伏?!?p> “你說什么?這么多人,就廷尉那幾個人你們也對付不了?”
“不僅是廷尉,還有鐘將軍和巡城士兵?!?p> “鐘離?”大尚書聽到鐘離,忍不住火冒三丈,“她非要和我作對!”
大尚書楚流華來回生氣地踱著步,心中暗自咒罵鐘離,想到什么,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問道:“那你呢,你是怎么逃回來的?”
“鐘將軍讓我給大人帶一句話。”
“她讓你帶什么話?”
“她說,她逮住的人,就不可能放回去,如果再有下次,想從她手里搶人的話,就……就拿頭來換!”
說完弓箭手害怕地立刻把腦袋叩在了地上。
大尚書聞言,心下有些打鼓,隨即立刻回過神來,上前兩步急迫地追問道:“她說讓你帶給我?帶給當今的大尚書?”
“她……她說帶給我的主子?!?p> “哎呀!蠢貨!”大尚書聞言,氣得垂足頓胸,又沖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弓箭手一邊踢打一邊罵道:“真是蠢貨!你的腦袋落在你娘胎里了嗎!氣死我了!沒有用的蠢貨,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蠢貨!蠢貨!蠢到你姥姥家了??!”
地上跪著的人也不敢還手,任由他踢打著。大尚書氣急敗壞地一同踢打,打累了以后,停下了動作,后退兩步,雙手叉著腰喘著粗氣。
“完了,現(xiàn)在那邊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p> 大尚書楚流華來回踱著步,腦袋里靈光一現(xiàn),事到如今,不論怎樣,都該洗脫著嫌疑,楚流華把目光移到了地上跪著的人身上,眼睛里一道狠戾一閃而過。
“來人吶!”
幾個侍衛(wèi)應(yīng)聲而來。
大尚書楚流華指著地上跪著的人說道:“今日府里居然進了個刺客,還不快給我拿下!”
幾個侍衛(wèi),看著地上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上前來架起此人。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尚書府行刺,還不快拖下去杖斃了扔出去!”
幾個侍衛(wèi)聞言,領(lǐng)命拖著弓箭手朝外走去。
“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錯了,小的知錯了,大人,大人,我家中還有幼弟啊,大人!大人饒了我吧!”
大尚書煩躁的甩開了袖子,把手背到身后,來回走了幾圈,隨后立刻回了房,不多久后,一個小白鴿飛了出去。
…………
“大人,巡城的士兵里我們的人回了消息,說那群人已經(jīng)被斬殺了,鐘將軍留了一個活口?!?p> “留了一個來審訊?”沈丞一邊寫著批文,一邊問道。
“并不是,鐘將軍把他放了回去,說讓他帶句話給他主子?!?p> “什么話?”沈丞批改好一個奏章,把筆放在筆架上,合上奏章,放到另一側(cè),隨后停下了動作,向后靠在椅背上,等待著侍從的下文。
“鐘將軍說,她逮住的人,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如果再有下次,誰想從她手里搶人的話,就拿頭來交換!”
“哼?!鄙蜇┞勓裕滩蛔∮行┯鋹偟毓雌鹆俗旖?,發(fā)出一聲輕笑,“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說完直起腰,又拿起了一本奏章,侍從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識趣的沒有開口問出來。
“行了,過來幫我磨墨吧。”
“是!”侍從聽話地上前拿起墨塊磨了起來。
此刻,校場營帳內(nèi)
“大人,跟蹤的人回來了?!蔽簼蓭е粋€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嗯,情況如何?”
帶來的人拱手說道:“回將軍,那名弓箭手最后去了尚書府?!?p> “尚書府……”鐘離念叨著尚書府,有些不確定地看著魏澤說道:“他和什么人走的近?”
“大人,據(jù)我所知,大尚書是楚家的后輩,也就是當今皇后娘娘的表兄?!?p> “若是他,倒也說的過去?!辩婋x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將軍,你是懷疑他就是幕后之人?”
“尚且還不確定,若是就此看來,御史大人是他的叔父,他的勢力倒也不小,就是不知,御史大夫是否有參與其中?!?p> 魏澤聞言,覺得鐘離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還是有些不明白。
“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疫@些乞丐呢?”
鐘離沉思了片刻,用手輕扣著桌子說道:“那就要看北山里有什么了!”
“北山?”
“沒錯,就是北山,這些人極有可能是被綁去用來充當廉價勞動力的,北山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東西?!?p> 魏澤聞言,雖不知道北山里有什么,但也想象了一番,山里,金礦銀礦?還是煤礦?
沒等到魏澤的回應(yīng),鐘離也不在乎,繼續(xù)吩咐道:“加派人手,把北山看緊了!”
“大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一只蒼蠅飛出去的。”
“呵呵,那倒不至于,別讓人進出就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