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煜那爆表的戰(zhàn)斗力自是不必多說,季恩這幅身子的戰(zhàn)斗力也是不容小覷。
不消一會兒。
面前的人便躺了個七七八八。
柳煜懶懶的伸了一下腰,左手慢悠悠的晃動劍柄。
“就這水平,還想留住我?可笑?!?p> 底下眾人在雙方開打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震驚。
這不怪他們,以前哪任國師不是乖乖的活上個二十幾年,然后換下一任。
一直,一直,未曾變過。
獸潮每十年就會來一次,沒有國師的庇護,他們怕是要被吞的連渣都不剩。
當(dāng)即心下便充斥了滿滿的恐慌。
也不知是誰突的喊了一聲,“你們快看,國師身旁的那女子是妖物!”
心下無端的憤怒與恐慌突然有了發(fā)泄處。
“對!怪不得不愿獻祭,原來是早已與妖物勾結(jié)在了一起!”
“人類的叛徒!”
“吃里扒外!”
柳煜頗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瞧著底下眾人那扯著嗓子,滿面通紅的憤怒模樣。
“這滿不掩飾的欲望,也虧得他們這么理直氣壯?!?p> “小心兒,玩也玩累了,我們走吧?!?p> 季恩往前幾步,在柳煜身側(cè)站定。
拉過他的手腕,正欲催動法力,卻突覺不對。
“阿煜!我感應(yīng)不到我的法力了?!?p> 柳煜瞇了眸子,往下一瞧。
原是那群帶著兜帽的人,不知何時已將玉臺四周團團圍住,擺出了奇怪的陣法,嘴中念念有詞。
柳煜抽出劍,心下微動,自己與仙劍的感應(yīng)不知何時也被掐斷了。
兩人腳底緩緩浮現(xiàn)出了一座巨大的法陣,繁復(fù)瑰麗,光芒刺目。
柳煜拉緊了季恩的手,將她護在身旁。
季恩正在腦海中思量對策,腰間的龍牌又開始燥熱了起來,一股子淡藍(lán)色的光芒自牌面涌出。
將兩人絲嚴(yán)密縫的包了個嚴(yán)實。
接下來,光球緩緩升起。
雙腳離地,季恩感應(yīng)到了法力,不再猶豫,拉著柳煜催動法力,便向南邊飛去。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
兩人在一處瞧著像是荒漠的地方停了下來。
季恩緩緩開口,“這應(yīng)該是妖族的領(lǐng)地了?!?p> “打過去?”
季恩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什么打,這叫借?!?p> 柳煜心下腹誹,“又有什么區(qū)別?!?p> 想著便抬起步子,跟在了季恩身后。
不一會兒,兩人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座瞧著頗為巍峨的寨子。
季恩拉著柳煜飛到了空中,從腰間抽出了那塊牌子。
從之前的反應(yīng)來看,這家伙的來頭應(yīng)該不小。
季恩抬眸緊盯著牌面上的拔陵二字,心下暗道,“希望你可不要掉了鏈子?!?p> 柳煜看著季恩那專注的樣子,心下不爽,拉了拉她的衣袖,“喂,看什么破牌子,有我好看?!?p> 季恩嘴角抽搐,“別鬧,這牌子待會兒有大用?!?p> 柳煜摸了摸下巴,“剛剛那水藍(lán)色的圈子也是因為它?”
點了點頭,季恩拉著柳煜,便往寨子中央最為華麗的一座飛了過去。
這座寨子是上古兇獸吼的居所。
季恩瞧著那自寨中走出的妖,耳畔拖著的長長獸耳時,心下便沒有了底。
怎的這般幸運?一下子便中了彩頭。
沖著來人干笑兩聲,自袖中拿出了那塊龍牌。
“可否借宿一宿?”
吼看見那塊牌子便變了臉色,身子微扶,右手?jǐn)[出了恭迎的手勢。
“請?!?p> 季恩沒有想到,這牌子竟然如此好用。
自己豈不是在妖獸間橫行無阻了?
這拔陵也不算是毫無用處。。
季恩勾勾唇角,便同柳煜暫住了下來。
這段日子,吼也是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二人。
季恩只覺得這日子除了天空灰暗些,倒也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