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嘆長這么大從未近女色,在想到什么事情之后臉就跟煮熟的蝦一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心中稍稍羨慕了顧蘇白之后,就下定決心回去他也要學習顧兄一番,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砰~
在他轉(zhuǎn)身之際顧蘇白的房門從內(nèi)撞出來一個身影。
“哎喲~疼死了,公子這位公子你聽我好好講啊”樊葵畫被擊飛出來,揉著屁股,看見顧蘇白又提劍出來立馬急急的說到。
“呵”顧蘇白表情如六月飛雪般難看,全身嗖嗖嗖的飆冷氣。
江以嘆嘴巴微張,顧兄玩的這么大的嗎,真是……好刺激啊!
啊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急忙忙的捂住雙眼,語無倫次起來,“顧兄,你忙你忙,啊不不不,是我忙,不是不是,我走我走”
說著便推開自己的房門,太刺激了啊啊啊~
他發(fā)現(xiàn)了顧蘇白的癖好,他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p> 危光疾射過去釘在他的門上,然后如墜寒冬的語氣穿過兩人的耳朵,“都給我過來!”
他什么表情?以為她干嘛了?這一個兩個都想氣死她嗎。
江以嘆臉一拉,果然,要被滅口了。
樊葵畫則是屁顛屁顛的跟著顧蘇白進去,只要不殺她美少年說什么就是什么!
顧蘇白的房間無一處可下腳,除了一個屏風還好好的,其他都碎成了木屑,水桶也被劈成幾瓣,水嘖流的到處都是。
屏風后正是顧蘇白在穿戴衣袍。
江以嘆跟樊葵畫兩人面面相覷,均是對對方的打量。
江以嘆對著樊葵畫上下掃視,原來是他誤會了,咳咳,他就說嘛顧兄怎會是那種特殊癖好的人嗎。
不過這個女人也真是夠膽大包天的竟然敢偷窺冷傲寒霜的顧蘇白沐浴,就算……嗯~顧蘇白就算是有不少的女人,但是說不定人家不喜歡被其他女人看光嗎,這個女人肯定是觸到了她的的底線了。
而樊葵畫看了一眼江以嘆就在心底悄咪咪的想到美男的朋友果然也是美男,只是這個紅衣男子一臉幸災樂禍是什么意思,她只是無意中看到冷面美男洗澡而已,而且只是看到穿衣服后的她,什么都沒有看到,罪不至死吧。
顧蘇白從屏風后出來,不再是云虛派的弟子服而是一身白色衣袍,緊身袖口繪著銀絲祥云紋,衣擺同樣也是一圈的祥云紋。云虛派標志性的流蘇耳墜也不見了,此時左耳邊的耳洞空蕩蕩的。
身高腿長細腰和雌雄莫辯的妖孽臉龐,樊葵畫鼻子不爭氣的又冒下兩條紅血,七手八腳的她趕緊掏出一條手帕捂住。
江以嘆在旁甩過去一個鄙夷的眼神,他承認顧蘇白是不錯,可是這女人反應也夸張了。
樊葵畫表示你是沒看到之前的美男出浴圖,如果看到了你再看現(xiàn)在的顧蘇白說不定比她還夸張。
樊葵畫腦中又回想之前的畫面,其實……其實她也是看到了一點點的,比如那什么,那腿,那大腿的,重點部位她沒好意思看,但是該看的也不少了。
自個腦補過頭,一張手帕又給她染紅了去。
顧蘇白站在兩人面前,面部跟結(jié)了冰似的,一直朝著樊葵畫放寒氣,她微微低頭直視著樊葵畫的眼睛問道,“說,看到什么,嗯?”
她尾音上揚,撩的樊葵畫一個腿軟,眼睛都冒蚊香圈了,“啊~我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那時候你都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真的,我發(fā)誓”
顧蘇白半信半疑,她不擔心樊葵畫看出什么,幻鐲的存在她還是有自信的,只是一想到對方看光了她,就忍不住的火氣騰騰想滅口。
“那個……偷窺是這個女人的事,顧兄你叫我來干嘛啊”江以嘆弱弱的發(fā)言。
顧蘇白轉(zhuǎn)移目光,將江以嘆的臉映在眸里,她三千青絲未束,發(fā)絲飛舞俏皮的貼在她的臉上。
江以嘆默默的垂下了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此人妖孽會蠱惑人心,千萬不能看!
樊葵畫也回送一個鄙夷的眼神還給他,還敢鄙視她,也不瞧瞧他現(xiàn)在這模樣,比她好到哪里去啊。
“你剛才說的什么?你以為我做什么?”如果顧蘇白對樊葵畫是冷若冰霜的話,那么對江以嘆就是黑如鍋底了。
想到之前所想的那些,江以嘆面紅耳赤起來,邪肆囂張的面容變的羞澀了起來。
他磕磕絆絆的解釋道,“沒……沒什么啊,就是這個…那個…”他眼珠左右而轉(zhuǎn),忽然就放在了樊葵畫的身上,“哦對,就是這個女人,她敢偷窺顧兄,我是覺得交給顧兄解決就好了,我何必插手呢”
什么???
樊葵畫不敢置信,美男好不容易從她身上移開目標,這個狗男人竟然又把她拉下水,她可不想再承受美男的又一波攻擊了!
“你今天什么都沒看到,懂了嗎”
顧蘇白對江以嘆的話視而不見,知道是個誤會就行,現(xiàn)在堵住這個女人的口就行了,要是傳出去她顧蘇白被人偷窺洗澡,她一個金丹修士的臉就丟光了,而且誰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看到別的,幻鐲雖然強大卻也不能讓她多一樣東西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她是真的沒看到,那就好辦多了。
“是是是,公子我今天什么都沒有看到”樊葵畫搗蒜般的點頭。
顧蘇白眼神一撇破開一個大口的房門,樊葵畫立刻示意,嘿嘿嘿的對顧蘇白笑道,“我走我走~”
轉(zhuǎn)身離開的樊葵畫不到三秒又冒出一個頭弱弱的道,“還未請教公子的名諱呢”
顧蘇白手中青筋現(xiàn),忍無可忍的將危光抽出三分。
樊葵畫嗖的一下就不見人了,太可怕了,冰山美男太難撩了,一不小心就會被砍成兩段?。?!
剩下兩人,江以嘆不自在的道,“顧兄可要換一個房間?”
這房間破的已經(jīng)沒處下腳了,不過顧蘇白看著冷冰冰的,沒想到這脾氣一點也不小啊,對方還是個女人呢,說動手就動手,這風格真是太顧蘇白了。
“不用,天亮我們就走”在屋頂打坐一晚也不是不可,她也住不了多久,誰知道魔族那方還會不會派人過來呢,她手上的黑氣符文可還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