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梅姨從屋中走出,臉上雖沒有表情。但冷傲雪能感受到她的怒火和憤怒,還有可悲氣氛在向自己傳來。
紀(jì)遠(yuǎn)抬頭望天說:“梅姨,你說我母親她護(hù)的這北然對嗎?有用嗎?”
梅姨站在身后不語,紀(jì)遠(yuǎn)帶著悲傷說:“我母親她一生為北然舍身入死,連歸宿都是那么的簡樸,可換來的卻是這樣?!?p> 梅姨開口說:“小姐曾說過她為的不是北然江山,而是北然百姓,只要百姓安樂,誰統(tǒng)治都行?!?p> 紀(jì)遠(yuǎn)繼續(xù)說道:“母親也說過,她這一生就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讓她深陷死境的錯誤?!?p> 紀(jì)遠(yuǎn)說:“走吧,梅姨不要在給他們徒增傷痛了?!奔o(jì)遠(yuǎn)走出小院,梅姨也跟著出去。
這時忘卻也走了出來,眼中的神情表達(dá)著什么。馬車行走在路上,冷傲雪所在馬車上卻有著死一般的寧靜,冷傲雪看著梅姨和忘卻注意都在窗外好像在回避著什么,不愿多說。
冷傲雪和紀(jì)遠(yuǎn)一行人馬車就這樣回到了國都,馬車到軍營時冷傲雪和忘卻下車。
紀(jì)遠(yuǎn)也從馬車下來到冷傲雪面前說:“多謝閣下相助,今后有什么我能幫上閣下的,請盡管說?!?p> 冷傲雪點頭示意說:“不必多謝,”和忘卻離開。
紀(jì)遠(yuǎn)等冷傲雪和忘卻走遠(yuǎn)說:“給我查到是誰管理軍隊撫恤金,記住秘密查詢,我不想人知道?!?p> 身邊的跟隨的侍衛(wèi)躬身說:“是,王爺,屬下一定辦到?!?p> 紀(jì)遠(yuǎn)對梅姨說:“梅姨麻煩你了?!泵芬陶f:“言重了王爺。”
梅姨遲疑一下說:“王爺,你打算怎么辦?”
紀(jì)遠(yuǎn)回到:“梅姨放心我不在是當(dāng)時那個自己了,我心里有決定。”
紀(jì)遠(yuǎn)念念到:“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惹到了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p> 紀(jì)遠(yuǎn)的目光露出兇光,冷傲雪和忘卻走在回客棧的路上,忘卻一直不語冷傲雪沒有多問。
只是陪著忘卻走看著路上不斷經(jīng)過的行人,臉上的笑容仿佛在闡釋的北然的圣世。
忘卻念道:“這圣世是真的嗎?在不知道的角落恐怕還是有人在苦苦生活著,只為那可望不可及的希望,而且恐怕還不在少數(shù),國都的繁榮遮蓋住這些?!?p> 冷傲雪說:“這只是在都城你還沒見到北然的其他的地方呢,不要在多想了,你我都做不了什么?!?p> 忘卻的眼中更加沒了神采,冷傲雪看在眼里說:“她還有希望,她的孩子。”
忘卻抬頭看向冷傲雪,眼中依然沒有波動心里默默說道:“謝謝你傲雪,在這虛假的世上給我一絲的溫暖,我感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所散發(fā)的氣息告訴人別靠近我,我第一次遇到你時就給我這樣的感覺。說實話第一次我楞在那里,要不是你說我都要繼續(xù)楞在那里?!?p> 冷傲雪繼續(xù)說道:“不要太過于擔(dān)心,放心吧?!?p> 忘卻笑著說:“是啊,淺姨她現(xiàn)在有了活下去的動力,活下去的支柱?!?p> 北然皇宮內(nèi),北行天坐在龍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讀著,聽著李萱靜的在訴說:“圣上,參與那次軍需的人全都在我的監(jiān)控之下,沒有出問題。他們都是北然的國民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不該問。”
兵部一個人出來說:“圣上,不能只聽她的一面之詞啊?!?p> 北行天看向李萱靜:“你說呢?”
李萱靜說:“圣上請放心我有證據(jù)可以證明問題不是出自我這邊。”
北行天饒有興趣看向李萱靜說:“說說看。”
李萱靜對北行天躬身然后說道:“我只是提供軍需,并不知道這支軍隊的動向和目的,而且在這支軍隊出發(fā)的時間我都不知道。
我運送軍需的人在國都待了數(shù)日,在國都待了七天后才出城,而且這期間沒有任何人接觸運送軍需的人員?!?p> 兵部出來的人說:“圣上,不能聽信她的話,誰知道她有沒有說假?”
李萱靜轉(zhuǎn)身對那個兵部的人說:“不知閣下是?”
那個人囂張著說:“在下張品,不知你有何貴干?”
看著張品挑釁的目光。
李萱靜笑著說:“沒有什么,閣下多想了?!?p> 北行天說:“好了,你們兵部呢?”
張品又想說,兵部總管張付出來攔下張品說:“自然相信李姑娘所說,畢竟是北然最大的商隊和商鋪?!?p> 李萱靜對張付說:“不敢,不敢,還沒有兵部總管所說,只是在北然稍有名氣了?!?p> 張付心中念道:“只是稍有名氣嗎?”
北行天在上面看著下面兩人的交鋒,確實如李萱靜所說關(guān)于這次軍需的人確實沒人接觸,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而李萱靜正好注意到北然圣上的心思。
所以就把他們留在國都,七天后在走,她自己一個人先行離去,北行天也知道李萱靜更是對此事守口如瓶,因為她代表著李家,一旦暴露牽連的將是整個李家,李萱靜不會做的。
她是商人知道里面的利害,所以北行天把李萱靜叫來為了壓住兵部和邊軍的口,北行天知道問題出在兵部和邊軍兩方。
北行天知道兵部和邊軍不和不是一兩天了,積怨頗深北行天也不想管,很棘手。只要不是太過北行天就不會過問,而且更有有利于掌控雙方。
北行天對李萱靜說:“你先退下吧?!?p> 李萱靜對北行天躬身,“遵命,陛下?!?p> 李萱靜在公公的帶領(lǐng)下離開,北行天看著兵部總管張付站在那里,不自覺又是頭疼。
兵部這個又是一個老狐貍不好對付啊,在離開皇宮的路上,李萱靜上前走到公公身旁把一掂金子放入公公手中說:“小女子初入宮中,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請公公指點?!?p> 李萱靜知道這是時常跟隨在圣上身旁的梁公公,和他打好關(guān)系沒壞處,梁公公看了一下手中金子。立馬笑著說:“哪有、哪有,公公我也只是在宮中時間長了一些,還請轉(zhuǎn)告家父。公公我看圣上這幾天想要召喚家父,卻又不想別人知道?!?p> 李萱靜笑著說:“多謝公公告知,打擾公公了。”
梁公公看李萱靜如此上道說:“哎,李小姐哪里話,咱還是出宮吧?!?p> 李萱靜和梁公公出宮而去。這時張付和張品在給北行天鞠一躬后便退下。當(dāng)離開宮中時,張品說:“叔父,那個李萱靜真的是?!?p> 張品還沒說完,張付只說一句:“這是宮中。”說完就離去。
張品聽到自己叔父所說,便立馬閉嘴,跟著張付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