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到達目的地
三個院子的分配是年輕人一個比如李增杰三個趙云趙琦林森大小寶,隨從和護衛(wèi)。
一個是林智群少堂主謝三徐輝和他倆的小廝,秦叔秦劍,小木小牛松兒小才。
最后一個是我們女的住。
而現(xiàn)在林智群一幫大人在晚飯后,洗漱完事了躺床上豎起耳朵聽松兒和小才在對賬?
是的,沒錯,倆孩子在對這三天的賬目,對所有屬于他們管理的用去的小雜物的帳。
用了多少?大部分還剩多少?
都寫的一清二楚,當然除了壞的不用計算。
“好了,松哥對完了,你拿去給二哥吧”
“我來吧,你們倆準備好上床吧?!?p> “謝謝小牛哥哥?!?p> “松哥,你怕狼嗎?”
“現(xiàn)在我還小,當然怕了,等我長大了當將軍上戰(zhàn)場就不怕了”
“小才,你呢?怕嗎?”
“和你一樣,也怕的,我長大了也不怕,不過我不當將軍,我要多讀書,多想辦法幫你。”
“你能幫我什么?”
“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小牛哥哥,你長大了做什么?”
“我要當將軍,保家衛(wèi)國?!?p> “松哥也當將軍。”
“好,睡吧?!?p> 我洗漱完事了,看著小寶秦叔去菜市場買的收尾貨:兩副大骨頭,十來斤腌好的咸菜,兩串紅辣椒兩三斤茄子,兩只老鴨,三只獵戶剛打回來的野雞。
“月娘青娘大骨頭明天早點熬湯,放涼了留路上用,老鴨和野雞現(xiàn)在收拾好了我來弄,明天我再去菜市場看看有什么菜?!?p> “知道了”
我查看路線圖,結合空間假山天氣預報,估計是七天后有雨,大小不懂。
五天要趕七天的路,經(jīng)過兩個小鎮(zhèn),一個小縣城,三個小鎮(zhèn),一個大縣,就能到屏州,這里的州相當于現(xiàn)在的市,這個州是中等州。
第二天早上,大伯娘帶著水桃元娘準備早飯,老鴨蘿卜湯,主食饅頭。
月娘青娘熬大骨湯,大妞把昨晚我燒好的野雞肉分好放在小瓦罐里。
大家吃飽喝足后檢查車馬行李,喂大毛孩子。
我和小寶拉一車東西回來,早市有什么適合我們需要的,我都買了,柴都弄了一挑。
林智群把我拉到一邊:“英娘,少堂主和東家一致認為路上還是你決定怎么走”
“爹,我負責吃喝就行了?!?p> “就這么定了?!?p> 我假裝推讓一番,我決定也好,刮風下雨他們又不知道。
到達第一個小鎮(zhèn)的客棧,大人們忙著卸車,我小寶林森歸置東西女孩們忙著做晚飯。
這時我才有空把熱好的幾只雞鴨腿分給晨晨小套等七個毛孩子。
一夜無話睡到自然醒,我和女孩子們輕手輕腳起來準備早飯,清湯面配白菜,再放點小菜。
我又抽空去喂大小毛孩子,靈水牧草,肉粥小魚干,忙壞了。
忙了五天到達屏州城了,看著假山預報,今天補充一下糧草,明后天趕到一個中型縣城估計雨就下了。
大家雖然日行夜宿的趕路,卻也沒有怨言,直到下了兩天冷雨才慶幸不已。
緊趕慢趕原定一個月的路程26天趕到翼中,謝三徐輝去了徐輝的宅子,少堂主也去了他的分號,李增杰幾個也回家了,秦叔秦劍也帶著大妞小牛松兒回爺爺奶奶家了。
剩下我們一大家子暫住在趙峰臨時派人租好的宅子。
安頓好兩三天,雨就下個不停。
趙琦走進客廳遞給我一封信,信是趙峰寫的,內容是他手下有個能人,說今冬明春非常寒冷,讓我備好物資過冬,同時準備好大量的小書冊,讓我在這里做中細麻繩,干面條,明年春后在翼中推廣,讓我抽空去街上買個合適的店鋪,信里還有十萬兩銀票,當然了我另想法子做別的也行,還說這宅子雖說是租的,但是放心住下,沒人能趕我走。
我把信給林智群林森大小寶看。
許久,林智群才說:“先不管真假,還是要準備好,我跟東家辭工或者請假,先把這里搞好再說”
“對,雨停了我們就出去看情況?!绷稚?p> 我手頭連今天收到的錢都有二十幾萬兩了,手里有錢,家人在身邊,怕個毛線。
雨整整下了一周才停,緊跟著又刮一天大風。
第十天我們才出門各自查看情況。
林智群去找謝三徐輝,我林森小寶趙琦出去看鋪面,大寶檢查宅子,大伯娘帶著孩子們收拾屋子,做家務。
“主子,他們提前幾天到了。”
“知道了?!?p> 趙峰放下書本,喝著茶:這二十萬就算是以后幾年的賠償吧。
翼中的街頭人倒是挺多的,臘月中旬了,賣東西的街頭街尾都是。
我腦子突然出了個問題:如果京城打仗,翼中自然災害,東北干旱,太原翻地龍,廣南水災,臥槽,腦子有問題出現(xiàn)就是要出大事?
尼瑪?shù)?,剛過幾天安生日子,又要出事,還讓不讓我活了。
古代和現(xiàn)代都一樣,年前生意興隆不可能有店鋪轉讓的。
在街上轉了一圈,東西買了好多,由小寶帶著賣貨的拉回去。
街上各店鋪酒樓都在賣力的推銷各自的生意。
走進路邊酒樓上二樓,要了幾個菜和湯,炒面。
“沒你做的飯好吃”林森
“還行吧?!?p> 飯菜都齊了,小寶也趕來了,他夾了口菜,皺了下眉頭,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吃飯。
飯后喝點淡淡的茶水,處理好一些瑣事后結賬出門繼續(xù)逛。
我們走后店伙計收拾桌椅碗碟,當他端著還剩的菜走進廚房,引起走過廚房的一名青年的注意。
“幾個人?多大年紀?”
“三個,十來歲?!?p> “富家子弟?”
“看著不大像,又有點像。”
“以后再來跟我說一聲?!?p> “是?!?p> 那青年走去后院的書房,后院有兩人等著他。
“郭兄,茶要涼了,就等你了。”
“不妨事,我算好時間的?!?p> 他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溫度剛好。
“陳兄的茶藝又提高了不少哦”
“過獎過獎,還要繼續(xù)努力才好?!?p> “郭兄,看你表情,有事?”
“也不算事,剛才有幾個客人飯菜剩好多?!?p> 問話的居然是熟人少堂主,他知道這位郭兄是個喜歡追究責任的人,飯菜用不完,是不是廚子的問題。
酒樓是家族其中一項生意,總店在京城,他主管翼中,就是因為他這種態(tài)度,酒樓生意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