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淡淡的哦了聲,過不去就過不去吧。
隨即望向武平,“你說完了么?”
武平有些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我就是想提醒你……該脫衣服了……”
眾人面色陡變。
方才這么一打岔,眾人都只是氣憤教習的謾罵,都忘了這矛盾從何而來。
是拾楠將教習的符文改對了,容音與教習的對賭贏了……教習惱羞成怒撕了符文,還破口謾罵,這才引得眾人反擊。
而對賭的內(nèi)容,是輸?shù)娜嗣摴饬艘路芫毼鋱鲆话偃Α?p> 武平明顯也想起來了這一茬,臉色漲紅,“容音……你知道我是誰么!你當真是不想在宗門內(nèi)待下去了,是么!!”
這恐嚇顯然對容音不起作用,她揮舞著教藤,嘆了口氣,“你這是要耍賴皮咯……”
武平梗著脖頸,無論如何這衣服都不能脫?。?p> “我說了,拾楠改錯了……輸?shù)娜耸悄悖。?!?p> 這般厚顏無恥,顛倒黑白,容音也懶得再跟他理論。
她這個人有時候挺倔的,對認定的事有著一種執(zhí)念,既然輸了,就要認輸。
沒道理去慣著他這不認輸不服輸?shù)男袨椤?p> 她眼眸輕轉(zhuǎn),又嘆了聲氣,“既然這樣……我只有自己動手了”
眾人有點懵,動什么手?
唰的一聲——
眾人眼看著容音手執(zhí)教藤朝著教習劈去。
二人瞬間纏斗在了一起,原本以為教習一掌就能拿下容音,可……
這容音就跟個滑溜溜的蛇一般,身手矯捷,明明近在咫尺,教習卻怎么也碰不到她,反而被抽了幾鞭子。
教習可是筑基期的實力,容音……她就是個煉氣二段,這二人對打,本應(yīng)該是徹底碾壓的局面,卻變成勢均力敵,甚至教習還碰了一鼻子灰。
眾弟子完全看懵了,有人弱弱的問了句,“這容音……是丁班的吧?”
“好像……是吧……”
“這樣看來,那天容音是靠實力將李昊陽打敗的吧……”
李昊陽是煉氣六段,教習是筑基期一段,容音在教習的手中都沒吃虧,那……
“容音……與李昊陽的對賭,輸?shù)娜艘x開宗門……你們說,誰會輸啊……”
問這個問題的弟子一說完,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不由慶幸自己沒有與容音交惡。
他們自己都不注意到,往日他們都是稱肥容,可現(xiàn)在他們都改了口,心中對她再沒有半點輕視。
蘇漸離望著交戰(zhàn)在一起的二人,腦袋里嗡嗡作響。
她……竟然這般強悍。
以煉氣二段對戰(zhàn)筑基期,這簡直可以被稱為奇跡!
而容音的身法,蘇漸離越看眼睛瞪的越大,這分明是那體術(shù)書冊上記載的‘赤蛇探風’么。
他本以為那樣的身法不可能做到,沒想到竟然親眼見證了。
容音身形詭魅,在武平周身來回打轉(zhuǎn),武平的每一招都被她輕巧躲避。
不一會,武平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稀稀拉拉的布條。
“不想長針眼的姑娘閉好眼睛哦”
友情提示后,容音的教藤再次落在武平的身上,將最后的遮羞布撕下。
武平早已惱羞成怒,閃身躲在條案后,尖銳的爆吼道,“我要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