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陳師兄為奴家做主啊……嗚嗚……”
周佩玲看著陳天豪,眼中水氣彌漫,聲音如訴如泣,越說越可憐。
也不知是真是假,說到最后,周佩玲的身子竟然似軟若無骨一般,帶著溫熱的嬌軀有意無意的靠近陳天豪,低垂著頭顱,‘嚶嚶嗚嗚’的開始哭泣起來。
周佩玲越靠越近,越哭越急促,甚至有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悲愴感。
好不可憐哦。
“呃……周師妹,你這是……”
聽到周佩玲可憐悲愴的哭訴,陳天豪有點頭疼,這與來之前的預期完全不符啊。
陳天豪可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出。
不過見到幾乎快要埋進自己胸懷中的周佩玲,陳天豪的眼中也是一閃而過了一絲鄙夷之色。
不過并不是針對周佩玲,而是她的弟弟周飛。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陳天豪之前看到周飛的時候,其身上是纏著帶血的繃帶的,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也沒太在意,還以為是招惹到那個實力還算不錯的弟子而被教訓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卻是被秦烈那個廢物給打殘的。
如此看來,周飛這個廢物,簡直廢得沒救了。
他是親眼看到秦烈被翟元奎一拳震散了靈脈,淪為廢人。
如此,秦烈還能夠將周佩玲姐弟打成這般凄慘模樣,他心里也就有所猜測了。
秦烈那廝,怕是走好運了,得到什么機緣,重塑了靈脈,重修武道。
但這么短的時間里,秦烈那廝頂天了也就恢復到初次煉皮的實力,沒想到,周飛竟然還打不過。
不是廢物是什么?
還有這個周佩玲也是,盡管長得不錯,有些狐媚,可實力也太差了吧?
這是周佩玲也是煉皮小成的實力,就算是被秦烈那廝給偷襲了,也不可能還敵不過秦烈這種重修武道頂天就算初次煉皮實力的廢物吧。
陳天豪也是納悶,是周佩玲這兩姐弟太廢了,還是秦烈那廝真的有這么好運,連武道修為也恢復巔峰?
但這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陳天豪總覺得那個地方出問題了,有些頭疼。
不過這與他陳天豪何干,秦烈那個廢物的事情還是先放一邊,現(xiàn)在溫香軟玉即將在懷,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既然夢幽雪去了黑石獄窟,秦烈這廝也就讓他多活幾天,早晚親手收拾掉這個廢物。
想到此,陳天豪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只見他輕輕用力一拉,猛不丁的,還哭哭啼啼的周佩玲‘哎呀’嬌媚一聲,整個人被陳天豪拉到了懷里。
“周師妹,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師兄替你做主了!秦烈那個廢物囂張不了多久的,待師兄出手,輕輕松松的,就能夠像捏死一只臭蟲一樣,一把捏死他!”
“謝謝陳師兄,還是陳師兄對師妹好!”
陳天豪話音剛落,周佩玲低垂的頭顱下,嘴角彎起得意的弧度,立馬轉哭為喜,扭頭沖著陳天豪的撒嬌。
只可惜周佩玲俏臉上的青紫腫脹徹底破壞這張嬌媚的臉蛋,看上去有些恐怖。
見此陳天豪也是嘴角一抽,即便有所準備,可還是有點膈應。
“該死的秦烈,好好的一個美妞給打成這樣,難不成真是鐵石心腸,這也下得去手?”
陳天豪心里不由吐槽。
雖然說周佩玲與夢幽雪差得太遠,但不論是周佩玲的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上上之選,妥妥的美人。
盡管夢幽雪出現(xiàn)在人前總是帶著一張面紗,他也并沒有見過夢幽雪的真實面貌,但他還是有這個直覺,夢幽雪那面紗下,決計是絕美傾城的。
不過此刻佳人在懷,又做出這么明顯的舉動,陳天豪若再沒有動作,那就真的不算是個男人了。
帶上面紗,遮擋青紫腫脹的臉蛋,不去看,也都不覺膈應。
順便,將其幻想成夢幽雪,且不美哉?
想到這里,陳天豪也有些蠢蠢欲動了,心里還有些小激動。
“吸。”
只見陳天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了聞周佩玲身上的幽香,隨即一只手抱著懷里的周佩玲,另一只手準備一番摩挲。
“陳師兄,師妹身上還有傷呢!”
可惜周佩玲并未讓陳天豪如愿,就見周佩玲嬌軀一轉便脫離的陳天豪的懷抱,隨即故做嗔怪,白了陳天豪一眼。
只是配上青紫腫脹的臉蛋,在這燈火昏暗之下,顯得有些恐怖。
盡管閉關三個月未近女色,陳天豪有些急色,但還是有些底線的。
強行出手,這與他身份不符。
夢幽雪不在了,他就是外門的第一人了,還是要自持身份的。
“好吧?!?p> 見此,陳天豪也只能咂咂嘴,不好再次強出手。
不過說著話,陳天豪在來到周佩玲身前之后,看著其臉蛋上的青紫創(chuàng)傷,輕輕俯身在其耳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師妹你放心,你身上所受的傷,師兄一定讓秦烈那個廢物加倍奉還!”
“陳師兄可得說話算數(shù)哦!”
周佩玲微微前傾,讓自己胸部飽滿的神秘部位輕輕的靠住了陳天豪,隨即在其耳邊吐氣芳蘭。
“三日后的外出試煉,師妹我可是親眼看到赫連長老去找秦烈的,想必那秦烈一定會參與其中的,到時候還希望師兄能夠幫幫忙了!”
“哦?還牽扯到赫連長老?不過沒啥大不了的!”
陳天豪聞言只是略微沉吟,隨即毫不在意的伸手環(huán)住了周佩玲的柳腰。
“他秦烈就是個廢物而已,翻不出多少浪花,就算有赫連長老庇護,師兄也絕對幫你將秦烈那廝擒拿,讓你親自報仇雪恨!”
說完這句話之后,陳天豪就忍不住探出安祿山之爪,朝著周佩玲的神秘部位探去。
說實話,陳天豪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師兄,奴家身上還有傷呢!”
周佩玲再次輕身脫離陳天豪,略帶嗔怪的話語讓陳天豪尷尬的笑了笑。
“那不知傷好之后……”陳天豪不以為意,一雙眼睛在周佩玲嬌軀上上下游轉。
“師妹自當親自侍奉師兄?!?p> “好,那師兄我先走了?!泵廊藷o法到手,陳天豪自然不想再留下去,想要爬他床的女人多了去,這邊不行,自當去別處了。
“真是抱歉,若非師妹身上有傷,也不會讓師兄趁興而來敗興而歸的?!?p> “無妨,師妹這幾天安心養(yǎng)傷便是。”
陳天豪起身離開,行至門口,傳來了周佩玲含情脈脈的聲音:“師兄,試煉的事兒,你可別忘了!”
“放心吧師妹,有我安排,一定會讓那小子有來無回!”
陳天豪走遠了,周佩玲關上屋門,昏暗的屋內,一雙美目中,一層怨毒陰冷的寒霜密布。
“秦烈,這一次,我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