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fēng)笙瑟還沒有在妹妹為自己和師姐的回來而激動不已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那天空之上,秋水門的五位支柱已經(jīng)悄然到來。
五人排列一行,一時間那輕松的氣氛又是緊張起來。
不過不看不知道,一說話直接給你嚇一跳。
“秋水門弟子聽令,立刻回到自己的住處,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住處一步!”那天空之上,秋銀衫門主大吼命令道。
他的聲音接靈力傳播全場,幾乎在場的所以弟子都停下來手里的事情,準備離開這里。
這可是門主的命令,不是那個天天裝逼但是沒有什么權(quán)力的吉祥物段文長老。
不遵守門主的命令后果可是很慘的……他們可不想被江流和流云拉去納靈臺蹦極。
風(fēng)笙瑟作為秋水門秋雨陌長老的兒子,正宗的弟子,當然也是收到了這個信息,不過在他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同樣也得到了來自于秋銀衫門主的特別留言。
“你可以留下,風(fēng)師侄,小心即可?!蹦情T主的老成渾厚聲音就這樣隨著那道命令回蕩在風(fēng)笙瑟的耳邊。
“哦,這樣嗎?”風(fēng)笙瑟突然聞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息,自己難道犯了什么事還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找上自己了?
不過還都是不知道,慢慢看吧。
“哥哥,你還留在這里嗎?”妹妹隨著秋沨瀧離開的時候,這么和風(fēng)笙瑟說了一句。
“沒事,馬上就好?!憋L(fēng)笙瑟這么回答,自己可沒有做這么虧心事,現(xiàn)在可就看看自己到底攤上什么事情了吧。
不過帶著風(fēng)琬泠離開的秋沨瀧臉龐上,好像閃過一點擔(dān)憂。
跳過風(fēng)笙瑟,那天空之上,五位秋水門的核心人物和遠處的神秘女子開始了對峙。
“段蔫宗主,好久不見,敢問貴門來此處,是為何事?”秋銀衫笑了笑,這種客套的話是絕對要說的。
秋銀衫這位和神秘女子同為門主的人,雖然差了點實力,但是在我們的主場,你要是敢亂來,那就來試試吧。
“秋門主見笑了,我只是過來見證天才的出世而已,別無他事?!蹦桥用麨槎文?,乃這西北大陸二流宗派中的第一門派北凰宗的執(zhí)掌者,不要看他現(xiàn)在才三十幾歲的樣子,可實際的歲數(shù)已經(jīng)到達了五十幾……但是這在靈尊的級別內(nèi),這種年紀還算是年輕的……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見證,那也用不著等候如此之久吧,段門主何必不說實話呢?”因為段蔫的極為敷衍的話語,一時間氣氛又開始嚴肅起來。
“哈哈哈,是我的演技太拙劣了,見笑見笑……”段蔫揮了揮手,但絲毫沒有掩飾尷尬。
你在演?拙劣?簡直拙劣的不行。
“那段門主到此是為了何事呢?”秋銀衫當然要摸清這位知名門主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而直接問,是有助于了解情況的最快方法,就算對面的話語中有著虛假,那也仍然是拿到了消息……
“我就不客套了。”段蔫說著,一道靈光從她的手鐲里閃現(xiàn)出來,然后化作了一封書信,“我來秋水門,第一是為了洛筱帝國的邀請?!?p> 段蔫的表情變得嚴肅,再也沒有了對戰(zhàn)段文時的輕蔑。
她晃了晃手里的書信,道:“洛筱帝國邀請我們兩個最強的二流小門派去參加?!?p> 雖然秋水門的幾位長老聽到二流這個侮辱性的詞匯有些微微變色,但是事實卻也是擺在眼前,咱們連個像樣的靈尊都沒有,怎么去和那幾個一流門派去爭斗呢?被稱為二流小門派,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p> “具體的情況呢?段蔫宗主?為什么你說邀請我們兩個,卻只是給到了你的手上呢?”秋銀衫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這種事情本身就具有許多疑點。
“那是因為,邀不邀請你們,決定權(quán)在我的手上?!倍文桦S手一丟,那白色的信封便是到了秋銀衫的手上。
秋銀衫作為門主,凡事都要有著超越常人的決斷力。
他捧著信讀了起來。
尊敬的秋門主,洛筱的繼承人大會開幕在即,如果您想像您的先祖一樣重振往日的輝煌,那吾等老不死,就誠摯地邀請您的門派,前來參與?!弩愕蹏显?p> “這種事情,段蔫宗主怎么看?”秋銀衫閱讀了之后,還是決定先聽聽眼前女人的意見。
“呵呵哈哈哈,我只是覺得,這場權(quán)謀,恐怕你不想?yún)⑴c也得參與??!哈哈哈哈!”段蔫笑起來,笑容幾乎與段文一模一樣,但是神情里,摻雜著獨一無二的瘋狂,也是理性。
雖然這女人的表現(xiàn)是這樣子,但是所有人也不得不去相信,他們這群“二流宗派”也是絕對會卷進去的。
那西北大陸的頂尖博弈,不管勝負如何,最終都是要影響到這些平民百姓的。
“那,既然如此,早晚都得卷進去,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進去?!倍挝囊彩遣恢缽暮螘r來到了秋銀衫的身邊,搶下了信,大聲回應(yīng)著。
“師兄!”秋銀衫大聲喊著,他身為門主,還沒有考慮出位秋水門爭取最大利益的措施呢,怎么決定地這么草率?
不過秋銀衫也只是稍加勸阻了一下,因為他也是這么認為的,還有,就是眼前這個青年模樣的人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師兄。
“看來還是我愚蠢的弟弟做了決定呢……”段蔫輕輕撫摸著下巴,一副高冷的女王范兒。
“那還不是因為我愚蠢的姐姐前來送信呢?”段文的手掌火焰跳動著,那封信很快被燒成灰燼,甚至連黑色的殘渣都消失不見。
面對這兩人的互懟,眾多秋水門的長老表示內(nèi)心毫無波瀾,其實這種對峙他們見得多了,誰都知道他們兩個對著干的真相,但是誰都沒有去說出來……說出來那個歲數(shù)挺大的中二青年段文估計不會相信吧,那就還是不說比較好吧……
那秋水門的諸位長老都是嘆了口氣,但是話題很快便是回到了正軌。
此時長老們所關(guān)心的,是段蔫先前說的“第一”這個字眼,既然有第一,那就代表還有第二個理由,那么她到底還是為了什么來到秋水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