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來了之后,就幫著陳化處理各類資料。
岑畫芊就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學(xué)習(xí)梵語林給的術(shù)法符咒。
自從桃源,梵語林在桃花樹下蘇醒到今天,梵語林一直處在了睡睡醒醒之中,整個人在離開桃源之后十分不安穩(wěn),比之前更加不安,但是這樣的變化使得岑畫芊沒有時間去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過了幾天,安籽弦給岑畫芊發(fā)了一份文檔,找到了岑畫芊告訴她們的北邊山區(qū)泉水里面的三個方位。
安籽弦:“那邊跟你們之前遇到的不是很一樣。你們?nèi)チ爽F(xiàn)場就可以知道了,照片拍不清楚。”
岑畫芊:“好,我知道了?!?p> 安籽弦:“我安排了車和人會送你們?nèi)サ摹5纫幌戮统霭l(fā)?!?p> 岑畫芊:“好的,多謝”
陳化那邊也收到了安籽弦的電話。
兩個人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準(zhǔn)備去。
岑畫芊拿著材料和陳化一起去了那三個方位所在的山區(qū)。
三個方位是在一個位于三座山之間的一個洼地處。周圍沒有道路,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需要版型
岑畫芊和陳化以及擔(dān)心她們跟來的木姐一起跟著安籽弦安排的好的人從最近的小道進(jìn)山。
“里面帳篷什么的都已經(jīng)扎好了,吃的東西,所有可能會涉及到設(shè)備也已經(jīng)搬進(jìn)去了。正常簡單的過幾天是沒有問題的?!睅е齻冞M(jìn)去的安紜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道,“這邊走路的話,大約得兩個半小時,因為不是平路,有高有低,比較難走?!?p> “好的,我們知道了?!贬嬡犯诤竺姹持嘲咧澳銈円彩歉硗鈳讉€一樣會一直有人駐守在這里嗎?”
“是的。我們會輪流有六個人留在這邊,因為這邊很荒野,房車什么的進(jìn)不來,就比其他位置多留了好幾個人?!卑布嫽卮稹?p> “那你們是什么時候到的呀?”岑畫芊問到。
“昨天,昨天開始往里面運東西,我們和探測的是兩個組,他們繼續(xù)去找其他的幾個方位了?!卑布嬚f到。
“哦,明白了?!贬嬡氛f道。
四個人在山林里面走了兩個多小時,終于走到中間的洼地的邊緣。
洼地比較奇怪,地面上是很多碎石,有多條小溪匯集在其中。中間有幾株大樹將這里面在視線上分割成若干區(qū)域。
“我們暫時駐扎在那個方向。”安紜往北指去,那邊的樹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有著幾個活動的身影。
“好。”岑畫芊三個人看向哪里,都松了一口氣。山路不是那么好走,還是很廢力氣的。
四個人走到駐扎的地方,這里已經(jīng)扎起來了九個帳篷,八個住人,還有一個是存放物品的。
帳篷圍起來的中間,各色野外生存的物品一應(yīng)俱全。
“這兩個帳篷,是你們住的。因為帶來的東西一個帳篷是不夠的,我們六個人的帳篷里面也有一部分是拿來存放帶來的物品的。你們就住在這兩個帳篷里面,湊合一下。”安紜指著比較靠近中間的兩個帳篷說到。
“好的,多謝?!贬嬡啡丝吹皆氖纸Y(jié)實的帳篷,點頭同意。
木姐和陳化住一個一個帳篷,岑畫芊住一個帳篷。
她們將帶來的東西放到帳篷里面,安紜等人就在外面煮點吃的。
等她們簡單放好東西,就去了安紜等人處。
安紜給她們一人發(fā)了一個不銹鋼飯盒說道:“這邊簡單吃點罐頭牛肉,米飯好了?!?p> “多謝。”岑畫芊三個人接過飯盒,快速吃著飯。走了兩個多小時她們也是消耗了好多能量。
吃過飯,安紜就帶著她們?nèi)タ戳四侨齻€方位。
一個方位在洼地的中間,被那幾棵大樹遮擋的中間是幾條小溪匯集的地方。小溪的流水很急,耳邊都是流水聲。
在流水聲稍稍平緩的地方,就是一個方位所在地。
在那水里面,森森的白骨堆積著,一個血囊在這上面翻滾著,周圍的水里面透著淡淡的紅色。
“這是第一個地方?!卑布嬛钢艺f道,“那個血囊我們也接觸不到,從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它一直是這個樣子?!?p> 岑畫芊和陳化從袋子里面各自摸出了桃木釘,朝著血囊的周圍打了下去。
跟之前一樣,雖然順利也是蠻耗費體力的。
半個小時之后,六枚桃木釘被她們釘了進(jìn)去,釘進(jìn)去之后,桃木釘化作微弱的光芒融入其中。
“這就是好了嗎?”安紜看著桃木釘進(jìn)去之后就沒了。
“是的,這一步就好了?!贬嬡凡亮瞬令~上的汗水說到,“這只是最基礎(chǔ)的一個步驟。后面只有處理好這基礎(chǔ)的幾步才能進(jìn)行下一步破術(shù)法?!?p> “原來是這樣?!卑布嫴缓靡馑嫉膿狭藫项^,說,“下一個也在比較近的地方,就是第三個的位置比較刁鉆,是在山坡上的溪流之中。今天是來不及了,得明天去。”
“好,那我們?nèi)ハ乱粋€地方吧?!贬嬡房戳丝刺炜眨f到,“下一個弄完天可能就要黑了,山里面樹木遮擋的比外面厲害?!?p> “是的?!卑布嫳阌衷谇懊鎺贰0雮€小時之后來到了第二處地方。
“就是這里?!卑布嬛钢谝粋€比較深的溪流里面的血囊說道。
不同于前一個在水面上的血囊,這個血囊在水下,也比前一個水囊要深一些。
“這里得下水?!贬嬡繁葎澚艘幌律疃日f道,“不過也奇怪,為什么血囊要設(shè)在水里面,之前的都是在干的地方?!?p> “嗯?!标惢灿X得如此。
“沒帶水靴?!卑布嬘悬c抱歉,“抱歉,沒考慮到這件事情?!?p> “沒事,直接下水就可以了。”岑畫芊擺了擺手,直接脫了鞋子,挽起褲腿,比劃了一下,“這樣差不多了?!?p> 陳化也挽起褲腿,兩個人下水去了。
木姐站在岸邊擔(dān)憂的看著他們。
秋天從山上下來的水早已帶上了些清涼,岑畫芊下去,水微涼,但也可以接受。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就往血囊方向走。
兩個人將桃木釘照著位置釘了下去。半個小時,搞定。正當(dāng)敲完釘子,岑畫芊正準(zhǔn)備走上岸,腳底下覺得有什么東西硌了一下。
她疑惑的用腳踢了一下,之前帶起的泥沙散開,石頭縫里面有著一個玫瑰金鑲著一個黑色石頭的不知名的蟲子,蟲子的腦袋是一顆大的粉鉆。
岑畫芊拿了起來,覺得很是奇怪,又覺得有點眼熟。
“畫芊?”其余三人見岑畫芊從水里面撈起來了一個東西。
“水里面有個有點眼熟的吊墜。”岑畫芊將手里面的東西給他們看了看。
“神奇,這里那么荒山野嶺的還會有吊墜!”木姐也好奇的說,并且有著火彩,“這火彩怎么那么像鉆石?”
“不會啦,要是鉆石那得多少錢,這個看起來好大?!标惢氲街敖o木姐買鉆戒時看到的鉆石笑著否定。
“應(yīng)該不會是真的,這么大的粉鉆,得去拍賣行之類的地方,拍下來少說也得千萬,我去過拍賣行,見過一個比這個小一些的粉鉆,拍了三千萬??偛豢赡苓@么隨意的丟在這里?!卑布嬁粗坫@說到。
岑畫芊擦干凈腿,穿上鞋子說道:“這個應(yīng)該是近期掉下去的,以前沒有這樣的裝飾,這邊荒山野嶺也沒怎么有人來。在著這個吊墜有點眼熟,感覺在哪里見過?!?p> “這個吊墜似乎是有點眼熟哎,但是想不起來了?!蹦窘惆布嫼完惢加悬c想不起來。
“等回去再去想想吧,天色有點暗了?!贬嬡房戳丝刺?,說道。
“嗯。是該回去了?!卑布嬁戳丝磿r間說道。
木姐將吊墜遞給岑畫芊說:“你撿的吊墜,你拿著,等我們出去了就去好找找看,這個吊墜的主人看?!?p> 岑畫芊點了點頭,將吊墜收到包里面。
四個人便趕緊回到了住的帳篷那邊。
安紜張羅著大家趕緊做個晚飯,讓岑畫芊和陳化先去休息休息。
木姐閑著沒事就去幫安紜他們做晚飯。
岑畫芊躺在帳篷里面的床上,借著燈光看著那枚吊墜,燈下的火彩鮮亮了好多。
她把玩著,就仔細(xì)看了一圈,除了標(biāo)了au999之外,沒有什么標(biāo)記信息在吊墜里。
里面什么都沒有,但是就這石頭的雕刻來說,雕工還是十分了得的。不像是便宜貨,那么出現(xiàn)在那里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血囊身上留下的,一個是施術(shù)者留下的,其它就沒什么可能性了。
“吃飯了,先出來吃飯?!蹦窘銇淼结嬡泛完惢拈T口喊到。
“好的,知道了?!贬嬡肥掌鹆说鯄?,壓下來了所有思緒。
陳化也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木姐端了兩個飯盒給了岑畫芊和陳化。
“畫芊,吃飯吧?!蹦窘氵f了一個飯盒給岑畫芊,“簡單做了點東西,你多吃點快點休息,你也怪累的?!?p> “嗯,謝謝木姐?!贬嬡芬灿X得有些疲勞,接過飯盒,坐到了安紜他們邊上。
陳化接過木姐的飯盒說到:“謝謝老婆!”
大家一起坐在之前做飯的便攜柴火爐邊上吃著飯,閑聊著天。
雖然說這里晚上能看到部分美麗的星空,但是周圍依舊黑黢黢的。
吃過飯,岑畫芊消了消食就回了自己的帳篷,陳化和木姐也回去了自己的帳篷。
安紜六人就分別休息的休息,守夜的守夜,到時間都互相輪班,以確保每一分鐘都會有人守在那里。確保安全。
岑畫芊把項鏈放在帳篷門口的包里面,外面昏暗的夜空和柴火爐的光芒交相輝映,勞累了一天了,岑畫芊沾上枕頭就很快睡著了。
晚上的山林里面除了蟬鳴鳥叫,其他就沒有什么聲音聲音。岑畫芊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岑畫芊起來收拾了一下東西,簡單吃過早飯。安紜帶在她們?nèi)フ业谌幍胤健?p> 第三處地方就沒有兩外兩處近了,在密林里面的小溪中。
她們跟著安紜沿著溪流走進(jìn)了一座山里面。
“這一處就怪異了一點。”安紜走在前面說道,“你們應(yīng)該沒有這里的照片吧,那里沒辦法用相機(jī)把里面的內(nèi)容拍下來,有干擾。照片都是糊的?!?p> “確實沒有照片。”岑畫芊跟在后面說到,耳邊的溪流聲混合著樹蔭下的陰涼很是提神。
安紜說到:“那是一個很奇怪的血囊,不同于之前的像是一個球,它像是一個人。有人說人會恐懼長的像自己的生物,我覺得那是真的,看到那個血囊真的會害怕,就像在水里面,它會隨著水浮動,就好像活的一樣?!?p> “這點安籽弦倒是沒有跟我們說。”岑畫芊看著越來越深的樹林說到。
“我知道,安部長說了讓我告訴你們,她沒時間給你們解釋這些,說是現(xiàn)場看了就知道了。安部長最近很忙很忙的?!卑布嬚f道。
“確實,最近見到她挺疲憊的?!贬嬡犯f到,“你和安籽弦都姓安,莫非還是親戚?”
“這不是,同姓不同宗?!卑布嬓α诵φf道,“安部長算是我校友吧,我們一個高中,她高一我高三,當(dāng)時就聽說她了,她是個很厲害的學(xué)霸,拿了很多獎。經(jīng)常在學(xué)校宣傳板上看到她的事跡??忌狭薭大,后來到陰差陽錯來這里工作就再見到她,她就很快升為部長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p> “那確實是厲害??!b大啊!”岑畫芊聽的之后不由得感慨。
“是呀你們都是什么大學(xué)的呀?”安紜順口問道,“我是加南的Y大畢業(yè)的?!?p> “a大的?!贬嬡反鸬?。
陳化接口道:“我是瑯舟的L大,我老婆也是L大?!?p> “你們也都很厲害。都是排名前幾的學(xué)校。a大和b大不差上下??!L大,我一個同事也是那里畢業(yè)的?!卑布嬞潎@道。
“Y大也很好。我妹妹也是Y大畢業(yè)的?!蹦緸^靈笑著說道。
“這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也可以說是有那么點聯(lián)系了?!卑布嬓χf道。
四個人這么聊著天,走了快一個小時,來到了那個血囊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