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有些發(fā)懵,但隨即便妒火中燒,明明只是一只臭蟲,絕對不可能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
“五爺,你怎么能向一個賤婢……”嬌嬌有些癲狂的嘶吼。
啪!
然而,她話音還沒有落地,五爺便閃電般沖出,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令她整個人都像是沙袋般被抽飛數(shù)丈之遠。
“公子,您可還滿意?”五爺再次畢恭畢敬的跪下。
所有人的心,再次懸起!
哪怕是宋公子的女人,他都毫不猶豫的出手。
那么姬滅的身份……
所有人心中,都被濃濃的驚悚取代。
“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有人面露驚恐,說起話都口齒不清。
“我的天??!這……這……”也有人驚悚的無以復(fù)加,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宋公子此刻,同樣吃了小死孩般難受。
埋怨五爺?
他沒有這個實力!
更關(guān)鍵的是,這對年輕的男女,讓他打心底發(fā)怵,根本不敢造次。
不僅是他,哪怕是有城主府撐腰的陸公子,臉色也是陰情不定。
想到剛才自己居然還嘲笑人家,甚至還要命人暗中殺掉他們,真是幼稚至極。
說不定人家正把自己當(dāng)做猴子一樣戲耍呢!
所有人,望向姬滅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
高臺上的秦獅,看到這一幕,目光猛地一閃,隨即朗聲大笑,“婉霜,你怎能讓前輩給你下跪,成何體統(tǒng)!”
與先前的冷漠與倨傲,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時候,就是頭豬,也能察覺到姬滅二人的不凡了!
若是能夠很好的利用起來,秦家的勢力必定能夠更上一層樓,一躍成為僅次于城主府的存在。
甚至還有希望競爭一下城主之位。
這么多年,陸家一直都是穩(wěn)居四大家族之首,就是因為背靠城主府,城主陸展鵬,就是陸家嫡系。
“有了奉遠鏢局幫襯,若是再趁機收服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勢力,到時候城主就算不是秦家之人,那么秦家也必定是不王之王!”
秦獅腦子里,開始閃現(xiàn)出一個個計劃,心里不由得一片火熱。
“是啊五爺!能來給老爺子祝壽,毫無疑問就是自家人,哪能行此大禮!”秦宇明也連忙親切的將五爺扶起,一邊還沖阿呆佯怒著呵斥,“婉霜,你怎可不分長幼,對前輩如此無禮!”
“我們想要如何,與你何干,還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姬滅淡淡的暼了眼秦家諸人。
“放肆!秦婉霜乃秦家之人,那就必須要聽命于老祖,聽命于家主!”秦付金立馬大聲喝道,“況且這是我們秦家之事,豈容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若不是看在你是婉霜仆從的份上,早就把抽筋剝皮,剁了喂狗!”
“額……額……”
但是,還沒有等他話音落下,五爺便如同護主的老狗般沖出,一下子便扼住了秦付金的咽喉。
“能給公子下跪請安,那是我的榮幸,與你們何干?”五爺?shù)拈_口。
所有人聽聞此言,都是脊柱發(fā)寒。
大名鼎鼎的五爺,居然說給人下跪是自己的榮幸,他該有多么畏懼來人。
看到秦付金被小貓小狗般提起,雙腿亂蹭,雙目突出,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望向姬滅的目光,也愈發(fā)恭敬起來。
“五爺,不管怎么說,秦付金也是我秦家之人,你這么做……”秦宇明話語依舊客氣,但是態(tài)度已然變冷。
“殺!”而姬滅只是淡淡的說出了一個字。
聽聞此言,秦付金像是溺水之人,胡亂拍打,突出的眼球望向秦明宇。
“五爺!你若是敢……”
秦宇明臉色也是一變,但是還不等他話音落下,一陣咔嚓的脆響,便清晰的傳入所有人耳膜。
秦付金聳拉著腦袋,沒有了生息。
只是一句話,五爺便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哪怕所面對的是秦家嫡系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令所有人不敢想象。
每個人都是噤若寒蟬,哪怕是陸、宋公子,也是表面上低眉順眼,內(nèi)心慌的一批。
甚至都開始三省己身。
“??!混賬!欺我秦家無人不成!”
秦宇明怒極,含恨出手。
嘭!
五爺周身金光一閃,同樣是毫無花哨的一拳轟出。
只感覺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襲來,秦宇明便蹭蹭蹭的后退,喉嚨都忍不住一甜。
“金身變!”秦宇明死死的盯著五爺,整個人都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五爺默然,而后畢恭畢敬的回到姬滅身后。
金身變!
五爺居然突破到了金身變!
一瞬間,許多人的呼吸都不覺粗重起來,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哪怕突破到了金身變,可五爺還仍舊像老狗一般。
在他的襯托下,姬滅就愈發(fā)顯得深不可測。
姬滅同樣有些意外。
兩天前,自己前往奉遠鏢局收賬,看在他們沒有推三阻四的份上,也便隨手指點了一番。
利用靈識引導(dǎo)著對方靈力融會貫通,想不到他還真借此突破到了金身變。
這也就是解釋了,五爺為何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原因了。
“哈哈哈哈,金身變!好一個五爺!”高臺上,秦獅一直都穩(wěn)如老狗,冷眼旁觀,直到五爺展現(xiàn)出了他的真實實力,這才大笑出口,絲毫不見慌亂,“莫不是以為,區(qū)區(qū)一個金身變,就能橫行秦府了不成,我秦府能夠立足于神謫城數(shù)百年,豈是區(qū)區(qū)一個金身變所能撼動!”
“區(qū)區(qū)幾只臭蟲而已,和他們廢什么話,直接殺掉便是!”就在這時,淡漠的聲音由遠及近。
來人如同鬼魅,聲音還在原地,但人已到近前。
這是一個黑衣老者,身材矮小干瘦,面色蒼白如紙,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將死之人,但是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
“老祖!”言家家主忙走出來行禮,“怎么還驚動了您老人家!”
“我若不來,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把那點家底敗光!”言祖淡漠開口。
“晚輩該死,但絕無妥協(xié)之意!”言家主低下頭。
“言老爺子!”這個時候,秦宇明也連忙行禮。
言祖只是揮揮手,漠視五爺,“小五子,這件事不是你所能插手的,而且你也沒有資格插手,好不容易修成金身,莫要自誤了才好?!?p> 說完這些,言祖又轉(zhuǎn)而向秦獅說道,“老秦,這賤婢既然姓秦,那我也不好多插手,不過這狗東西,我卻不能饒他,你該不會阻我吧!”
“哈哈,一只臭蟲而已,就算你不殺他,我也會取他性命!”秦獅大笑著開口,“至于這賤婢,從現(xiàn)在起,她便不再姓秦,當(dāng)然,如果你感興趣的,可以送你做為練功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