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本次新人比武正式開始!”
隨著宮長老一聲令下,新月宗的比武終究還是拉開了帷幕。
這次的比武規(guī)則很是簡單,不禁用任何手段,不管是毒藥,暗器,符咒,飛劍,防護法器只要能掏出來用都可算做實力的一部分,只要能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十秒或?qū)⑵浯虺隼夼_范圍外都可算作勝利。
弟子們的比武對象都是先前就確定好的但直到今天也才公布。
新月宗的經(jīng)費很是有限,一共也才搭了十個擂臺,每隊弟子打完了直接下一組繼續(xù),雖然經(jīng)費有限但時間很多,不論白天黑夜一直打到結(jié)束就可以了。
新月宗雖然不是特別關(guān)注新人弟子,但也不想看到有人就直接死在擂臺上,每個擂臺都安排了長老守著防止弟子出手過重,實際上也就是宗門不愿意隨便損失勞動力而已,宗門的各個地方一直都缺人,不然也不會每三年就招新一次了。
凌皓是第一批被選去守擂臺的人,對此他也無所謂,反正在哪里都是看,就算不守擂臺也得陪著宮長老一直看到結(jié)束。凌皓也不完全就是懶,他只是缺乏目標,要是有事要他非做不可他也不會感到很難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第一場的比賽上場的是兩個少年,他們先自報了姓名后就直接開打了。
這場比試怎么說呢,一開始并沒有太多看點,基本就是兩個弟子互相你一拳,我一掌地打來打去。凌皓對此也不以為,畢竟不是每個弟子都有良好的格斗技巧,沒進宗門的之前基本也都是老實巴交的孩子。
就這樣一拳,一腳打了一會兒之后,終于紅方攻勢開始慢了,藍方的那個也不是傻子,看見紅方勢頹就加快了攻擊力度,紅方也開始不還手只是雙手保護這頭部蹲在地上。
本來再這樣下去也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突然紅方少年掏出了一把匕首,藍方見狀想去搶奪,卻被紅方一個側(cè)摔躲了過去,然后就是兩方少年的對峙。紅方少年被打得鼻青臉腫拿著匕首一動不動,藍方少年只是臉上有些淤青狀態(tài)比對面好了不少但因為匕首的原因也沒有輕舉妄動。
雙方對峙了有一會兒后,持刀少年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把對方嚇得連退好幾步,接著又來了幾次假動作。藍方少年有些慌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必輸無疑,但想起失敗的后果他還是直接沖了上去,藍方有些懵了但還是把匕首刺了出去,藍方的腹部硬挨了一刀。紅方少年被噴涌的鮮血嚇了一跳,藍方強忍住身體的疼痛一拳打在了持刀少年的眼眶上面。持刀少年只是感覺眼前一黑,就直接昏倒了。
凌皓宣布了藍方的勝利,藍方捂著肚子緩緩走下擂臺,所有弟子都在關(guān)心自己的比賽并沒有人幫忙攙扶他,如果沒有得到有效治療的話他很可能就挺不過今晚了。
等他下臺后,凌皓宣布了下一組的名單,讓他們直接上臺開始打擂。
基本一開始所有的比武都是這種一拳,一腳打來打去,先上場的基本都是各峰最平庸的弟子,都是只修煉引氣決就沒別的了,這樣的弟子并沒有得到過師父的過多關(guān)注,能有把隨身匕首的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但凡是總有例外,比如凌云峰的弟子。
焦長青為人木訥,平時也跟凌云峰的人沒有交流,一直都是被欺負的對象。他的父母都是農(nóng)民他從小也就習慣了逆來順受,那個晚上他也被排擠在外只看了幾眼而已,目前他的修為不過練氣一層巔峰的樣子,在哪里應(yīng)該都不會出眾,但這個上午他卻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焦長青一上臺就抽出了自己背后的長劍,凌皓也沒讓他們隱藏實力,焦長青只記得父親告訴他種田需要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大概打架也是這樣吧。
對面的看到焦長青掏出木劍差點嚇得站不穩(wěn),修仙都已經(jīng)一年了,他也只見師父用過幾回。他本來是練氣二層的實力但愣是被焦長青在擂臺上追著砍不敢還手,后來他實在受不了了就直接投降認輸。
整個上午也就焦長青最為奪目,他一共打了三場每次都是追著對面砍,對面愣是連手都沒還。
看臺上的長老們的臉色都有些古怪,憑他們的眼力自然能認出那就是普通的木劍,他們沒想到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普通弟子并不知道,所有弟子都以為那是把神兵,不然怎么會有人只靠著一柄木劍連贏三場。尤其是凌云峰知道焦長青實力的人都對這神兵確信不疑,王富貴有些哭笑不得,焦長青手里那把木劍還是他親手做的,而且一開始經(jīng)驗不足做的還有些粗糙。
宮長老的臉色十分難看,本來沒有弟子一上午打三場的規(guī)矩,但出了焦長青這么號人物后,宮長老給他又加了兩場,結(jié)果每次還都是一樣。
想起這貨是凌云峰的,宮長老決定先放他一馬,輕輕地嘬了一口茶,宮長老想著“今天就先不安排他了”。
而此時的凌皓看他們打得越來越精彩,竟不顧弟子還有長老們詫異的眼光,直接從儲物戒里掏出了自制的小板凳看起戲來。
新月宗并沒有規(guī)定長老必須站著當裁判,宮長老沒發(fā)話,其余長老也不好多說些什么。
結(jié)果凌皓見也沒人管自己,又掏出了把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