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睂m裝貴婦人向皇帝行禮,又沖宇文翎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優(yōu)雅又不失禮數(shù),她生的甚是嬌媚,雪白的肌膚透著紅潤和眉心的一點紅,不似世人傳的那般貴氣。
“參見皇后。”宇文翎也做足了禮數(shù),饒是自己不喜歡以左家為首的世家為虎作倀在國內(nèi)瞎點譜買官進了朝廷竟然在軍政上指手畫腳,可這些畢竟與皇后無關(guān),何況她如今貴為皇后,總是不能失了禮數(shù)。
原本平和的氣氛被一聲清脆的呼喊打碎了。
“令羽,你可算回來了!”十七八歲的少女迎面便撲了上來摟住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也纏在他的腰間,纏人的樣子頗為可愛,小臉紅撲撲的,用爛大街的描述大概就是應(yīng)該比作令人想要咬上一口的蘋果,可卻更像血珊瑚般貴氣。
“瑤公主殿下,快放手!微臣快被你勒死了?!庇钗聂嵋贿叴罂诖瓪饧傺b自己塊要無法呼吸,一邊托住她不讓她掉下去受傷。
皇帝瞧著,心上甚是得意,想不到大名鼎鼎無人可敵的宇文翎也有怕的時候,更是喜上眉梢。
“??!”瑤公主頓時把雙手放下,眨著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刮一下她完美無瑕的鼻子。
“你這次出征回來,帶了什么好東西給我?”她像是要糖葫蘆的小鬼,你要是不給就會耍上一整天的無賴,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好像不給禮物就要生氣了。
“這次我一路打到了北修的禪城,在禪城的城中心給你種了一片落瑤樹,想來以后會長成一片落瑤林?!彼J真地看著瑤公主說道。
“真的么?”瑤公主星星眼,有些為她癡迷。
皇帝強忍笑意,憋笑的猥瑣樣子被瑤公主看在眼里,瞪了他一眼。
“好啊你又騙我!”她察覺到語文翎在騙她,假裝要哭了,淚水汪汪的眼睛讓人看著心疼。
“禪城是北修的皇城,城中心是北修皇帝的皇宮,就像咱們的大澤宮一般,要是在那里給你種了一片落瑤林,豈不是說我們已經(jīng)打下了北修?”皇帝強忍著卻掩不住嘴角的彎彎一笑,“一看你就又沒有好好聽歐冶老先生給你講的課?!?p> 他在小公主的額頭上敲了一記暴栗。
她捂著額頭,微微撅起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這次我北上一路打到了北修的佛山,在山下給你種了一片落瑤樹?!庇钗聂嵊忠淮握J真地看著她說。
這次絕對不是騙她的了。
因為瑤公主自己也憶起了課上歐冶老夫子的講學(xué),就在今天,一向遵持禮法的老夫子竟然喝得醉醺醺的,那張蒼老的銘記著時間歲月痕跡的臉都紅撲撲的,他興致勃勃地告訴大家今日提早下學(xué)了。
“我要去看龍荒的大英雄去!”
她還記得老夫子那句頑童似的玩笑話。
夫子前些日子專門講過北修的佛山。
北修是佛宗幫著建國的,上至皇太后下到黎明百姓一大半全是佛教中人,還有一小半的無信仰主義大半都是家里人也有信佛的。
佛山就是北修佛教的圣地,也是當年的開宗之本,是佛宗的源頭所在,雖然北修國土擴張后不再是北修的中心城區(qū)了,可依舊是北修的第二大地區(qū),那里不光是經(jīng)濟與人口的繁盛,還有無數(shù)的朝圣者。
宇文翎就是一路打到了佛山,他沒有分兵一點點蠶食北修的領(lǐng)土,龍荒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國力資源可以繼續(xù)擴大版圖了,此次的戰(zhàn)爭只是為了打到北修臣服,好換取接下來的和平。
佛山并不在北修的中心,但也不在北修的邊界,宇文翎完全是憑一軍之力打出了一條血路來。
一條滿是枯骨殘骸的殺道!
北修這才愿意派出蘇晞作為使節(jié)來商量和平。
“想來一定會很美。”瑤公主失了神般陷入宇文翎為她編織的幻夢里。
“嗯。將來我再次出征從哪里出發(fā)就植一片落瑤,打到哪里就再種一片,最后它們會連在一起,便成了林子。”
如果這是一段表白,大概沒有女孩會不接受這樣的浪漫,因為他要為你征服整個世界。
瑤公主頓時紅了臉,好像誤會了什么,輕輕推了宇文翎一下。
“咳咳?!被实圯p輕咳嗽兩聲緩解空氣中緋紅的氛圍,“吃飯吧?!彼麕е男σ鈪s用最嚴肅的表情表達,不免有些怪異另類,讓皇后都笑了笑。
很奇怪,今日的飯菜很香,著實的香,香到連平日吃慣了山珍海味以致于有些厭食的皇帝也多吃了幾口。
只是片刻,皇帝與瑤公主二人便昏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宇文翎搖了搖頭,雖說上了飯桌但他還是守規(guī)矩,只是淺嘗了幾口。
按道理皇上的飯菜都是會有專人先試嘗確定無毒之后才會端上來食用,那么能下毒的不過在桌子上會餐的幾個人而已。
宇文翎側(cè)頭問道:“你要嫁禍我?”
他沒中毒,很慶幸,所以他問的很誠懇,也很好奇。
場間只剩下他和另一個人醒著,他是知道自己沒有下毒的。
可對面那個人是皇后!母儀天下的龍荒皇后!
“呵呵,你覺著呢?”淡黃色的長裙一甩,她直起身來,俯視著坐著的宇文翎,那是一種,嫉恨?
“雖然我與你父親左相一直以來政見不合,雖然我也一心想鏟除你們這些世家毒瘤,雖然我一直不喜歡你,但你要怎樣才能栽贓的了我?世人都知道我不可能殺陛下,要動手我早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他冷笑道。
是,他是龍荒第一元帥,天下第一戰(zhàn)神,那要如何陷害他才能將他置于不仁不義的境界?
“這是你下的毒?!彼淠幕卮?,彰顯了宇文翎的無助。
他搖了搖頭,示意這條理由是不夠的。
“廚子已經(jīng)死了?試菜的也死了吧?”他又搖了搖頭,“肯定已經(jīng)死了,但這不足以污蔑我?!?p> “你非禮我?!被屎蟮穆曇艉芾淠烧f出這句話時的顫抖讓人懷疑是否聽錯。
人間最怕的,不過是毀了自己,害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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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卿倦離
宇文翎傳其實是我在高中時寫的小故事,我一直在改動讓它更加的華美,但卻是有點難度,那個時候的文風(fēng)跟現(xiàn)在又是不一樣的,還有一點就是我沒有想到那個時候我就很有先見之明地寫出了淡黃的長裙,我竟然未卜先知了?!哈哈哈,笑死了。有話明天再說了,畢竟已經(jīng)十一點五十七了,大家有什么想說的可以寫在評論里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