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走進酒店,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四處的尋找,仿佛是在尋找什么東西,更或者說是一個人,何殊看了看四周的人,甚至于他已經(jīng)走到廚房,借口說要巡查工作的理由,還是沒有找到,有找了找其他地方,但是哪一個都不是,哪一個都沒有,他的眉毛緊緊的皺著,都已經(jīng)到上班時間了,怎么還不上班。
算了,何殊憋著氣走到他的辦公室,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腦子里總是亂想,終于何殊做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筆扔到桌子上,很是煩躁的站起來,他為自己的煩躁感到不安,站起來走到窗口,看向遠方,手還是不停的捏著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松,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腦子里全是那幕場景,一遍又一邊遍的,清楚的像電影似的在腦子里要不停的放映。何殊睜開眼睛,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氣勢威嚴的身軀滿是自信,唇角的微笑滿是諷刺自己,這才是自己,自己不應該被這些無所謂的人影響心情。
而此時貝娜她站在楊供的家門口,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直沒有勇氣按響門鈴,發(fā)抖的指尖在門鈴的上面不停的徘徊,貝娜另一只手緊緊地握住挎在肩膀的手,她知道進了這個房間會發(fā)生生什么,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也不敢拒絕,貝娜深吸一口氣,給足自己勇氣,她按響了門鈴。
對于楊供,他通過貓眼,已經(jīng)看到站在門口的貝娜,他給了她選擇的機會,但是如何選擇全看自己,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只要她踏進這扇門,不,或許,楊供并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他一定要把貝娜拉近這個地獄,陪他一起進入。
聽到響鈴的一瞬間,楊供就打開了門,伸手把貝娜拉了進來,然后把貝娜靠在門上,楊供用手抵在門上,另一只手捏著貝娜的下巴,語氣溫柔的說:“寶貝,你來了?!?p> 貝娜被楊供捏著下巴,生氣的看著楊供,然后用手推開楊供的胸膛,惡狠狠的對他說:“不要這么叫我,惡心?!必惸鹊鹊綏罟┓砰_自己之后,眼神說著“不要碰我?!睏罟]有辦法舉著手后退一步,無奈的笑了。
看到楊供的動作,貝娜用力的把包扔到沙發(fā)上,滿是怒火的她迫切需要發(fā)泄,她掐著腰對楊供說:“楊供,你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要這么逼我,你說啊?!?p> 楊供聽到貝娜的控訴,他用低沉的聲音辯解道:“小娜,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可能逼你,你可是我的寶貝啊?!比缓笞叩截惸鹊亩?,誘惑到:“我可是很愛你的?!?p> 貝娜往后退了一步,滿不在乎的說:“愛我?楊供,你有話直說,你說你愛我,不要讓我笑掉大牙。”貝娜的語氣滿是嘲諷,表示完全不相信。
“寶貝,你怎么可以這么傷害我,哎呀,我的心好疼啊?!睏罟┪罩约旱男目冢瑧蛑o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