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她怎么來了?”
“那男的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靠!那個不是今天在銀行的那個牧大少爺嗎!”
看到林羽然以及她身旁的牧大少爺之后,肖一凡當(dāng)場感覺被綠了。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的暗了下來,拍賣會準備開始了,眾人也都紛紛收回了目光,各自對號入座。
“肖先生,我們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現(xiàn)在去那邊的頂級水晶包間等候開場吧。”黃天說道,但是現(xiàn)在看肖一凡,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林羽然身上,哪里聽得進他說的話,感覺給把刀肖一凡,都可以沖上去了。
一旁的黃天明顯感覺到肖一凡的臉色不太好,疑惑問道:“肖先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事,帶路吧!找一個離那個白裙女人近一點的地方。沒錯,就那個最耀眼最漂亮的女人。還有,給我準備個面具?!?p> 結(jié)果上次的競標(biāo),肖一凡對拍賣行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面具已經(jīng)成了保護隱私的必備品了。
而且,對于任何拍賣會,都是常準備面具的。專門為那些不想暴露身份的賣家買家準備。主要是出于各方面因素以及最重要的安全考慮。
不久,肖一凡便拿著面具跟隨著黃天進入了最豪華的水晶包間。
“羽然,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先去入座。”牧少天笑著對身旁的女子說道。
在早上肖一凡看到的牧大少爺身旁,正是剛才今早跟隨他去銀行取錢的女伴,只是肖一凡不知道,原來她是牧少天的老婆,叫江小夏。
然而,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在她們?nèi)胱蟛痪茫坏览滟哪抗?,一直再盯著他們看?p> “羽然,自從我們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就很少見面了吧。我依稀記得,我們最近的一次見面,還是在兩年前,那時候的同學(xué)聚會?!?p> “那時候聚會結(jié)束,天還下著大雨,你就在路邊等公交,渾身都濕透了,還是我叫我老公牧少天送你回家的。不過過了兩年,不僅生活變好了,還能受邀參加這上流圈子里的拍賣會,看來這幾年也沒白活呢,有錢人的生活你都享受到了?!?p> 江小夏淡淡笑著,但是那語氣之中,卻帶著幾分莫名的尖銳,有一種看不得別人好的心態(tài)。
林羽然聽罷,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哪里是什么有錢人,連這邀請函都是朋友送的,我就是過來見見世面而已?!?p> “說的也是啊,看你嫁的那個老公,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有資格受邀參加這樣高級的拍賣會,你倒是沾了你朋友的光。”
“怎么?你老公呢?不好意思來,怕被打擊嗎?”
江小夏有絲嘲笑玩弄意味,說到老公這個話題時,她無比的驕傲與優(yōu)越。跟那個牧少天自帶莫名的優(yōu)越感,完全復(fù)制的有模有樣,說話間,她跟牧少天恩愛起來,似乎是為了故意演給林羽然看。
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小夏突然尖叫一聲:“老公,你看,你給我買的三十萬的水晶項鏈好像臟了呢!”
這般說著,江小夏還故意拿起項鏈放在眼前,那一串閃耀的水晶即使在暗沉的燈光下,依舊閃爍著閃閃的光澤。
牧少天摸了摸江小夏的頭,輕聲道:“沒關(guān)系親愛的,臟了就臟了,等下我給你拍個更好的!”
“哇!老公最好了!”
江小夏夫妻兩人在一旁越恩愛有加林羽然臉色越蒼白。
這……赤裸裸的炫富……
此時的林羽然,把手藏的更深了,她的戴的鉆戒,說實話算不上鉆戒,而是用草做的一個戒指,那個不過一百塊的戒指,此刻更加是黯淡無光。
“嗯?羽然,你還沒說呢,你老公呢,沒陪你一塊來嗎?”炫耀完自己項鏈后,江小夏故意再度問起。
比完飾品,那就比老公。
“對,他今晚有事,沒來?!保钟鹑缓苁菍擂?,說話都顯得沒有一點底氣。
“羽然啊,這可不行。大男人,要想發(fā)展,那就必須得出來見見世面?!?p> “偷偷告訴你一句話,在我們上流圈子里,常說多在上游混,見識越大,本事就越大?!?p> “就單單說我啊,去年我們兩人環(huán)游了全球二十個國家,花了幾百萬,當(dāng)然,這些都是小錢,花了我們也不心疼,我們不僅僅單純?nèi)ネ?,主要是去學(xué)習(xí)?!?p> “誒,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學(xué)習(xí)一下?要想去,記得跟我講啊,我認識一些旅游團,雖然都是幾十萬起步,但是都是小錢?!?p> “還有啊……”
江小夏很興奮的說著,儼然就像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百科全書,一副裝逼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