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老鼠街”KTV傳來的鬼哭狼嚎的歌聲,我們踏上了乘坐“11”路的二萬五千里長征。好不容易手拿著兩包塑料袋,氣喘吁吁地來到桔山腳下,差點沒傻眼。我眼瞧著這哪是桔山呀,明明是個又丑又臟的土丘嘛!哪里來的桔子呀?桔樹都沒看見一棵。
“小容,你說的桔山的桔子呢?”小麗有點著急了。她是被滿山的桔子吸引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沒有,我們還可以吃燒烤,對吧?”她回答道。
“那趕緊的,小容,我的手都快勒紅了,快點上山吧!”我抱怨道。
“大家快跟上,上了山,就到桔子林了?!鼻懊?zhèn)鱽硎捠挄L甜美的女高音。
只見笛協(xié)的其他會員三三兩兩地開始爬坡了。
這坡倒是不陡,可是它坑坑洼洼的,實在是難走。我抬頭看看這土丘,小道旁居然還有塊墓碑。白色的墓碑正對著小路,上面還刻著一些燙金的字,我的天,原來是座埋死人的山。我馬上來了興趣,想著會不會突然跳出個大粽子來。
“紅梅,你看什么呢,你快點?!毙∪萦执呶伊恕?p> “哦,我來啦,等等我?。 蔽一亓司?,只好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塊石碑。
來到了半山腰,這路明顯平坦多了。媽媽呀,總算是把媳婦熬成婆了,我總算修得正果了。
小路的盡頭,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流暢的線條,寬厚結實的后背,是易凱,他先來了?
“易凱,你怎么先到了?”馬蕭蕭學姐問道。
“對的,老會長和我說讓我早點來幫大家做事?!彼f道。
“還是你最貼心!”蕭蕭學姐快樂地說道。
易凱低下頭,害羞地笑了。好看的人笑的時候也是極其好看的。
“那我們開始吧!”蕭蕭對著我們說道,“易凱,讓大家在這里集合一下。”
大隊人馬停了下來,旋即,展開了分組行動,大致是四個人為一組,一組總是會帶一個男孩,這樣可以照顧到不會燒烤的女孩子們。我們寢室的人自然是在一組里面的。
“易凱,你照顧一下那邊一個寢室的三個女孩子,你們就分做一組吧!”馬蕭蕭學姐說道。
“好的,沒問題?!币讋P回答道。
易凱向我走來,他是在向我走來嗎?該死,耳畔又浮現那首歌曲“我正在看著你,看著你目不轉睛.......”什么時候這首BGM這么上頭了。
“嗨,你好,小容,又見面了,還有你,紅梅。”
“這么客氣干嘛?都不知道見了多少次啦!”小容笑著說。
我沒說話,也沒有看他,我發(fā)誓我當時只是在維持我的淑女形象,畢竟,他在大活的時候,和別人有說有笑的樣子,我還歷歷在目呢!
“這是?”易凱問道。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小麗,是我的室友?!?p> “歡迎你加入我們這次的活動,好的,那我們開始吧!”易凱說著去領裝備去了。
每個組領完燒烤爐、煤炭和食材之后,易凱就忙活著把煤炭點燃。
他嫻熟地用酒精點燃煤炭,蓋上烤網,等煤炭全部變灰之后,他把烤腸一根根擺上烤網。
“小容,你把油拿過來。”
“好的,來了,給!”小容遞給他。
“紅梅,你的菜洗好了嗎?”他又回過頭來問我。
“嗯,快好了。”我回答。
“好的,洗好了放到這里來。”他回應道。
“好!”我認真地拿著菜葉用礦泉水淋洗干凈。
“紅梅,你看啊!”小麗像發(fā)現新大陸一樣和我說。
“什么?。俊蔽覇柕?。
“你看你頭上,你快看!”
“什么???”我抬頭一看,“好啊,滿樹的小青桔子,一個個的像小燈籠,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不知道有小桔子呢。
“這個桔子可以吃嗎?”我小聲問道。
“能不能吃,摘一個,啃一口不就知道了嘛!”她偷笑道,“我就說桔山上怎么會沒有桔子呢?現在都秋天了不是么?”她說道。
“那樣不好吧,好像沒經過別人同意。而且,這個桔子好像特別小,有點不正常,會不會有毒???”我皺著眉說道。
“品種問題嘛!沒問題的?!毙矗⒖陶艘粋€,剝開青色的桔子皮,露出金黃色的果肉。
“我先嘗一口?!彼炔患按匾Я艘豢冢鞍∨?,這什么東西,這么酸。”她眉毛和嘴巴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紅梅,你們干什么呢?讓你洗的菜拿過來呢!”易凱走了過來。
停了停,他看到地上的桔子,也大概明白了。
“這桔子還沒熟呢,就這么迫不及待了?”他也笑了起來?!叭绻缘脑?,往里面走走,看看桔子林里面的有沒有熟。”他說道。
“那洗白菜的任務交給你啦,我和小麗進去看看,有沒有好吃的桔子?!蔽艺f道。
其實我壓根不想吃什么燒烤,燒烤不太干凈,就怕吃了拉肚子。
“哎,可是,我們這樣人手不夠的?!币讋P急忙說道,“哎,我說你......”
“小麗,我們走,”說著,我就把白菜放到了易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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