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鄙颦偭值纳裆兊媚亓藥追?,“難道王妃有新發(fā)現(xiàn)?”
長孫慧見夏侯暄沒有讓沈瓊林離開,自然對他是百分百的信任,她也就把她知道的不設防的說出來,“我剛剛去追的那人,就是進的瀝王府?!?p> 當然了,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也不能因為那個人進了瀝王府,就斷定今晚的黑衣人跟五皇子有關,如果因為此事被反咬一口,就是有理也會變成無理,此事必須謹慎再謹慎。
一直沉默的夏侯暄沉聲發(fā)話,“瓊林,你最近多留意一下五皇子那邊的動靜。”
沈瓊林:“是!”
夏侯暄又神色清冷的對他說道:“你先去休息?!?p> 沈瓊林冷著臉看了眼長孫慧,似乎有些不太放心,有些話想要說出來,但當他看到夏侯暄的態(tài)度時,只好忍住,拱手行禮道:“是!”
等他離開后,夏侯暄的視線轉移到長孫慧的身上,神色也緩和了幾分,“他并非有意針對你?!?p> “我知道。”長孫慧也不是什么記仇的性子,而她也清楚沈瓊林針對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也是因為擔心殿下?!?p> 夏侯暄見她還一直站著,實在有些看不慣她這副拘謹的模樣,“以后你我單獨相處時,你不必如此敬小慎微?!?p> “我總得有個過程適應嘛。”長孫慧倒也放寬心些,說話的語氣摻著一些不易察覺的小俏皮,她坐了下來,回歸正題,“殿下,我無意離間您和瀝王的兄弟關系,只是今晚的黑衣人恰巧進了瀝王府,所以……”
夏侯暄并非生性多疑的人,長孫慧的懷疑也實屬正常,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黑衣人是否是五弟的人暫時沒有證據,可我比較好奇的是她如何能夠避開森嚴的守衛(wèi)進來和暄殿,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p> 長孫慧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懷疑,只是她還沒探清夏侯暄的真實態(tài)度之前,不敢貿然說出口,那可是分分鐘掉腦袋的禁忌話題。
她想了想說:“或許她有什么特殊的本領,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境界,又或者說有別的原因。”
有些話她也只能暗示性的說出來,不能明著說,萬一是真的,那她就是在給某些人提個醒,只會使對方更加的謹慎起來。
夏侯暄看了眼她的神情,便領會她的意思,說道:“瓊林自會調查清楚的?!?p> 長孫慧不再接著聊這個話題,說得再多,現(xiàn)在也不能分析出個所以然來,“殿下,時間不早了,還是先休息吧?!?p> 夏侯暄目光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也不著急說話。
又是被他這般無聲的打量著,長孫慧本能的感覺不自在,但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殿下,您還有什么事,請吩咐?!?p> “我說了你就會答應?”夏侯暄見她面無異色,忍不住想要試探她一番,看看她究竟能夠做到何種程度。
長孫慧不由得心弦緊繃,他的話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可也只能懸著心順著他的意,“殿下請說?!?p> 夏侯暄向她伸出了右手。